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中军骑操练的阵法么?”
沈向东点了点头,赞叹道:“不说其他,木括炼金之术已是登峰造极了,先是术营异士昃钊发觉水利卷轴与其他诸卷不同,但并不是夹层,不知是用了哪种秘法。
昃钊试了近百种法子,终了用五成人血合五成赤沙涂抹在上面,原本光滑如镜的轴上竟有字迹,只是字迹之间并无关联,后有术营将士猜测是为暗码,一试之下,果不其然,竟然是书卷之中藏有暗文。
木括文字现在已经失传了,术营将士仔细推敲,到将军动身离开卓城时解了其中之一,所得之物就是中军骑将士所习的阵法。”
“其中之一?”李落愕然问道。
“正是。”沈向东苦笑道,“术营将士推断卷轴上的字迹该是数组密记,还没有全解,当下尚无法判断。
第二支密记有些头绪,不过还要再花上些工夫。”
“原来如此,解开的阵法可有名字?”
“暗文之中并没有阵法的名字,但此阵精妙非凡,阵有九变,环环相扣,可众可寡,可动可静,不过眼下还不能用在骑兵突刺战阵之中,若是能与车悬阵相辅相成,必是惊古绝阵。”
“阵有九变?”李落看着沈向东与云无雁,咋舌道:“难道是?”
“听大将军说起当日去往木括残城始末,末将和沈先生猜测或许此阵就是失传百年的九宫阵!”
“倘若真是九宫阵,我们定要小心从事,九宫阵不单只是一个阵法,背后似乎另有隐闻,宫中记载含糊其辞,我也不曾留心过,只是隐约与上古有所牵连,你我知道就好。”
“末将遵令。”云无雁一愣,不明白九宫阵背后有什么隐秘要李落如此谨慎,不过亦是应了下来。
李落转言笑道:“军中操演的如何?”
“阵法变幻多端,军中当下只有中军骑在揣摩演练此阵,其中以钱将军所率鸱吻一营领悟最深,约莫领悟了九变的五六。”
“这个阵法如此繁杂?”
“的确如此,不过此阵倘若能练成,威力不可小觑,纵是操演繁琐,老夫以为也是值得一试。”
“好,有了空闲,我也同先生和云将军一起推敲推敲。”
李落看着沈向东,含笑道,“我不在军中时,烦劳先生和云将军了,李落在此谢过。”
“将军言重了。”
“云将军,临夏城波云诡谲,回蒙未必见得兴兵来犯,牧天狼却不可不防。
传令凌振将军,命他多加留意,临夏城可失,不过我军中戍守的三千将士不可有任何闪失。”
“遵大将军令,末将传书凌振,着他小心提防回蒙异变。”
“另外黑水河畔的回錾有什么动静?”
“回錾倒不曾有什么异动,年前遣使者来贯南大营商讨重开边界商市,此事大将军知晓,除此之外,未曾听闻有什么传言。
边疆商阜打点也是可圈可点,待我大甘行商颇是友善,实属西域之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