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假装到处看了看,说:“不是这。”低着脑袋这才顺着尸气找了过去,穿过林子,后面是一块正在培育的葡萄林,一根根葡萄根旁边插着电线杆,我站在林子边站了好一会,突然转身顺着葡萄园边缘小跑了起来。
跑了大概两百米远,已经出了小树林和葡萄林,到了一条通向一米多宽的校道边,校道另一边是几栋公寓楼,我指着楼问:“这是?”中年人说:“学校分给老师的房子。”旁边的男警员小声吐槽:“一惊一乍的。”
中年人严厉的回望一眼,男警员偏头看向一边,中年人说:“小哥,你认为?”我动着鼻子说:“第一现场在这几栋楼里。”其实我能准确的找出第一现场,可是那样太神了。有见到尸体后的神奇表现在前面,中年人以半信半疑的口吻问:“你确定?”
我正要说话,小宝站在一栋楼,楼梯口招手:“老大。”我对三人说:“那是我同事,他应该找到了第一现场。”说着,我小跑了过去。
老子又没得罪那个男警员,他不屑的小声鄙视:“吹。”女警察踩了他一脚,与中年人一起跟了上来。走到小宝旁边,我介绍说:“这是当地的警察。”小宝指着楼顶,拽的不可一视的说:“自杀现场在楼顶。”中年人疑惑:“自杀?”小宝说:“小爷布衣神算嫡系传人,不可能算错。”
这下三人看我们的眼神都相当诡异了,男警员说:“神经病。”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小宝很不爽的掏出证件,拍在男警员胸前,说:“小爷堂堂国安,会忽悠你?”男警员木讷的打开证件,睁着眼睛,呆呆的把证件递给中年,中年看着证件眉头皱了再皱,心事更重了。小宝抢过证件,说:“老大,我肚子真饿了,咱们走吧?”
我明白中年人担心的是国安怎么会插手这种事?我说:“我们只是路过,刚好碰到了这事,有点手痒,还请不要见怪。”中年人强行挤出一个笑容,说:“麻烦了。”
说了两女客套话,我拽着小宝转身离开,高处传来陈鱼儿的喊声,我抬起头一看,她站在单元楼天台栏杆上,低头正看着下面。
“我草,你怎么比我还快?”小宝失声喊出来,赶紧捂住嘴巴往校门的方向跑,我扯住他的胳膊,说:“你骂了她,躲的了吗?”
三人看着我们闹腾都傻眼了,死人的沉闷气氛倒是被冲淡了不少。上到天台,到处都是烟头和听装啤酒瓶,阴暗的角落还能味道尿骚味,以及用过的安全套。
赵鱼儿站在风中,衣衫飘飞,三人一起看呆了,她飞速冲过来,一脚踹在小宝膝盖下方,同时啪的一耳光,小宝苦逼的摔在地上,捂着红彤彤的脸蛋差点没哭。赵鱼儿杀气腾腾的问:“你要草谁?”
我再一次领教到了她的彪悍,赶紧打圆场,转移话题说:“有什么发现?”赵鱼儿指着远处用酒瓶压着的信纸,说:“这应该是死者留下的遗书,我没有动过。”她失落的说:“没有任何发现。”
我们是来找九宝线索的,少女为什么自杀?对我们来说并算不上有价值的线索。女警快速拍照,男警等女警弄完,带着手套拿起空酒瓶和信纸,先看了一下随即装进了塑料袋。
信上大致有两条内容,第一条,分手了,少女很伤心。第二条,是父母只知道工作,对父母的抱怨。根据信的格式,这可以当遗书,也能当吐槽的日记。
警察根据获得的信息,快速展开了调查,只不过这起案子对他们来说太诡异了,根本无解,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我们与警察同样头疼着一个问题,不管少女是自杀,还是他杀,凶器在哪里?这是我们都要解决的问题。
被中年人硬拽着一起吃过午饭,我们好不容易脱身回到酒店,黛儿她们还没有回来,躺在套房客厅的沙发上,我说:“你们找到养鬼人的踪迹了吗?想找到茅山九宝之一,减少伤亡,他是忽视不了的重点。”小宝说:“我找人问过了,那老家伙晚上负责守夜,我去他住处找过了,人并不在。”赵鱼儿说:“我们分头行动,我和小宝去找老家伙,你去找凶器,双管齐下,东方不亮西方亮。”
“也只能这样了。”我点头应承,之后各自去休息,晚上八点多钟,中年人着急的敲响了我套房的门,他进房气都没喘匀,说:“兄弟,你们可要帮忙啊……学校又出命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