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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兮轻吸一口气“余生你有我。我也...定然不会再让你吃亏。”
万俟笙一怔,对上她含羞带怯的眸子,不由自主的,他也跟着笑,想将笑容往下压一压,可眼角眉梢的喜悦压都压不出,欢实的露出来:“你说什么?”
凝兮脸一红“你没听到?”
万俟笙笑着点头。
她翻了个白眼,转过身靠在他怀里:“没听到我就不说了。”
万俟笙一听哭笑不得,将人揽在怀里,宠溺的盯着她瞧:“你这女人忒小气,我想多听几句甜话儿怎么就这么难?”
凝兮顿时挺直腰杆特别有理的再翻了个白眼儿:“物以稀为贵你懂不懂。”
万俟笙诚然摇头,却将身前的女子翻过来压在身下:“我只知道,我喜欢的,想要的,怎么要都不嫌多。”
凝兮登时觉着双腮犹如火烧:“我看你以后就不能是狐狸,应该就是色狼。”
万俟笙笑眯了眼:“夫人当真是懂情趣儿的,将爱称起了一个又一个~为夫记都记不过来。”
凝兮嘿嘿两声,卯足了劲儿凑上去咬住他的唇:“本宫有才可是出了名儿的。”
香软的小舌带着点儿甜味,万俟笙眸子里头含着笑意,将她一点点的压在身下,温柔的摸着她的眉眼。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妻子竟然会是你。”
凝兮心口一颤,依旧笑得没心没肺“我知道,我也没想到。”
万俟笙挑眉,似是有些惊讶“难不成你早就知道我从一开始就是有目的的接近你?”
“起初不知道,还当真是以为是本宫的美貌在作祟。”凝兮眉眼弯弯,万般风情的看着他道“可是后来,我总做一个梦。”
万俟笙一怔。
“我总是能梦见一个人背着我,结果有士兵带着刀砍了过来,你却被那个人用来挡了刀子。”
他的身体跟着一僵。
凝兮伸手搭在他的颈上,目光复杂“我没有想过那个女人竟然对拿你当刀子,更是没有尽到我的责任,保护你。”
若说靳凝兮同君洛是一段孽缘,那她同万俟笙就是一段债。
当年宫中大乱,凝兮的母后为了保全凝兮,让奶娘将凝兮带走,可是当时凝兮目睹了自己的母妃死的时候也已经是深受刺激,却没有想到竟然能碰见万俟笙。
他好像是为了同她一起逃跑而来,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被奶娘抓起来挡了刀子。
而靳凝兮,至始至终没发一言。
万俟身上的刀疤,除了苏滟歌那一刀,便是靳凝兮‘给’的一刀了。
万俟笙怔忡片刻,随即低笑起来“看来你都已经想起来了,我本来...还不想让你想起来的。”
过去的他当真是狼狈的不堪回首,就现在,哪怕他洁癖得厉害,也似乎感觉得到身上总是缭绕这一股狗的腥味儿,那种味道铭心刻骨,怕是着一辈子也散不去了。
凝兮偏过头,眸光微闪:“为何不让我想起来?”
为何么?万俟笙垂眸将她深深望着,没有回答她的话,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将所有心事儿重新压在心里或是如薄雾散去。
凝兮微微抬头,混着酥软的小调,沉溺进他造的一汪春水里。
羽国。
捏着手中的奏折,君雾撑额坐在龙椅上,轻声道“孔颜怎么样了?”
丞相跪在地上,恭敬道“孔颜一直没有寻到合适的机会,新帝登基,一心都在朝政上,不过,苏瑾灏估摸着现在已经要死了,孔颜已经将人催眠,兴许现在,已经拿到玉玺的位置了。臣已经让孔颜寻到玉玺的位置之后快马加鞭送过来,想来,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她倒是挺能干的。”君雾微微挑唇“丞相教女有方。”
丞相谢恩“能得到皇上重用已经是她三生有幸,能助皇上一臂之力,更是老臣的福气!”
君雾轻笑一声,目光里带了些赞赏“除了这些,孔颜没有什么事情要带给朕了么?”
丞相脸上的笑容僵住,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想张口说什么,迟疑了一瞬,又给吞咽下来了。
君雾其实看不出来他脸上的变化,脸色骤然沉了“丞相有事儿隐瞒?”
丞相浑身一颤,连连磕头“臣不敢,臣不敢,臣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当讲不当讲。”
君雾眸光闪了闪,沉声道“那你就说说,就算是说的不好,朕亦不会怪你。”
既然皇上这么说了,丞相也略有些迟疑的道“其实小女也有向老臣报告,说是摄政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