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然。
白然的小手明显的颤了一下,她侧目看着方子言,狠狠的咬了一下唇,“是,这就是我的新欢,现在你这个旧爱可以滚了。”
“白然,你竟然敢背着我有了别人,你,你下贱!”方子言口不择言,话出口,连自己都愣住了。
男子眸光瞬间冷了下来,没有犹豫上去就是一拳重重的打在方子言的脸上。
“唔。”方子言被打倒在地,迅速的爬起来和男子扭打在一起,客厅里的沙发,茶几,以及地上花架上的花花草草全部成了这场战争的牺牲品。
“不要打了,梓熙,方子言。”白然几次想上前拉开两个人都没能成功,看着两个大男人像小孩子一样打架在地上翻滚,白然急坏了。
不得不拨通了白沫沫的电话。
此时白沫沫被谭司翰缠着根本脱不开身。
“小然,别急,我马上回去,你离他们远一点别伤到自己。”白沫沫叮嘱了两句急忙挂断电话。
谭司翰仍旧像小年糕一样黏着白沫沫。
“谭司翰快点让开,我家里出事了。”白沫沫急了,有几分恼怒。
“我陪你一起,两个男人打架你又分不开回去也危险,我好歹是跆拳道黑带,能帮上忙的。”谭司翰一脸认真的看着白沫沫。
白沫沫知道自己如果不带着谭司翰他肯定不会让自己走,无奈之下只好带着谭司翰一起赶回家。
打开房门的一瞬间,饶是有心理准备的白沫沫也惊了一下。
天啊,简直都是爆炸现场。
两个人的战争还没有结束。
谭司翰拧着眉头,要打架你们去操场打啊,看把沫沫的家弄得,几步上前,没几下就把两个人给分开了。
白然急忙上前扶住阮梓熙,“梓熙,你怎么样?”
方子言心口闷痛,自己伤的不比那个什么梓熙轻,白然竟然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她真的移情别恋了……想着左心房某处痛的狰狞,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白沫沫正要上前,谭司翰先她一步,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方子言。
“那个谁有那个谁照顾,你打电话叫你朋友接你去医院,我和沫沫要在家里打扫一下。”谭司翰像模像样的开口安排道,他不认识白然和阮梓熙就用那个谁代替。
白沫沫看看眼前的情况,确实谭司翰的安排最为妥当,看看白然,“小然,你们可以吗?需不需要去医院看一下?”
“不用去医院,我就是些皮外伤,小然跟我去隔壁包扎一下就可以。”阮梓熙开口道。
“好,我们走吧。”白然一刻也不想在房间里停留,安静下来,耳边就会不断地回响着方子言的咒骂,自己和阮梓熙什么都没有就被他说的如此肮脏,而他明明已经和罗美美上过床还跑到自己这里来装情圣,呵,到底谁更恶心。
方子言看着白然头也不回的扶着阮梓熙离开,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痛的自己一呲牙,只是身体上的痛楚完全没有心理上的失落来的汹涌。
他怎么就开口骂了小然呢,怎么就!
“方先生,你还好吗?”白沫沫蹲在方子言的身边,颇同情的看着他。
方子言不说话,使劲的出着气,他很怕,怕自己会哭出来。
白沫沫轻叹了一声,起身找出医药箱,扶着方子言在客房坐下,小心的帮他处理伤口。谭司翰脸色阴沉的看着方子言,真是,一个多余的电灯泡。
腹侧了几句之后,将袖子挽到肘关节处,任命的开始打扫客厅。
很快方子言的伤口被处理好,白沫沫洗了洗手,开口道,“方先生,您可以回去了。”
方子言起身一言未发转身出了房间。
呼,这是何必呢?白沫沫叹了一口气,走回客厅。
谭司翰已经把房间收拾的差不多,茶几是彻底的不能要了,沙发勉强还能用,花盆被摔碎了,花花草草可怜兮兮的在地上东倒西歪着,铁制的花架子也变了形。
白沫沫心疼的看着自己的东西。
“我已经打电话叫人上来把这些东西都清理走,下午你没课,我陪你去买,好不好?”谭司翰小心的开口,生怕白沫沫拒绝。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白沫沫果断的开口拒绝。
“沫沫,我帮你干了这么多的活,你不会就想这么甩开我吧,我不管,晚上我一定要在你这蹭饭。”谭司翰见商量无果,果断的开始耍无赖。
“你……”最终白沫沫没有办法甩开谭司翰,和他一起出门去采购客厅的物件。
白沫沫的隔壁,是阮梓熙的家。
阮梓熙是新搬到白沫沫家隔壁的,白然每天在家,她住在白沫沫这就自动的负责起二人的饮食,一来二去就和阮梓熙混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