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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么也不能吃苦, 干什么绝不能吃亏, 这是谢蕴的经验之谈。
上辈子, 谢蕴唯一一次做的亏本买卖, 就是去了华国中央基地研究所。
上了一次当, 亏了他一辈子, 不过,就算是在那种情况下,他也依然活得奢侈潇洒,偶尔还会扯扯后腿, 谢蕴表示,他就是喜欢看着那群人, 明明把他恨得牙痒痒,偏偏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人类生存的环境本就艰难,领导还在搞什么内斗, 真是闲的蛋疼。
谢蕴很坏心眼的想道,他死后,基地高层领导要头疼了, 不过,反正末世已经结束, 随便他们怎么斗, 正所谓, 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只要谢家没事,其余管他呢,他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
更何况,谢蕴相信,凭借自己留下的东西,谢家在新纪元的争锋中,肯定会获得一席之地,只要谢家能屹立不倒,父母身边有哥哥们孝顺,他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来到恒武大陆,虽然非他所愿,但他上辈子早已身死,再活一次是他赚了,只希望,父母别太为他伤心。
既来之,则安之,他现在也算是有孩子的人了,他会代替原主好好活下去,恒武大陆本就是一个很神奇的世界,说不准什么时候,他还能找到回去的方向。
当然,目前当务之急,还是先把修为提升上去再说。
谢蕴收敛思绪,打开床头的暗格,取出里面的小匣子,这是原主为了成亲准备的私房,共有三百两银票,两颗灵珠,还有一些灵草和符咒。
看着少的可怜的家当,谢蕴有些牙疼,作为谢府少爷,原主也太不争气,竟然只有这么点钱财,这些家当对于平民百姓来说或许很多,但是对于修者来说,塞牙缝都不够,原主的钱财全部都便宜李月莲了。
想起李月莲,谢蕴立刻想起李家退婚的彩礼和赔偿,好像还放在他的便宜娘那,看样子,明日确实要去西院请安看看,要不然,等他三哥从学院回来,保管什么也不剩。
其实,现在剩余的也不多了。
傍晚,谢三爷醉醺醺来到西院正房:“白玉,白玉———”
“来了,来了,叫什么呢,也不怕旁人看了笑话。”
谢西京虎着脸:“谁敢笑话老子。”
白玉又气又恨,她怎么就嫁了这么个混账,警惕地盯着谢三爷:“你这次又来干嘛,我可告诉你了,想要从我这拿好处,便宜那几个小娘养的,没门儿。”
谢西京瞪眼:“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孩子还不是你孩子,作为嫡母你养他们是应该的。”
“哼!”白玉冷笑,早在谢蕴出生后,谢三爷就没在正房里歇过,除非是有事找她,然而,每次找她肯定都没好事儿,要不是生了一对好儿女,她在这个家里哪还有地位。
白玉直接把谢蕴忽略了,在她心目中,女儿谢雪嫁得好,儿子谢蒴天赋好,这两个才是她的亲骨肉,至于谢蕴,除了给她丢人还会什么,她只恨不得从没生过他才好。
谢西京蛮不讲理:“给我八千两银票,还要五十灵珠。”
白玉惊叫:“八千两银票,五十灵珠,你做梦呢,前天才给了你二十颗,你还来要?”
谢西京道:“峥儿已经突破武者,正是需要灵珠的时候,你是嫡母,将来他有出息了,你的脸上也有光。”
白玉被他气笑了:“我自己有儿子,才不去沾他的光。”
谢西京很不高兴,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威胁道:“白玉,我谢家可没有苛待庶子的主母。”
“你———”白玉气得心口疼,眼泪刷地一下就掉了下来,美人垂泪,怎么看都美得惊人,只可惜,谢三爷身在百花丛中,早对她的眼泪免疫,冷冷道:“你有多少东西,我可是清清楚楚,你也别想着藏私,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白玉这次是真伤心了,哭道:“这是蕴儿的退婚彩礼,这次他险些都醒不过来,你怎能这么狠心。”
谢西京毫不在意,嗤笑道:“没见你过去看看他。”
白玉脸色黑成锅底,敢情这两口子都知道谢蕴醒了,却没一个人打算过去探望。
白玉一边垂泪一边说道:“蒴儿过几日放假回家,你把灵珠和钱财都拿去,让他怎么办,他现在已经是四星武者,灵珠消耗量大,还要购买药剂淬体,为了那么一个刚进阶的庶子,你把蒴儿置于何地,你让他心里怎么想?”
