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半空中落下来之后,急急奔到了峻猁和冰冷男身边,凑过去看他们正在看的东西:在距离地面大约二三十公分的地方,有一个手臂粗细的通道,正蜿蜒通向深处。
等我凑过去看的时候,峻猁和冰冷男显然已经研究过那地方了,冰冷男没有说话,峻猁却紧紧皱着眉头嘟囔道:“这么小的一个洞,除非那白衣女人是地老鼠,否则根本没有办法进去,更别说逃走了!”
峻猁说的没错,井壁上倒是有一个洞,可这个洞只有成年人手臂粗细,根本容不得一个人通过去。
“刚才从落地到我打开墨尺,然后发现秦觅岚消失,不过短短一两分钟时间,而且当时到处都是黑咕隆咚的,就算是对地形再熟悉,也必须得有一个较大的地方,才能迅速藏身消失,即使小一点都可能有障碍,更别说这么小的了。”我点头同意峻猁的话,又问他们两,“这洞内你们看过了没有,有没有什么异常或者凸起凹陷下去之类的东西?”
冰冷男摇摇头,神情凝重,“没有。”
这就奇怪了,白衣女人是个实实在在的大活人,她要是想从这个地方出去,就必须得有一个出口,井口的可能性已经被排除了——我刚才上去查看过,井口距离井底有不小的距离,就算白衣女人想要飞跃上去,也得一段时间,发出的动静也不会小,只要她是从井口出去的,我们肯定会发现!
那她能从什么地方出去?
白衣女人又不是溜溜更不是林萧,有可以借助的工具可以凭空消失,她是怎么做到在短短时间内从我们眼前消失不见的呢?
一时间,这个问题还真难住了我们。
因为担心秦觅岚的安危,我们三不停的在井底走来走去,更是将距离地面大约十丈左右的井壁都细细研究了一遍,却始终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更没有找到可以出去的机关!
“卧槽,真是想不通,那白衣女人又她妈的不是一只鸟,能扑棱着飞走,但怎么就是找不到机关呢?莫非,咱们眼前的井壁其实不是井壁,而是什么障眼法?”来回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峻猁有些焦躁了,恨恨跺了跺脚,没好气嘟囔了一句。
就在我们着急找机关的时候,溜溜一直冷眼旁观着,现在见峻猁气急发泄,她讥讽笑了笑,“什么障眼法,这里就是实实在在的一口井,实实在在的井壁,你们还是安心找机关吧,不用去想什么障眼法了。要是真的是什么障眼法,申东锋和洛梵早就看出来了,以至于还在这里跟着你傻乎乎找来找去?”
峻猁用缚灵锁锁着她,将她上下锁的严严实实的,溜溜就算是逃走都腾不出手,而且峻猁还故意折腾了她几次,现在溜溜只怕是恨它到了骨子里,见它着急,立刻出言讥讽。
若是换做之前,溜溜用这种语气说话,按照峻猁的性子,它早就冲上去给溜溜巴掌了,可它现在担心秦觅岚吗,居然还确认了一句,“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这井壁什么的,不是幻觉或者障眼法?”
溜溜冷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峻猁,只冷冷看着我们看笑话。
我有些着急了,那白衣女人想占有秦觅岚的身体,她冒这么大的险将秦觅岚的身体弄走,只怕是要杀了秦觅岚。
我们在这里拖延的时间越久,秦觅岚的危险就越大!
实在焦灼,我又飞掠到了上空去找井口,可等我掠了很久之后,我一直高高举着的墨尺,却忽然撞到了顶!我心中一喜,立刻就去用肩膀顶那井口的盖儿,可我用力顶了几下才赫然发现,这“井盖”就像是被焊死了一样,根本没有办法顶开!
“锋子,你要是一个人不行,那我和洛梵就上去帮你一起顶开!”见我在上面锲而不舍的撞击“井盖”,峻猁在下面喊我,“咱们三个人的力气,总该会顶开这井盖的。”
那个时候,我们都认定井口上就是井盖。
我没有回答峻猁的话,只是默不作声又试了几次,这几次,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终于,我绝望了——那所谓的井盖,根本纹丝不动!
我冷着脸落到了井底,峻猁急急凑到我跟前问,“怎么了,你怎么下来了锋子,我和洛梵正商量着要上去帮你呢!”
“那上面应该不是什么井盖,要是井盖的话,我用了那么大的力气,那井盖该有反应才对,可什么动静都没有。”我的语气凝重到了极点,努力将负面的消极情绪压抑了下去,扫了峻猁和冰冷男一声,低低说了一句,“只怕,咱们还是得在井底想想办法。”
峻猁眼里本来满都是希望,听我这么一说,它眼里立刻有了绝望。虽然跟秦觅岚才刚刚相识,但它对秦觅岚却超乎寻常的热情,如今见秦觅岚被白衣女人给掳走,它比我还要紧张着急。
“没事,咱们三个人一起想,总会想出办法的。”冰冷男知道我现在想必也紧张着急,他赶紧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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