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那么因果就存在了。
施术的人明知道我是假死,也只能看着两条影子带着因果回去。
敢对我下手,对方肯定做好了准备,顺着因果用杀招还回去不定被裆下了,于是我选择了用桃花。
奇怪蛊虫居然有灵,鬼姨吸了一朵桃花就发情,并且她搞了老鬼之后似乎余毒未清,不然也不会以发浪的姿态逼我选择与钱多多谈恋爱。
陈家术法最恐怖的地方是截取,借力打力,此次还转因果,对方也会做梦,加上一朵桃花只是让对方灵魂中桃花瘴毒,如果对方是女的,由魂而发的变荡妇,想调合灵魂阴阳必须与魂交,跟鬼搞缓解了桃花毒但会被鬼阴入体,弄不好会死的更惨;男的,情况一样,只不过会更麻烦,鬼阴属阴,冲刷阳气,就算调合了魂魄阴阳也会变太监。
“三夜哥哥,你都累成这样了,还不去休息?”
拆完施展术法的灵堂,钱多多坐在搬回堂屋的竹床上,揉着膝盖,红着脸埋怨着。我晃了晃手上抱着的布条,说:“被砖头砸开的皮肉已经开始长合,狗咬的地方也开始结疤。”
“师父说,你心血流逝过重,阳气不足要静养。”
重重的吸了口气,钱多多胸口起伏的抬出高手来压我。我杵着夜萧起身,说:“多多总是要长大的,不用借着别人的名字说自己想说的话。”
摸了摸她的脑袋瓜子,进房走到床边,轻轻一巴掌拍在吴招弟大腿上,她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快速的弹起身,不好意思的说:“呃……天亮了?”
“你该起床换我和多多睡觉了。”我把她从床上拽起来,推出房间,把我的手机递给她,说:“家里的东西随便操作,如果白天有人过来,全部不让进屋。如果死懒着不走的,直接打电话报警,说有人擅闯民居。如果警察叔叔不来山村,你就威胁说,如果出人命了别说没报警。”
吴招弟呆呆的接过手机,我扶着门框,脑袋伸出房门,喊:“多多过来陪你的三夜哥哥睡觉了。”
等钱多多进屋,我砰的一声砸上房门,走到窗前关上窗户,感觉还有阳光照进来,拿了把伞挡在窗前,屋里不再有多少光亮。
我坐到床边,脱掉鞋子和外衣,见钱多多站在一边发抖,故意抖她说:“你不睡?”
小丫头没说话,咬着嘴唇走到床边,我感觉很好玩,拉开还带着余温的被子,钻到里面,说:“人生总有第一次,来呗。”
等她鼓起勇气,只脱了鞋子钻到被子里,我才说:“等会我会走阴去办一件事,你用右手捏住我的鬼指,让我能借用你的阴火。切忌,不管谁敲门都不用管,硬有人跑过来闹,打电话告诉你外公、师父……说陈三夜以答应任何事,包括杀人在内的事为代价,让他们用尽全力把闹事的人往死里整。”
“大白天走阴?”
蜷缩在一起不停发抖的钱多多把脑子探出被子,担心的转过了头,不等我反应,她连忙补充:“招弟姐姐还没完全恢复呢?你走阴了,万一她出事怎么办?”
“她只是受惊,睡了一夜已经差不多好了,打扫几个月没人住的屋子是个巨大工程,并且还交代了一件压力很大的事情给她办。这已经足够转移她的注意力了,用心理学的术语描述,叫注意力转移疗法。”我伸出左手无名指,说:“我是白无常,大白天走阴只要注意一点不会有事,收起你的小心思。”
钱多多被当场拆穿,小脸涨的通红。我把手放到被子里,闭上眼睛进入了定静,快速的生魂出体,扫视一眼无常袍,心底冷到了极点。
术法是我的看家本事,我可以被风水杀,乱枪打死,蛊虫咬死,唯独不准被术法干掉,这是陈家骨子里的霸道和骄傲。桃花反噬?这只是前奏。
我穿过墙壁,感觉天边的朝阳很讨厌,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了苗寨的方向。
生魂是虚体,不知道疲惫,用来赶路才是一绝,我要把书狐接回来帮忙,谁当面来找我麻烦,就让书狐拿着毒虫丢别人衣服里。
书狐总拿的动小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