谢西京皱着眉头思索起来,他对白玉虽然不怎么在意,但是对于这个非常出色的儿子,却是很看重的,想了想道:“给我五千两银票,二十灵珠,这是底线,再少可不行。”
“你......”白玉咬了咬牙,气得胸口直喘气,二十灵珠等于两万两银票,再少她也舍不得啊。
谢西京沉着脸:“蒴儿从来都兄友弟恭,他对兄弟情同手足,可没你这么自私的娘。”
白玉气急了,恨恨地瞪了谢西京一眼:“好,我给。”
蒴儿正是关键时刻,可不能坏了名声,白玉擦了一把眼泪,回房去取东西,为了儿子的名声,她忍。
“早这样不就好了。”谢西京嘀咕了一句,心满意足地拿到银票和灵珠后,立刻转身走人,一边走他还一边想,这娘们就是欠收拾,非得他发脾气才肯让步,果然娶妻要门当户对,长的漂亮有个屁用,实在太小家子气。
白玉扑上床上嚎嚎大哭,旁人都羡慕她嫁入武者世家,可她过得是什么日子啊......
另一头,谢蕴这会儿他还不知道,自己的退婚彩礼和赔偿,都快要被人瓜分完了,此时,他正盘膝坐在床上,满头都是大汗,像是正在经历什么痛苦的事情。
过了良久,谢蕴挫败的睁开眼,眉头紧紧锁成一团。
他发现异能和内气之间,有着曲艺同工之妙,只不过,他的这具身体好像出了问题,无论内气还是异能,都没有办法在体内储存,身体像是长了漏洞一样,内息在体内运转一圈,十之八九消失得无影无踪,仅剩下一点进入丹田,少的就和没有一样,这也就难怪为什么原主的修为始终都升不上去,身体都长了筛子,那还怎么修炼。
他的异能也是一样,异能在体内运转一圈,只有一丝可以存入意识,按照这样的修炼速度,猴年马月他才能进阶。
谢蕴眉头紧锁,干脆调动起精神力,一点一点查探体内的情况,每一个穴位,每一条经脉,包括每一个细胞都不放过,他在研究院的这些年,也不是没有收获,从来都没有人知道,他除了是木系变异异能者之外,还是一个等级非常高的精神力者,研究所对他而言没有秘密,所有的试验资料,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要不然,他也不会对基地高层那样厌恶。
身在末世,其实压根就没有干净的地方,要不是他的异能太罕见,重要到不可缺少,他是末世仅有的一个可以培育出任何植物的异能者,否则,他只怕早就被人挖了脑核。
谢蕴静下心来,将精神力凝聚成一根细丝,缓慢地探入体内。
接着,谢蕴暗骂了一句死胖子,原主的身体太肥,肉太多,查探所有细胞是一个很庞大的工程。
“咦?”
谢蕴心中一凝,很快发现了不对劲,赶忙将精神力探过去,想要查看得更仔细一些,正在这时,突然,他的大脑传来一阵刺痛,精神力消耗一空。
“呼!”谢蕴重重吐了口气,疲惫地躺在床上,身体懒得一动也不想动,不过,他的心情还算不错,总算查探出一些眉目,这具身体的细胞很活跃,血肉似乎蕴含着一种能量,但是这具身体的经脉却很细,有几条经脉甚至严重堵塞,然而又没有完全被塞住,这种情况很怪异,谢蕴隐隐约约找到了答案,只是,想要知道具体情况,还得再查探几次才能确定。
谢蕴猜测,原主的内息并没有消失,而是融入到了血肉当中,原主长得那么胖,恐怕也是这个原因,内息本就是一种能量,原主经脉堵塞,内息无法全部纳入丹田,可是,内息又在体内无法消失,于是,天长日久之下,内息蕴含的能量变成了肥肉。
可以说,原主每一次修炼,都是在增加肥肉,同时也是在自找死路。
谢蕴十分纠结地发现,他现在的这具身体,根本就是一个快要爆炸的气球,如果说,身体是一个容器,那么内息就填充容器的气体,当这个容器被填满,再也装不下东西的时候,身体也就会爆了。
当然,这些说的只是原主而已,现在身体的住人换成了他,肯定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谢蕴心里这样一想,对于霸占了原主的身体,变得更加理直气壮,现在的这种情况,原主就算没有死,恐怕也活不长,除非他不再修炼。
“七少爷,你可闯下大祸啦。”谢三急得直跺脚,连忙追着翠姑的身影奔跑过去。
“翠姑,您快别生气,这事老爷子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翠姑,都是七少爷不懂事,您别跟他计较。”
“翠姑......”
