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墨景书的脖子,笑着说道,心里的一块重石似乎轻了许多。
房间里很快剩下白沫沫和冷挚。
冷挚将碗洗干净之后,洗了水果,端到白沫沫面前,坐在她的旁边。
白沫沫有些尴尬的想要挪动一下位置。
腰间却多了一只胳膊。
“冷挚……”
“沫沫,别躲开我。”
“我……”
“我只想在你身边。”冷挚轻声说道,缓缓的收回自己的胳膊,失落的起身,回了房间。
白沫沫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她不知道自己的桃花怎么会这么旺,一朵接着一朵的开,一朵比一朵难剪断。
展彻。
脑海中忽然冒出这个名字,让白沫沫懊恼不已,怎么又想起了他,一个不要自己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想的。
入夜。
白沫沫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到了客厅,正准备倒一杯水喝。
忽然听见客房里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她急忙打开灯,走了过去。
“冷挚……”
半晌,里面没有声音,白沫沫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门,打开灯,眼前的一幕惊了白沫沫一下。
她快步上前。
冷挚整个人摔在地上,脸滚烫滚烫的。
“冷挚,冷挚,醒醒……”
冷挚晕晕乎乎的睁开了眼睛,看见白沫沫,“没事,发烧了而已,咳咳……”
“我叫救护车。”白沫沫刚要起身去拿手机,胳膊被冷挚牢牢的抓住。
“不要,我不去医院。”他坚定的说道。
“怎么能不去医院呢?你发高烧,去医院挂水才能好。”白沫沫耐着性子说道。
“不去医院!”冷挚晕晕乎乎却异常坚定的说道。
白沫沫无奈,只好扶着他先躺在床上。
“我去给你买药,你先躺一下。”
冷挚这才点了点头。
白沫沫急忙换了衣服下楼,已经过了十二点,竹风肯定睡了,白沫沫想了一下,叫墨景书一定会吵到竹风,算了,还是自己去吧。
好在锦江公寓的安保非常的好,小区里就有24小时营业的药店,买了退烧药,急匆匆的上楼。
倒了一杯水,扶着冷挚靠在床上,“把药吃了。”
“苦!”半晌,冷挚红着脸吐出一句话。
白沫沫差点笑出来,“多大的人了,还怕苦,吃。”
“不要。”冷挚晕晕乎乎的像个小孩子一样,有些撒娇的说道,身子一软顺势靠在白沫沫的怀里。
她身上有一股独特的清香,和其他女人身上的味道不一样,也不是香水,很神奇能让人感到安心。
“冷挚。”白沫沫无奈的看着抱着腰跟着孩子一样的冷挚,责怪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半晌,“乖,药不苦的,吃了,给你糖。”白沫沫柔声说道。
冷挚抬眸看着她。
狭长的桃花眸竟然泛起了一丝晶莹。
白沫沫愣住了,“好。”冷挚出声。
白沫沫回过神来,将药放进他的嘴里,微凉的小手落在滚烫的唇上,感觉很奇妙。
吞了药,冷挚紧紧的抱着白沫沫不松手,白沫沫实在挣脱不开,只好跟着他一起躺下。
折腾了半个晚上,白沫沫很快也昏昏沉沉的睡着。
天光大亮。
冷挚拧着眉头醒来,看着怀里粉嫩嫩的白沫沫,唇角轻挑,寒冬那家伙偶尔出的馊主意还不错,女人果然都是母性泛滥的,他冲了凉,之后吃了寒冬给的能让人发烧的药,当真就病了。
正想低头偷香,肺部一阵抽搐,急忙侧身,猛烈的咳嗽起来。
“嗯,冷挚,你怎么样?”白沫沫自然被这个动静吵醒,起身拍了拍他的背。
“没事……”冷挚出声,声音沙哑的像是被锯子拉过一样。
“嗓子怎么这么沙哑,我去给你倒杯水。”白沫沫一脸痛惜的模样,急忙起身,倒了一杯水。
冷挚靠在床头看着为自己忙碌的小身影,心里暖洋洋的,有几分得意。
喝了水觉得嗓子舒服多了。
“我们去医院看看吧。”白沫沫开口道。
“不去医院。”提起医院冷挚神色冷了下来。
自从白沫沫认识冷挚以来,从来没见过他这番模样,不仅有些诧异,“要不让寒冬过来看看你?”
软软的小声音响在冷挚的耳边,让他的心情舒畅了许多,但是,寒冬,两个字落进耳朵里,心情瞬间开始发闷,什么时候他们熟悉的?嗯,叫自己冷挚,叫他寒冬!
“他出国了。”
“啊,那你怎么办呢?”白沫沫有些焦急,小眉头紧蹙。
冷挚唇角微微上扬,还好她刚刚是关心了自己而不是关心寒冬的去向,否则,寒冬,你就准备在非洲呆上一年半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