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听了冷清溪的这句话,王新惊的把自己手里的勺子扔在了桌子上,掉在了盘子里,放出了清脆的声响。
“你说什么?”王新不敢相信自己的说的话,又问了一遍。
“我是说,那件事情,我是目击者,或者说,我也是受害者。”
冷清溪叹了口气,说出了第一句话,之后的话说起来就不那么困难了。
一直以来,这都是冷清溪一段不愿意提及的往事。
对于凌菲儿的死,冷清溪从来没有觉得愧疚,因为她永远不会忘记凌菲儿加诸于她身上的痛苦。
其实,不管凌菲儿怎么样对自己,冷清溪始终都是觉得她不过是个为爱疯狂的可怜人。所以虽然恨她,但是也没有有过那种你怎么还不去死的想法。
但是,当凌菲儿危及到白宇的生命的时候,冷清溪愤怒了,这种愤怒是不可抑止的。
白宇是冷清溪的软肋,是冷清溪永远的命门。
冷清溪一下子陷入了对往昔的回忆当中去了。
王新见她好一会儿都不说话,眼神愣愣的盯着前方,知道她不知道在回忆着什么。
她伸出手,在冷清溪的面前摇晃着。
“哎,清溪。”
“啊?”冷清溪猛的回过神来,有些歉意的说道:“啊,不好意思。”
“喂,你不能这样吊人胃口的,我还在等着你讲话呢,你倒好,一言不发的闷在那,让我在这干等。”
冷清溪脸色有些不惨白,她歉意的一笑。
“抱歉,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接着,冷清溪就向王新讲述了当年她和凌氏的种种纠葛,凌菲儿之死,凌家承入狱。
王新听的一愣一愣的。
知道冷清溪讲完了,她还呆在那里。
这一次,轮到王新发呆了。
冷清溪也不去叫她,只是默默的低头,喝了几口汤。
能把这些事情讲出来,她也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气的,至今,她还能清楚的回忆起当初的感受。
那种绝望的痛。
王新好一会儿才像从梦里醒过来一般。
她梦游般的看着冷清溪,眼神发直。
“清溪,没想到,你经历过这么多可怕的事情,我以前,总是羡慕你,这么幸福,嫁给了这个城市里每个女孩都梦想着能够嫁给的人。现在,我才知道,你受了多少苦。”
王新看着冷清溪,心疼的说道。
那些事情,光是听听就觉得十分可怕了,更何况是要亲身经历呢。
王新此时看向冷清溪的眼神,已经满是同情了。
“放心,已经都过去了。”冷清溪故作洒脱的说道。
“是啊,都过去了,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这么不愿意做凌氏的项目了。”
“是啊,我光是想起凌家人,就觉得全身发冷,更别说是给他们家做事了。而且……”冷清溪眯起眼睛,想起关于凌家承出狱的消息,还有那天在游乐场自己眼花看到的事情。
她就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而且什么?”王新追问道。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冷清溪皱着眉头说道:“这个凌氏的项目,不是什么大项目,按照凌氏的内部来说,这个案子是他们完全可以自己搞定的,但是他们却把这个项目拿来让我们公司做。”
“哦?你这么一说,倒真的有点奇怪,不过会不会是像慕氏一样,为了节约成本?节省时间?”
“我看未必,这个案子又不想慕氏那样的大工程,可以承包出来。像这样的小案子,凌氏怎么会做不完呢?”
冷清溪越想越觉得奇怪,但是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要说,这件事会不会和凌家承有关冷清溪都开始怀疑。
冷清溪发现,自从凌家承出狱之后,自己简直就是草木皆兵了。看来慕寻城的担心也不是不无道理的,自己果然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那,你想怎么办啊?”王新颇为担忧的看着冷清溪。
“我也不知道。”冷清溪有些无力的说道:“你也看到了,我去找过部长也是为我着想,可是我也不能把刚才的那些事情告诉部长啊。如果我再坚持不接这个案子,我看部长以后都不会管我了。”
冷清溪想到部长失望的眼神,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是啊,如果你一再坚持,那么部长一定觉得你不可理喻的。”王新也叹了口气。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更加沉闷了。
吃过午饭,冷清溪和王新回到了办公室。
坐在办公桌前,冷清溪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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