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我怀疑他躲在这里。”
“九妹,我在这里。”
连着喊了好几声,也没见她们有反应,感情只能我听到她们说话,她们听不到我说话。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九妹惊讶的喊了一声,呼吸急促的说;“隐寨传承?”
“什么?”齐奇问。九妹说:“你看用来垫棺材的是一根图腾仗。大姐已经把位置传给了你,云雾一脉分九支也不是什么秘密。”
“不是八寨八支吗?”
“还有一支是隐寨,这一支一脉单传,传到这一代就是陈三夜。”九妹停了一会,说:“把大姐传给你的祭祀牌拿出来。”又过了一会,九妹好像抽出了棺材底下的图腾仗,说:“你看我帽子上的图腾、你祭祀牌上的图腾、还有这根图腾仗上的图腾,是不是非常相似,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的图腾上都有蛇,这根图腾仗上没有蛇。”
“你是蛇吗?”
我把玩着桃花枝的小美女捏在手上,她的蛇尾缠在我的胳膊上亲密的磨蹭着,手上依旧晃着桃花枝,根本没有任何表情。
作为县级白无常自然能看出她不是鬼,甚至连灵体都不算和夜萧给我的感觉差不多,只不过她会动,能发出非常简单的情绪而已。
九妹和齐奇简单聊了几句,九妹谨慎的说:“也不知道三哥在搞什么鬼?他来寨里应该是找传承的。这东西我拿着去景区,等他找来,我坑到好东西不会忘记你的。”
等她们出去,棺材四散,我恢复了正常身高,美女蛇人依旧只有大拇指那么大,蛇尾巴缠在夜萧上,手上的桃花枝自然更小了。
“嗯,给你取个名字叫女娲吧!”
一直没有反应的小人,愤怒的甩出桃花枝,桃花子砸在额头,我捂着头在地上滚了好久头疼欲裂的感觉才消失,转头再看小人,她还是老样子。我惊悚的想到:这东西该不会是女娲的神性吧?
“女娲。”
我不爽的又含了一声,又被小人砸了一下,疼的再次打滚。
被砸的恼火了,反复的喊,反复的被砸,折腾到天黑,也没分个输赢。
我愤恨的用两根手指捏着小美女的两条胳膊,她的尾巴亲密的缠在我的手指上磨着。盯着她看了好久,我说:“叫小女娲行不行?”
小人没给出反应,我恨恨的想:来硬的不行老子就来软的,不信把你调教不成女娲,总有一天会去掉“小”字的。
这次无聊的举动,没想到会成为将来南疆爆发圣战的一个引子,那时我跑去南疆抓毒虫,习惯性的喊了一句:女娲,把蛇尾巴竖起来。这话被别的养蛊人学会了,随后传开,有个年轻妹芽感觉好玩学了一句,过路的老太婆听到,愤怒的拍死了妹芽,然后两寨的人打了起来,越打火气越大,最后扩散整个南疆。
一句话引发了圣战,等圣战打的差不多了,我才知道南疆爆发了圣战,并且跟我还有点关系,当然这事永远不会让九妹和大姐他们知道的。
切忌,千万别用信仰开玩笑,就算自己是嫡系传人,也不能开祖师爷的玩笑。
叫上仙儿,风评浪静的回到陈庄,好几方人堵在家门口。
薛倩和齐林与陈皮和陈球搅合在一起算一方、新任计都星和陌生的业内人算一方、黄容和黄观星算一方、警察叔叔是一方,四方人马在台阶上打着嘴仗,吴招弟在屋内靠近门槛的地方搓着衣服,不时来一句:“陈先生说了,不管是谁都得在外面站着,擅闯民居就报警,警察叔叔不管的话,搞不好会出人命。”
这话一出,苦逼的警察叔叔就劝人离开,人群都很配合的站到台阶侧面就是不肯走。
生魂回体,我微微动了身体,钱多多半压在我身上,呼吸均匀睡的很死,看来这丫头应该是好不容易才睡着。
没有管外面的闹腾,我第一时间感受蛊虫的情况,感知里有个小人坐在额头,甩着蛇尾巴,玩着桃花枝。
用手摸了摸,摸不着碰不到,却清楚的知道她坐在老子印堂中央,控制她移动也是如控制情蛊一样,似乎就是远来的蛊虫又变换了个外形。
“陈先生,我师兄对您出手是他不对,您可以下毒手那是他学艺不精,您不能使用那种手段!”
带着哭腔的女声飘进屋里,听时起时伏的语气,好像被强行那啥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