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晚转过身,直视墨子琰,“纳妾?”
墨子琰握住楚云晚的手安抚道:“你放心,这只是暂时的。名义上你是妾,实际你才是我的妻子。”
楚云晚把手抽出来。她没说话,只摇摇头。意思再明白不过,她不会做妾。
她以为墨子琰已经足够了解她了,却没想到,墨子琰根本不懂。
与其在四皇子府与萧芊画斗智斗勇,还不如待在司绣司来得自在。
墨子琰的满腔热情被楚云晚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心凉。
“一个名分而已,你难道就这么在乎名分!?”墨子琰火气上涌。
“只是名分而已吗?”楚云晚也生气了,反问道。
她说:“我是一个宫女,出身卑微,进了四皇子府以后呢?是,有你的宠爱,但萧芊画是正经的四皇子妃,我必须处处看她的眼色过日子。若她变着法儿地折腾我,你难道能时时刻刻护着我吗?”
宠爱有什么用?权利才是一切。这些年,楚云晚经历的还不够多吗?
墨子琰觉得楚云晚简直不可理喻。
“萧芊画并不是这样的人。”
楚云晚笑了,“瞧,才成亲的第二天,你就那么敢肯定她不是这样的人。既然她不是,那就是我小心眼了?”
墨子琰语塞,半天憋出一句话:“蛮不讲理。”
原来在墨子琰的心里,她楚云晚就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
楚云晚深呼吸,尽量稳住自己,可是眼眶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视线也有点模糊。她只能尽最大的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因为我违背你的意思,去了太傅府,你把我送进掖庭局让我挨板子,你应该很清楚我和秋意姑姑之间有积怨,板子都是实打实的疼。因为你不能让流言蜚语损害到你作为皇子的形象,在赏花宴上眼睁睁看着我被三公主、萧芊画以及众家千金羞辱,像只狗一样!”
楚云晚越说越激动,眼泪终是克制不住,不争气地掉下了。
“还有那天在萧国公府,萧芊画分明是故意刁难我。我从早上去到那里,就没有吃过午膳和晚膳。我一遍又一遍地在纸上画,画得眼睛都疼了,你知道吗?
我耽误了回宫的时辰,一个人身无分文,一整夜瑟缩在墙角,你又知道吗?”
听楚云晚这么说,墨子琰也有委屈,打断道:“那你又知不知道我那天晚上找了你多久?甚至潜入皇宫,去问和你关系好的两个宫女你有没有回来。”
楚云晚反问:“那么后来呢?你还有关心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
墨子琰说不出话来。
他后来忙着准备即将到来的大婚,反正派人从宫人的口中问到的消息是楚掌绣没什么事情,就彻底放下心了。
今天是自在萧国公府分别后第一次再见云晚,他确实忽略了。
楚云晚顾不得什么了,一股脑儿把自己所有积攒下来的怨气全部爆发出来。
她继续说:“你是皇子啊,你有一百种方法护住我,结果却是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现在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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