。”
“哦?”万俟笙挑眉,几乎是强制性得把鞋给脱了下来“那公主喜欢什么?”
“我喜欢冰雹!”她瞪他。
“冰雹也挺好的。”男人忍不住轻笑一声,凑上去吻了吻她的额头“以后有下冰雹的日子,臣是不是就能好生的享受一番?”
……你现在不就是想享受么?
眼看着万俟笙脱了她的鞋子,凝兮黑了脸“现在是大白天,不是黑天。”
“那又如何?”万俟笙挑眉,一手熟稔的抚摸她的衣边“火大伤人,臣是惜命之人,最忌讳这种火。”
凝兮哼哼道“国师这火燃的忒酸。”
“知道酸还不避着点儿?还关门,还上锁?”他一手牵制住放在凝兮身前的双手,一手剥去她的衣衫。眼看着自己的长衫被脱下去了,凝兮打了个颤栗,想挣扎又被他压得死死的,只能愤红了脸瞪他
“一会出事儿了你负责不成。”
拨弄衣服的手一顿,万俟笙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看心情。”
“你——”话音被截,男人已经带着侵略的气息席卷到她的唇齿,看似凶猛实则温柔,她心跳如雷,被迫的承受这面的人,那边还担心会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察觉到她的顾忌,万俟笙伸手揽紧她,两个人的心口贴近,都能感觉到彼此强烈震动的心跳声,凝兮一怔,对上了他幽深的眼睛。
“你这般紧张,都把我带紧张了。”
心跳似擂鼓,空气却安静的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喘息声,她靠在他身上还些怔愣,就听耳边有温热的风吹过,男人的声音透着顽劣的愉悦
“不过,还挺刺激的。”
禽兽!
她愤愤咬牙,挣扎的力道却莫名的变小了些,便也能感觉自己身上一凉又有滚烫的温度贴了上来。卷着她便往欲海最深处去。
...
“啪!”
“你是怎么看的!!”
茶杯扫到地上,向来温婉的萧惊鸿终于是忍不住对杜嬷嬷发了火:“你不是说,摄政王神色怪异么?怎么到了那里偏偏是两个人在讨论公事!”
一把年纪的嬷嬷跪在地上,额上被杯子砸出了口子,却跪着也不敢动“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啊,老奴也不知道,分明是看见摄政王形迹可疑,只是没想到那个五公主能说回道的,直接——”
“能说会道?她苏滟歌什么时候不是能说会道的!”萧惊鸿坐上椅子,声音尖锐“上次的事情就是,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还有那个藏在玉叶房里头的信!本宫难不成就奈何不了她了么!”
“娘娘息怒!气大伤身呐!”杜嬷嬷颤巍巍的道“娘娘若是觉着斗不过她,眼下大可以不必见她,摄政王不是想让倾欢公主联姻么?娘娘您为何一不做二不休,就让丞相在朝中劝解几句?”
萧惊鸿一愣,刚想往下砸的东西就放下了。
是啊,苏滟歌不是要被联姻了么?那她还急什么劲儿?只要让她嫁给羽国,不就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