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内隔断时间进南疆灭蛊,却始终斩草不能除根,因为人家够团结。
“这个圣子可不能乱说……”
蛊脉一项是传女不传男,听到这话,我吓的一个哆嗦,面相三十多岁,美得一谈糊涂的老妖怪可住在不远处的毒龙山上呢?我要是应承这个身份,她顺手把老子丢进苗疆老寨,老子的日子肯定更不好过了。
众人也没有强求,皆是怒火中烧的要去灭了对面山头的寨子,老婆婆吓了一跳,说:“各位师妹的心情师姐也能体会,这只是巫老头逼人太甚,圣……陈小哥太过耿直,造成的原因。除掉他一脉即可,罪不至殃及整个寨子。”
在场的那些女人不敢了,一个个要灭了人家满寨,让人晓得侵犯南苗的后果,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要不干掉那一个老头就算了,灭一脉太残忍了。”
不是我心善,而是总感觉山里人本来就少,干掉一群之后,山里就更野了,没人玩那多孤单。这下老婆婆也不干了,用心良苦的给我上政治课,说啥,仁慈只是对自己人的,对待敌人就像毒虫过镜一般,毒域之类,生灵不存,除掉巫老头一脉已经算收敛了。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一群恐怖的女人终于达成了共识,准备今晚动手,灭对面寨子巫老头的一脉。
下午体内的催心蛊又与本命蛊打了一架,疼的我痛苦不堪,我只不过是被它们殃及的池鱼而已,忍不住怨念重生,这租客不缴房租就算了,还没是折腾房东,真特么的晦气。
入夜,我背着装酒的竹筒,桃子在前面带路,艾草死皮赖脸的跟着,偷偷摸摸的绕着路,往毒龙山另一面敢去,大山里到处是毒虫野兽,桃子并不像表面那个柔软,一路上驱虫赶兽都成本能了,路过南疆以外的爷们以外她好欺负,我能想向到后果有多严重。
“齐琳好像更温柔一些。”我落在后面嘀咕着,艾草的耳朵贼灵,说:“齐琳是谁?”
“关你屁事。”我灌了一口酒,跟着她们很快爬上了装寨不远处的山坡,不远处的寨子格局与苗寨差不多,寨里灯火通明,然而铺天盖地的毒虫把寨子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些毒虫都是山里的原著居民,暂时被那些女人派遣利用的。
在壮观的毒虫大军围攻下,寨里敢怒不敢言,老婆婆不容置疑的让那老头一脉的人自杀,不然就动手了。老头也是块硬骨头,说:“好霸道的作风,蛊裔还融别的传承存在吗?有种屠光全寨,掀起南疆大战。”
一下子老头代表了全寨,也代表了非养蛊的全部传承,老婆婆并不是完心机的人,直接了当的说:“自杀或者我们下手,送你去见巫师。”
一群傻逼女人不等老头说话,放虫子冲进寨子里,强势灭杀了老人一脉的三个人,随即散了毒虫,干净利落的离开了。我看着这一幕,暗骂:人家那种话都说了,不杀也得杀干净,不然这寨里活着的人,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传出蛊裔要一统南疆的谣言,到时候麻烦就大了,杀啊!屠寨子啊!
我站在山坡上心底甘嚎,青鸣窟一脉的女人们都盛气凌人的退走了,我看在眼中,差点没哭,就算不杀也得安抚一下被围攻的寨子人,说明是私仇,这样才不会引起群恨。
等我着急的跑下山,挡在她们前面说清楚事情的关键,她们从小到老,一个个傲娇的像只孔雀,根本不屑于去解释,说,如果敢恶意挑衅,青鸣窟一脉必杀个天翻地覆,让人知道蛊裔不是好欺负的。
我算是遇到祖宗了,难怪连普通人都能带蛊,偏偏养蛊的却只能蜗居一地,除了地里环境,这山水养出的性格也够操蛋的,出了十万大山,以这性格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
无奈的回到苗寨,青鸣窟一脉的女人们连夜告辞,我的酒喝的差不多了,跟桃子一进家门,顿时气不大一处来,桃子阿爹和阿妈躺在大厅,冲天的腐烂气息扑面而来,两人尸体肠穿肚烂,地上画着一个血淋淋骷髅头,桃子咆哮的冲过去,我赶紧拽住她,说:“尸气太重,过去会中毒的。”
等寨里人赶过来,皆是愤怒的难以描述,一个个嚷着要灭了对面寨子,桃子满眼充血的摇着阿草,说:“为什么?为什么?”
我一阵莫名其妙,桃子扯开艾草的衣服,只见她肚皮上全是一条一条不规则的绿痕,这是死尸身上的尸绿,怎么会出现在活人身上?
抡起的胳膊上小块的红色沉淀斑点,恐怖的瘆人,这是尸斑。艾草笑眯眯的说:“路上你不是发现,我练了巫蛊吗?为什么他为了你可以承受催心蛊?我有了孩子,他却不能?都是你们,都是你们……没有你们,我们会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