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9 另一想法
小党听得一边点头称是,一边躺着目光呆呆地望着天花。天花板上,美容院装修时装的水晶灯,在眨巴着眼睛,不同的角度发出不同颜色的光,小党好躺在灯的下方,从下面看上去,灯柱、灯光重重叠叠,眼睛聚焦起来好像进了迷宫。这些迷人之光反射到小党刚刚隆起的双乳上,美容师的网友海上明月看见后惊叫起来:哇塞,不要太美哦,我要是男人也会被迷倒的。
华老板离开袁家后,一路开着车想,真是无巧不成书,在那儿遇到了他强暴并霸占过的女人。在和她聊过以后,知道她是个没有名分的女人,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计划,临走的时候就抛出了一句话“工程好处费”。
接到小党电话,他得意的感觉到,自己欲擒故纵的策略快有戏了,现在是心急吃不到热豆腐的。十多年前,小党还是姑娘的时候,乘着夜色,乘着无人,乘着淫威他把她占有了,那一夜的情景还在花老板脑子里像放电影一幕一幕的回放着。那时候自己就是个包工头,赚几个小钱就吃喝嫖赌,小党虽然是农村进城的,但人长的细皮嫩肉,苗条的身材再加上丰满且活蹦乱跳的二奶,他每每看到都会垂涎欲滴。那一夜,小党哀求声,直至最后撕心裂肺的叫声,并没能阻止兽性大发的华老板,他反而感觉到那漆黑的夜,是他男人的世界,施展男人雄风,征服女人的仙境;小党的呻吟声,更加激起他的雄性大作,也附和着那呻吟声,像抽大风箱一样呼呼喘着粗气……
车子一个转向,等打正方向时,他感觉下身在蠕动。
华老板驾驶的车子在市区穿梭着,飞速发展的社会,多年的建设,宽阔的道路,一排排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尽显在眼前,晚间的城市亮化更是绚丽多彩,可是这光亮的背后,有多少人付出了艰辛的汗水,也有多少肮脏的不可告人的交易。自己也是没有办法,什么都需要钱。袁副局长不费吹灰之力,比自己挣的还多。突然,车子前方一个行人横穿马路,华老板一个紧刹车,等行人过去以后,他松开车刹又缓慢前行中,也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了他的视线,说曹操,曹操就到,想到袁副局长,袁副局长就出现了,真的是他,他身边一个女人挽着他在街上走着,华老板眼睛睁的大大的,车子不敢开快,紧跟着,看看他要去哪儿。车子跟到了十字路口,袁副局长的视线不见了,华老板顺着车子等红灯,他停顿一刻,拿起手机拨起了小党的电话:“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他将手机摔在副驾驶位子上,过了路口,一急转弯掉头,向房产局李东升的单位驶去,李东升其实和华老板是亲戚,这个袁副局长一直不知道,他和袁副局长认识就是李东升介绍的。袁副局长自从和小党激情失败以后,以为完了,心理上产生了对伟哥的恐惧心理,看到伟哥就从前面看到后面,从小字看大字,从生产日期看到有效期,从生产厂家到条形码,一着不让。他百度过,假伟哥对人身体不但不起作用,反而对身体有害,想吃毒药一样。之后,此类壮阳类的保健品他都亲自到大商场购买。
小党又一次躺到了华老板的怀里,这一次同十多年前被强暴有着根本的不同,两人是各怀鬼胎,各取所需,小党想从华老板那里得到更多袁副局长消息。华老板的阴谋更加阴险,两人草草了事后,华老板一手搂着她,一只手点着她的鼻子说:“你没有想过给袁副局长生个儿子吗?”
小党把他手拿开后说,“人家有儿子了。”
华老板心想,又是个呆女人,袁副局长有权、有钱、有势,一次就从我这里得到了五个点的钱,生个儿子算什么呀。他又一次扭着小党的鼻子说:“你个傻逼,那是人家的儿子,你的儿子呢,这么多年了,不为自己后面想想吗?”
此言一出,小党听起来感觉华老板还不错,能为自己着想,一个翻身又趴到了他身上。
小党的动作没有能引起华老板的勃起,对于二进宫对这个年龄的男人恐怕有点难度的,再说他的心思在小党身上,已经不在性器官的刺激上了。他的糊涂心思在心里酝酿,袁副局长得到的巨额工程好处费一直是他的目标,又要保持这种互利关系,又不能破坏双方的感情,要人不知鬼不觉。他又顺势和小党亲热起来。你来我往欢娱中,小党得到了华老板关于袁副局长的一些信息,她听的发呆了,顿时激情全无,脑子里全是那天夜里做梦的场景,钞票哗哗的向自己飘来,是不是梦就要实现了。她内心的变化,华老板看出来了,用手在小党的脸部划拉了几下,她才反应过来,他又抛出了一句话:“叫你生个孩子不错吧,你想想吧。”
华老板说得对呀,趁这个年龄还能生,最好给袁副局长生个大胖小子,好拴住他,等他老了,财产不就是儿子的嘛,是儿子也就是我的啦,小党想着想着心里美滋滋的,可转念一想,要是袁副局长真的不答应怎么办呢,她对华老板说了她的想法,他肯定是不愿意要的,要生个儿子别人……华老板笑着说,“我有办法的。什么叫生米煮成熟饭,什么是先斩后奏,你告诉他你怀了他的骨肉,一个国家干部,能拿你怎么样,同居所生子女,是非婚生子女,一样受到国家的保护,你有什么怕的?”
华老板连珠炮式的说了好多,没等小党缓过神来,顺手从床头上拿了一个避孕套,拆开,叫小党看,又找来了一把剪刀,如此这般。
几个月以后,刚刚度过金秋时节,正要进入初冬,小党坐在沙发上,摸着自己渐渐隆起的肚子,自言自语到:“诗人说,春种一粒粟,我可是秋种一颗子,明年春暖花开之时,就是我快要抱着儿子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