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如何将孩子带大的过程,很感人。
白鸽边走边看,浮光掠影般的想起了她小时候被老妈一个人带大的时光,心窝不禁有点酸。
“砰!”
在过道上和一个男生撞了个满怀。
童年的思绪一下就被拉回了坚强的现在。
白鸽的脑门正撞到那男生的下巴。
“哎哟——咝!”
白鸽捂着脑门,疼的倒抽一口凉气,仰头一看,撞的不是别人,正是张昊那个大白痴!
继承了她老爹的基因,白鸽的骨头超硬,张昊下巴被白鸽脑袋一撞,就好像挨了一铁锤似的,牙根都要松了!
正要大骂,借着白幕上反射的黄光,看清了对方是白鸽,张昊一下子就欲哭无泪了,苦着脸狠揉下巴,埋怨白鸽:“你走道怎么不看着点啊!你脑袋是肉做的还是石头做的?怎么这么硬啊!疼死我了!”
“大哥,你男的女的啊?还哭疼?我还没跟你计较呢,你倒跟我计较起来了!”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废话了。”
“你干嘛去啊?”
“我去厕所!擤鼻涕!”
“你没把鼻涕泡蹭我脑门上吧!”白鸽着急的擦起了自己小脑门。
“我倒想蹭呢!你一磕全给我磕回去了!他妈的,全让我咽下去了。”
“你赶紧给我滚!恶心死人了!”
见白鸽被恶心到了,张昊美滋滋一乐,问说:“师父呢?怎么没跟你一块来啊?”
“我老爹回家拿黑管去了。咱给黄颖做的那首《难忘的一天》,音响师放不出来了,可能要现场演奏。我现在就去叫老毕他们去后台,稍微准备一下。”
“你的意思是——师父要在现场唱?”
“是啊。”
“哈,牛掰!今天来看沙画这些人可有耳福了!”
“你不是去厕所吗?你跟着我干嘛啊?”
“我不去了,我鼻涕都被你磕回去了,我跟你们一起去后台准备!”
白鸽被张昊恶心的都想打人了。
另一边,黄颖去后台找了沙画社的社长温莎莎,以及大佛乐队的人,商量能不能借对方乐器演奏。
大佛乐队的队长叫薛忠,22岁,流行音乐演唱系四年级,是一个非常有实力的歌手苗子,声音浑厚大气,外型也很有特点。
他天生就是个秃子,不长头发。但他成立这个大佛乐队,并不是因为他天秃,而是因为他很喜欢佛教文化。
他们乐队创作时很喜欢融合佛的理念,有时候甚至会将佛乐和摇滚乐结合在一起,很有个性,也很有灵气和禅意。
这支乐队是目前东艺大里水准最高的学生乐队之一,也是这次艺术节乐团比赛的冠军乐队热门候选。
沙画社的三巨头——社长温莎莎,副社长郎斌,核心社员袁悦,这晚将要做的压轴沙画三连奏,就是和大佛乐队一起合作创作的作品,非常精彩。
其他社员的表演都是用事先准备好的伴奏音,只有三巨头用了现场伴奏伴唱的方式,要和现场乐队互动着表演沙画。
这样做可以让沙画的展现更具有临场的感染力,更富有融入音乐的感情。但难度也大了很多,要求沙画师拥有极高的控制力和构画水准。非三巨头的社员,一般都不会选择用这种方式来表演。
黄颖现在是没别的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挑战一下现场伴奏的沙画表演。
听了黄颖的请求后,社长温莎莎有些犹豫,反问黄颖:“你确定你能做到跟着现场伴奏来展画?万一伴奏方面出什么问题了,你有能力把表演给拉回来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
副社长郎斌是个带着黑框眼镜的矮个子男生,长得蛮帅的,很和蔼的一个人,劝黄颖:“师妹,我知道你这段时间练的很认真,但你不一定非要在这次艺术节上表演的。这不是比赛,只是一个展现咱们沙画社文化和魅力的机会,是招新人入社的一个舞台。这次表演谁都不能出错的,万一演砸了,可是要砸咱们沙画社牌子的。”
袁悦赞同的点头,心里虽然同情黄颖,但她也觉得既然出问题了,就先撤下来不要演了,以免硬演出的问题更大。
如果是自己准备的节目,没找林在山白鸽等人帮忙,那撤就撤了,黄颖不会太纠结。但这次她让很多人帮了很多忙,如果撤掉不演,她真心觉得对不起那些帮过她的人。
“社长,我真的想试试,这个作品我练了很久,我相信我能很好的完成它,希望你能给我这个机会。”
“我不是不给你机会,我们都知道你这段练的有多认真,如果音乐没有问题,我们当然希望你出场来展现咱们沙画社的风采。但是……”
不等温莎莎转折,黄颖主动讲:“现场伴奏不会出什么问题的,给我伴奏的信徒乐队水平很高,他们当初录这首歌时我都在场,他们的水平足以应付现场演奏。”
大佛乐队的贝斯马楠突然插了一嘴:“你说什么乐队要伴奏?信徒?”
“对,信徒乐队。”
“那乐队的几个男生都是艺术设计系的?”马楠再问。
“对对,就是他们!”
“你没开玩笑吧!那乐队好垃圾的!”马楠严重不屑的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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