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差不多。”我真对女人不来电。王曼贴在我后面继续说:“白无常用一千年,追逐着他三个老婆的每一世,不管丑美、不问贫寒、不问贵贱。他找到那一世的陈圆圆,陈圆圆就是花船上的歌姬,在那个年代歌姬是被鄙视的,堂堂州级无常乱阴阳战人皇,这就是白无常的尿性。一千多年的守护,已经刻了产生你灵魂的灵性里,就算这次转世白无常已经永远消失在三界,但我们早成了你的习惯。你见到她们,肯定也会拿她们当亲人。”
“你真的想多了,见到鬼观音,我就想杀她。”我真的想捏死趴背后的王曼。她说:“那是因为你见到的不是真身,你见到的观音化身里没有本质的灵性。”
“你真要挡老子建新自治镇的路?”我懒得多说。她嗯了一声,我不爽的说:“那手底下见真章,看是你奇门遁甲厉害?还是我更强一筹?”
“好。不过输的人不准生气,就算你生气也没事,大不了把我杀了封印起来,等个几百年又会被你下下下辈子放了出来。”王曼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说:“如果我生气,顶多就算计死你,又不是没杀过。”
王曼快速的退后,站旁边的十几个汉子把我围住,王曼歪着脑袋说:“傻子才跟你玩奇门遁甲,陈皮,看你的了。”
陈皮低头静静的抽着烟,他旁边的陌生女人挥手,十几个汉子冲上来就对我拳脚相加,我踹翻一人,刚跑出没两步,陈皮低沉着声音,说:“一起上围着打,别被他放风筝放死了。”
躲避着拳脚,抓住机会就还手狠狠的打着,我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打架上。
洪武不让洪庄搬家是不准龙抬头,伤害他媳妇的魂魄。王曼是不让陈圆圆破封。陈皮这小子为了什么?
“噗!”
黑暗中不知道挨了多少脚,吃了多少拳头,猛的一拳打在脸颊,我牙齿被打掉一颗,趋势着桃花枝在嘴里,控制枝桠上的桃花消散在嘴里的血和唾沫,对着打我的人喷了出去。
喷完,我立刻抱着脑袋蹲在地上,过了大概几分钟,打我的一群人喘气了粗气,我拖着全身都疼的身体起身,对着人拳打脚踢。
“陈皮。”陌生的女人喊了一声,陈皮丢掉烟头冲过来,我躲过踹来的脚,拳头到肉的打在他侧腰,快速的退到一边,说:“烧窑的,我劝你最好站旁边看戏。”
陈皮拍了拍侧腰的衣服,看着我没说话,那个陌生的女人又喊了一声陈皮,陈皮静静的走到陌生女人身边,啪的一把掌,在陌生女人脸上抽出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臭婆娘,老子和自己兄弟怎么打架是咱们的事,再插嘴老子削死你。”
陌生女人捂着脸,眼睛发红,胸口起伏的看着陈皮。陈皮瞪了一眼,说:“孝子,咱们单挑。你不准用老子不会的手段,拳拳到肉的打一场。我打赢了,你滚出四家镇。你打赢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插了把嘴角的血迹,热血翻腾的说:“好。不过,得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你让镇里的乡亲搬家,别人连带成陈庄一起骂了,陈庄不能跟着你被孤立。逼人搬家的是陈三夜,陈庄是帮相亲们增取好处的。”陈皮抓着脑袋解释。
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的把戏,但陈皮没这个脑筋。我问:“谁教你的?陈球?”
“我媳妇教的。”陈皮指着陌生女人,抡起袖子说:“打不?”
“我叫赵琪,赵佳是我堂姐。”陌生女人跟着解释了一句。我玩味的扫了王曼和陈皮一伙,又看了看洪老爹一伙,说:“烧窑的,你从小都没打赢过我,硬要我再次刷新多揍你一次的次数,我就不好意思了。这可不是小时候打架,怎么才算赢?”
“谁先倒地不起,谁赢!”陈皮热血上脑,脸皮涨红的走向打谷场的空地。
我刚站到陈皮对面,大拐子急忙的跑过来,说:“陈先生,我按照你的意思办了,隔壁庄的人都被引来了?呃,这是怎么回事?”
中了桃花瘴的十几个汉子都被王曼弄晕了,洪老爹护着西瓜对视着洪武,鸡屁股在老头旁边当着乖孙子,不一会,七八个彪形大汉提着一条裤子冲来,嘴里冒火的喊:“鸡屁股,给老子死出来?”
几人气呼呼的冲到近前,洪老爹喊了一嗓子,几人看到眼前的场景呆了呆,其中一个指着鸡屁股说:“小子,咱们的账以后在算。”说着,几个人转头就跑了。
“到地不起啊!”
之前的算计泡汤,我舔着嘴唇,冰冷的看着陈皮,突然说:“陈球,你怎么来了?”陈皮刚转头,我冲上去对着他小腿一脚,一拳打在脖子上。陈皮歪着身体,忍着疼摔摔脑袋,一巴掌扇在了我的侧脑,真他妈的疼。
肉搏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