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害怕?有么?”宁月咽了一口口水,有些颤抖的声音响起。
“你的心为什么跳得这么快?”千暮雪的的眼神如此的纯净,却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对着宁月有着怎么样的杀伤力。
一袭薄纱与她的肌肤一样的雪白,白花花的脖颈处露出粉嫩让宁月差一点气血冲脑。集飘渺出尘与妩媚于一身,此刻的千暮雪就是在挑战宁月的人性极限。禽兽,和禽兽不如这个艰难的抉择在宁月的脑海中挣扎。
“暮雪,你今天……为什么……这么晚才……”宁月有些结巴的吞着口水问道。
“我一直在等你!过来吧!”
“轰”宁月只感觉自己的脑袋炸开了,仿佛被催眠了一般移动这脚步,气息粗重的踱步向千暮雪走去。
“你曾答应过我,每天替我画眉的。可在桂月宫这么久了,却是你食言了。今天替我画一次可好?”
“吱”一声吸气声响起,宁月用力的擦去嘴角若隐若现的水渍,仿佛被人当头一棒一般回过了神。
“什么声音?”千暮雪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也许是老鼠……”
“桂月宫,从来没有老鼠!”千暮雪淡淡的说道也不再纠结缓缓的转过身望着宁月轻轻的坐在对面。
小心的撵起画笔,笔锋如剑纤细如针。宁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手中的笔尖刹那间纹丝不动。望着千暮雪如月的柳眉高挺的鼻梁,宁月突然有种难言的感动。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替千暮雪画眉,但宁月这一次却比任何一次都要认真。花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宁月才放下笔与胭脂水粉。
千暮雪嘴角勾起一丝甜甜的微笑,缓缓的转过身望着镜中的自己。很美,哪怕千暮雪早已见惯了自己精致的容颜也依旧微微失神。身为女子,从来没有一个会认为自己太美。千暮雪也是女人,所以嘴角又一次裂开了微笑。
似乎欣赏够了,缓缓的站起身,默默的望着宁月的眼眸,“知道这五天我去了哪里么?”
“不知道……”宁月有些紧张的站起身,看着缓缓逼近的千暮雪脚下却不经意的倒退着。
“我的师门极其隐秘,就连我也不知道师傅的名讳更别提身份了,只知道师傅的武功高深莫测,常年隐居于凉州。为了你的寒毒,我寻到了师傅终于替你求来了拔出寒毒的办法。”
“那……真的……谢谢……”宁月话还没说完,扑通一声一屁股坐倒了床沿上。那是千暮雪的秀床,估计宁月也是第一个坐上千暮雪床沿的人。
“暮雪……你……怎么了?咱们……好好说话行吗?”气氛刹那间变得暧昧了起来。千暮雪越来越逼近,几乎已经贴着宁月的面门。而宁月的身后,就是雪白的纱帐,洁白的床铺。就算宁月意志再坚定,却也无法摒除脑海中的遐想。
千暮雪的眼睛很柔,仿佛溢出蜜汁的眼角将宁月彻底融化。这一刻,宁月除了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之外再也听不到其他。眼睁睁的看着千暮雪缓缓的伸出手指,轻轻的点在自己的胸膛。
宁月顺势的仰天倒下,上下耸动的喉结仿佛一条游蛇。望着千暮雪越来越近的脸盘,宁月呆滞了,大脑失去了思考,脑海中仿佛被突然定格了时间一般。那种几乎能让他窒息的心跳声如闷雷一般响起。
嘴唇上传来一丝冰凉,千暮雪的樱唇轻轻的印上宁月的嘴唇。
“轰”
这一刻便是天崩地裂,宁月下意识的抱着千暮雪的娇躯。柔弱无骨的身躯如此的令人迷恋,用力的,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轰”一瞬间,精神识海刹那间爆开。宁月只感觉混沌初开,只感觉失去了时间,失去了自我,甚至失去了世界的一切感知。
舌头轻轻的撬开了千暮雪的齿关,仿佛一条游蛇在调皮的扭动。一瞬间,千暮雪的身体猛然僵直,但下一瞬又柔弱的仿佛一滩蜂蜜。
突然间,小腹之中升起一丝冰冷,至阴至寒的玄阴冰魄突然挣脱了压制在宁月的体内肆虐了起来。一刹那,如同从炙热的夏日直接坠落到冰冷的雪原。原本激动涨红的脸色瞬间被冻的青紫。
玄阴冰魄急速的游走在体内,化作洪流一般冲刷着宁月的奇经八脉。看似横冲直撞,但似乎被什么牵引一般急速的涌向任督二脉,沿着天桥直接冲出口中。
宁月猛然间惊觉,刹那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眯着眼睛仿佛陶醉在拥吻中的千暮雪。宁月想推开怀中的佳人,但冻僵的身体却连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玄阴冰魄的寒毒涌入千暮雪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