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抚上自己的面颊,赵无忧道,“有吗?”转而道,“好了,且不说这个,狗子呢?”
“他早前被卓雷叫走了,这会还没回来。”阿放一五一十。
赵无忧点点头,“你去看看温大夫那头,他好像研制出了解决瘟疫的方子,你去帮帮忙。”
“真的?”阿放欣喜若狂,“我马上去。”
瞧着阿放奔走的背影,赵无忧眼底的光微微黯淡下来,这方子能不能见效还是两说。是故单从妞儿身上实验是没用的,毕竟人的体质都不同,对于药效的吸收也是因人而异。
若真的要验证,这方子能否起作用,还得找不同的人,男女老少,老弱妇孺,都得试一试。
赵无忧揉着眉心,这工作量恐怕不小,也不知温故能不能吃得消。想起温故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她便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
小时候生病,娘总是坐在床边不眠不休的守着她,以至于她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娘亲布满血丝的双眼。也是因为这样,从小到大,不管是扎针还是吃药,她从不皱眉头。她不想让娘担心,尽量做个让娘放心的孩子。
一声轻叹,赵无忧望着自己的伤,下次去云安寺的时候,还不定得被娘亲怎么叨叨呢!
然则,事情似乎没有这么简单。
当天夜里,狗子急急忙忙的敲开了温故的药房门,惊得阿放当即冲出来摁住狗子,“嘘嘘嘘,轻点轻点,温大夫都两天没睡了,好不容易阖眼歇会!看你闹腾的,真是不消停。”
“出、出事了!”狗子气喘吁吁,舌头打结,话也说不利索。
赵无忧本来就睡得浅,这篱笆小院就这么几间茅屋,动静自然小不了。听得外头阿放与狗子的撕扯声,赵无忧干脆掀开被褥下了床。穿好衣服,赵无忧开门出去,“怎么回事?”
狗子总算喘过气来,直接冲上赵无忧跟前,“如初公子,后边的人出事了,有人染上了瘟疫。我这也是没法子,所以赶紧让温大夫过去瞧瞧,晚了怕是来不及了。”
“瘟疫?确定吗?”赵无忧面色微变,疾步朝着温故的房间走去,“已经做好隔离了吗?”
“还没!”狗子一愣。
赵无忧深吸一口气,“别慌,现在听我说。狗子,你马上回去疏散众人,让所有人都各回各屋,待在房间里不许出来。接触过病人的,全部得隔离开来,等到检查过后确信没有传染才能自由活动。”
“第二,马上把病人控制起来,不许任何人靠近,用米醋兑水,喷洒整个房间,暂时能起到消毒的作用。狗子你快走,我会让阿放带温大夫过去的。”
“好!”狗子撒腿就跑。
赵无忧快速推开了温故的房间,温故就趴在案头睡着,桌案上到处都是草药,一旁的药罐里还煎着药。
“温大夫刚刚才阖眼,他太累了。”阿放不忍。
“这个时候,也只能让他撑一撑。”赵无忧道,“这狼谷里又没有大夫。”语罢,赵无忧轻轻的推了温故一下,“温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