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也小巫见大巫,并没有人太过关注。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温静姝身上,只蓝姑姑从人群里钻过来,拎住她就往回拖,恨不得拿针线缝了她的嘴。
回到小院,墨九唤蓝姑姑打水洗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躺在床上,还熏了香,没有什么异样,蓝姑姑见状,也没有多问湖边的事。
但整整一天,墨九都很安静。
半夜里,她醒过来扒了几口吃的,又翻墙去了一趟隔壁,从辜二家摸了一只芦花大母鸡回来,用红绸为它扎了一朵漂亮的小红花戴在头上,又扯一条绸带挂在它的脖子上,还写了一行字。
“此鸡乃天寡之命,可堪匹配萧大郎。”
折腾完这些,她捆了母鸡的腿脚,绑在床头,像个理发师似的,耐心为它修剪鸡毛。
她的行为向来怪异,蓝姑姑也不觉反常,一边收拾细软,一边与她说话。可她能拿的都拿了,能带的都带了,该收拾的也都收拾好了,墨九却还在捣鼓那只母鸡。
“我的姑奶奶——”蓝姑姑急得直跺脚,“二少夫人受伤,萧使君为她诊疗,这会儿肯定没心思理会咱们,机会正好。再不走,等什么?”
“嗯。”墨九放下剪刀,把罗盘塞入怀里,推开窗子看了看还未亮开的天,嘴角微微一翘,“今儿萧府肯定热闹。”
“可不,过了夜就十七了。”蓝姑姑道:“你看府里都在杀猪宰羊,筹备酒席了……”
“是哦。”墨九自言自语道:“婚宴酒席也不知会做什么好吃的。”顿一下,她侧头盯住蓝姑姑,眼里像长了钩子,突地大放光芒,“要不然,我们吃完婚宴再走?”
蓝姑姑瘫软在椅子上,生无可恋地盯住她。
墨九揉着鼻子,哈哈一笑。
“咯咯咯——”公鸡打鸣了。
寂静的夜空中,鸡鸣狗吠,声音传出好远。
兴许是逃跑次数太多,墨九已经过了紧张期,她淡定地拉着蓝姑姑,照常从辜二家的院墙爬出去,绕到辜家院子外面的小树林。
晨雾白茫茫一片,笼罩着幽静的树林。
几丈之外,视线便有些模糊。
雾中,申时茂牵了两匹马,候在那里。
飘渺如烟的世界中,还有一个令她意外的人——风尘仆仆的墨妄,骑在高大的黑驹之上,唇上的笑在雾中散开,眸间烁烁似有星光。
有一种男人,会让女人不自觉地忽略他的容颜,只记住他的表情与气度。在墨九心里,墨妄便是一个这样的男人。
“大师兄,你也来了?”墨九很惊喜。
不可否认,再一次见到墨妄,她心情很愉悦。那感觉就像一个受尽欺负的出嫁姑娘,见到娘家人一般,自然而然的温暖。若非她知道世风不同,肯定会过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嗯,九姑娘可好?”墨妄微微一笑。
他与萧乾的孤冷不同,阳光般的笑容,洒脱的气度,明朗的五官,和煦温暖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虽没有萧六郎那样一见惊艳,却百看不厌,越看越顺眼。
“好,我一向好得很。就是有些想我帅绝人寰的大师兄了。”墨九不喜欢把感谢的话放在嘴上,但该乖巧的时候绝不含糊。
她翻身上马,回首望向夜幕下萧家的高屋檐脊,低声喃喃,“萧六郎,这回你若再找到我,我一定管你爷爷叫声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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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们:明天下午三点,《孤王寡女》开V。
新书如稚儿,还很幼嫩,二锦再次伸出碗,向妹子们讨口饭吃,多谢多谢。
这是我的第六本书,也是我入行的第四年,从钱老二到萧六郎,从酸甜苦辣一波三折,到是是非非曲折离奇,我干过许多错事、蠢事、*事,也得到了不少经验和教训。幸而,一路有你们,风雨相伴,波澜不惊。无论我是荣、是辱、是好、是坏。
入V即,回首过往,曾经以为永不会忘的情绪,都已淡去。曾经非常在意的东西,也只剩一笑。
愿赞的,批的,爱的,恨的,围观的……我们这些普通人,都能在世俗沉浮中,岁月静好。
关于更新:
俗事繁重,我会尽力。
不负情怀,不忘初衷。
我只是一个写字的人。
最后:感谢锦宫妹子鼎立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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