听着众人七嘴八舌,谢蕴脸色铁青,眼里的怒火无法遏制,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他还从未被人如此打脸,翠姑竟敢毁了他的家————
谢蕴本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心里越恨,他的表情反而越是平静,这笔仇他是记下了。
谢蕴从未如此深刻的感受到,实力的重要,今日他若实力高强,翠姑岂敢肆意妄为,区区一个下人,仗着在云州待过几天,她竟敢......
然而,谢蕴还来不及多想,脸色立刻大变。
“啊......痛......”景然狼狈地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肚子,愤恨的双眼充满绝望,就连他遍布疤痕的脸颊此时都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起来:“谢蕴.....谢蕴......你在哪儿......”
这是景然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谢蕴却宁愿景然和从前一样无礼,至少那声音听起来很有活力,看见景然倒在药田旁边,下身还流出一滩鲜红的血迹,谢蕴怒火中烧,破口骂道:“你怎么跑出来了。”他在外面挡着翠姑,就是怕翠姑会找景然麻烦,结果这人到好,偏偏自己跑出来,现在被殃及池鱼。
谢蕴气得火冒三丈,行动速度却非常快,连忙把景然抱起来,他头一次发现,这人怀着孩子身体还是很轻很瘦,一点分量都没有。
“孩子,孩子......”景然拉着他的衣袖,泪水不断的往下掉,也不知是因为痛的,还是因为伤心。
谢蕴不敢耽误,连忙将异能输入他的体内,沉声道:“别抵抗。”
景然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会把孩子弄没了,他后悔了,他不应该出来的,他只是没有想到,区区一个侯府下人,一言不合,竟会毁了这座院子。
同时谢蕴也发现了,药田周围散落的聚灵阵旁,多了另一个阵法残留的痕迹,心里稍稍一想,他就明白景然为何会出现这里。
“表......表哥,你快醒醒。”另一头谢安满脸尘土,浑身狼狈的从一片废墟中爬起来。
李琪比较倒霉,正巧站在翠姑攻击的正中央,若非翠姑只为泄恨,并没有针对谁,李琪怕是不死也得重伤。
谢安急得脸色发白,谢蕴这会儿却顾不得分心,景然的情况十分危险,他的身体原本就差,经过这些日子调养,这才勉强保住了胎儿,今日被掌风波及,若非木系异能温和,本就带有极强的生命力,谢蕴只怕也无能为力。
过了好一阵子,景然呼吸逐渐平缓,腹部坠胀的感觉消失,身体的情况总算勉强稳定下来,景然紧紧捂住肚子,紧张道:“孩子没事吧。”
谢蕴神情疲惫,此时他早已大汗淋漓,身体也因为异能的消耗快要坚持不住,瞪了景然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暂时没事,你别乱折腾了,放轻松一点。”
景然闻言,松了口气,精神不再那么紧绷,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靠在谢蕴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谢蕴气得直咬牙,这人惹下烂摊子居然就这样睡了,然而,再生气他也只能憋着,总不能真把怀里沉睡的人给仍了,转头看向乱七八糟的院子,他感觉有些犯愁,这要怎么住人啊,谢蕴心里已然恨极,他对翠姑的恨意更深一层,此仇不报,他简直枉为男人。
“七弟,七弟。”谢荀急匆匆地赶来,看见院子里的情况,脸色变了变,接着,他一脸焦急地跑到谢蕴跟前,关切地问道:“七弟,弟夫没事吧。”
谢蕴面色苍白如纸,疲惫地摇了摇头,道:“暂时没事,四哥怎么过来了?”
谢荀道:“听说这里出事了,我过来看看,弟夫看起来不太好,你这院子今晚怕是不能住人,到我那边去吧,正好我那还有一些养胎药。”
“养胎药?”谢蕴惊疑不定,四哥还没成亲呢,怎么会有养胎药?
谢荀生怕他误会,连忙解释道:“我姐又怀了一胎,这是给她准备的,你别多想。”
谢蕴点了点头,就算四哥快有儿子了,他也不会多想,反正是别人家的事情,不过,今日这么大动静,四哥能来探望,这份情谊他领了。
谢蕴抱起景然,道:“烦劳四哥了。”
谢荀笑道:“这有什么,你我本是兄弟。”
谢荀见谢蕴抱着景然有些费力,连忙道:“要不,我让人......”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把话咽回去,景然毕竟是七弟的妻子,哪能让别人代劳。
谢蕴转头叫上谢安,疲惫道:“带上你表哥,我们走。”
几人一路无言,很快来到谢荀的院子,作为长房嫡子,他住的地方并非最好,然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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