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顶上的人震惊了,这底下的人竟然是沈得奏?她还想沈得奏将元安为何要带到宫里,原来就是能正大光明的私会美人?
而且更可笑的是,这男人要提着她去见林嫣若,只把她当成彩礼了吗?
凝兮趴在房顶上哭笑不得。
林嫣若抿唇,对这件事情倒也算是默认,直接转移话题道“右玺有结果么?”
提到右玺,室内的气氛又沉重了些,沈得奏沉吟片刻道“没有结果。那个地方每一次进去都发现不了什么……或许,右玺当真不在皇宫里。”
凝兮挑了挑眉,看来不仅仅只是君雾需要右玺而已啊,这后宫之中好像还有很多复杂的情况啊。
“那不可能,右玺一定在,不然懂废弃了起了那么久为何不翻新?”林嫣若贝齿咬唇,一副深思的模样:“这件事情还得多探查探查。”
凝兮这边正听得认真,那面万俟笙凑上来低声附耳:“你想不想知道他们拿右玺要做什么?”
凝兮一怔,万俟笙便携着她飞身下来,重新回了偏殿里对着她笑“你想不想?”
凝兮觉着浑身有些冷,搓了搓身子还有些不解:“想的话,就能看见么?”
万俟笙抹唇笑了,仿佛有一条尾巴左右摇摆得正欢实,点了点头。
“说不准可以呢。”
...
元安郡主被惩罚了一晚上,出来的时候,凝兮蜷缩在地上,全身似乎是已经僵硬成一团,动也不能动了。
孔颜被在雪地里罚跪一晚,任是铁打的身子也不会挺得过这种煎熬,元安吓了一跳,赶紧叫人放在就近的位置里给她取暖,奈何她这身子太弱,身体回温便是一直在发高烧,烧得元安郡主满身愧疚,胖滚滚的身子来回的帮她忙成一团。
凝兮烧得有些厉害,浑浑噩噩中还能感觉到元安的大圆脸担忧的瞧着自己看,还时不时的跟自己说话,说什么不要在发高烧了之类的,说得她有些想笑,却没有力气勾起唇角。
发烧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替她跪着的几个人都没有生病,唯独她烧得浑身发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元安愧疚的守了一上午最后跑去吃午膳,一时之间没有个人守着,凝兮口渴的撑起身子,瞧着离她很远的茶杯正艰难抉择,没有想到一人推门而至,瞧她一眼,直接给她倒了杯水。
“孔小姐的气色好像不大好。”沈得奏将茶递上去笑道“这是怎么了?”
凝兮嫌恶的皱眉,却是将水给接过一饮而尽,靠在隔断上迷迷糊糊的瞧着他:“沈公子忘了?昨日郡主被皇上处罚,本小姐自然逃脱不了干系。”
沈得奏今日换了一身青黛色的长衫,整个人温柔极了,站在凝兮床边上颇有幸灾乐祸的意味:“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因为小姐领着元安郡主去看美男,结果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是不是?”
凝兮挑眉,若不是因为生病定然也要拿出些气势来,可惜浑身酸软无力,没好气的道:“沈公子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做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本小姐就是想跟郡主一起出去玩一玩,若是没有沈公子的大义灭亲,想来也不会多出我这一身病来。”
沈得奏轻笑两声,斜眼睨着她:“既然如此,孔小姐可有没有吸取教训?不再如此了?”
凝兮挑衅极了,抬着下巴简单的吐出两个字“没有。”
男人的眸子蓦然沉了“孔小姐什么意思?”
凝兮挑眉,瞧了他一会儿便转过头来“字面上的意思。”
“你不怕得罪皇帝?”沈得奏讥笑着凑上来,凝兮回以一笑“自然是怕,可是我也仅仅只是陪着元安郡主而已,她是郡主,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陪着元安郡主同甘共苦,难不成不行?”
“同甘共苦自然是行,怕只怕,你是有目的的同甘共苦。”沈得奏眼眸深邃,像是一望不见的死海,凝兮嗤笑一声,忽然想起来这男人昨天晚上说的那些不中听的话来。
“沈公子的意思是,自己是愿意同元安郡主同甘共苦了?”她略带嫌恶的瞧着他。
沈得奏脸不红心不跳,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凝兮眯眼,极为鄙夷的上下扫了他几眼:“凭你这幅冒充别人的模样?”
沈得奏一震,脸色瞬间抹了一层黑:“孔小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哦?”凝兮懒懒的扯了个枕头抱着,见他吃了鳖心里就痛快,心里痛快了自然嘴皮子也就利索:“元安郡主可能不知道,但是本小姐却是清楚得很,沈公子这言行举止,像极了当年的太师万俟。”
沈得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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