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和白娘子还有思维,施展另一种神通的人显而易见,就是她。
砰!!
旁边的人接连尿裤子,晕倒在地上,没过两分钟,伴奏的人只剩下我一个还拉着“水漫金山”的二胡。台上与白娘子对戏的人,也只剩下白娘子还在唱,其余的戏子全部昏迷在地,尿满了整个戏台。
单纯的二胡声与白娘子舞动的身影交汇,谁先晕倒,尿裤子,谁就输了。
我忍着尿意,无思无想的拉着二胡,过了大概七八分钟,台中的白娘子闷哼一声,软倒在台面,娇躯斜趴,裤子湿了大半,睁着眼睛晕迷了过去。
二胡声还没有停,直到拉完“水漫金山”的选段,我才丢下胡琴,快速的跳下台,对台下西装女人说:“我去尿个尿,马上回来。”
找到厕所,舒服的尿了一泡,等尿完了,进入观想世界发现两股奇怪的气息已经无影无踪,这才回到演播厅。
台上所有人都晕倒了,静悄悄的落针可闻。台下观众,津津有味的盯着台上,不时鼓掌叫好,诡异的场景吓坏了西装女人。
“呃,你也尿裤子了?”
站在西装女人旁边,见她软座在椅子上,坐下水汪汪的冒着尿骚味。我随口轻笑一声,女人恨的牙牙痒,余惊未消的说:“你没看到刚才台上唱戏的人,那神情好古怪,给我一种他们真是白蛇、许仙的错觉……”
女人不知道怎么形容,纠结半天,说:“反正想想都瘆人。”
过了十几分钟,演白娘子的女人悠悠转醒,跪在台上对着我的方向磕头,说:“陈先生,求您帮忙解开这些兄弟姐妹中的术法。”
突来的行为让我很疑惑,我说:“等等。事情一件一件的来,第一,斗法你输了。”
“嗯,我下的战书,愿赌服输,我会自杀。”白娘子说。
“第二,台上这群人到底什么情况?我根本弄不懂。”我说。白娘子诡异的看着我,说:“我对您施展了“法海收妖”的神通,准备把你的三魂七魄封在身体里,让你成为植物人。没想到你也会关于“白蛇传”的神通,大伙都尿裤子了,应该是“水漫金山”。”
“这个我知道,我疑惑的是这群人会怎么样?”我说。
白娘子看的眼神更古怪,顿了好一会,说:“你真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
“你不知道那就算了。”白娘子指着台上昏迷的人说:“同出一戏的两种神通碰撞,他们中了招,再次清醒会变成疯子,演青蛇的会认为她是青蛇,演许仙以为自己是许仙,伴奏的人会痴呆的只奏白蛇传的曲调。”
不等我说话,她自顾的说:“同脉的神通对碰,你的境界比我高,所以我输了。你赢了,只有你能救他们。我配合你再唱水漫金山选段,你拉二胡,他们中的招就解了。”
搞清楚关于两项神通产生的后果,我无情的说:“你挑战我,准备把老子弄成植物人。他们都是帮凶,我凭什么救他们?”
“请陈先生大发慈悲。”白娘子半响无言,跪地哀求。
旁边的西装女人心有不忍,她说:“来我们省交流的戏班成员,如果集体发疯,影响会很大。”静了会,她接着说:“文化交流是赵家试着和外界合流,迈出的第一步。不然这些个领导也不会跑过来听戏了,其中还有一位省常委。”
“这些都不关我的事。”
一句话把女人堵的没话可说,我看着台上,说:“白娘子,那个扎纸的丑逼是你师兄?你们都有哪些人要找我麻烦?说出来,我心情好,可能会再拉一次二胡。”
“我、师兄、拜月老神性的是合作关系,像我们这样的小团体还有三个,都把目标锁定在了你身上。”白娘子先做着大致介绍,随后进行了详细解释,不忍的看着躺地上的人,把期待的目光投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