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香水味。”白竹风想了想说道,貌似上次吐得特别厉害的时候也是因为墨景书身上沾了香水,难不成自己的孕期对香水味敏感?
墨景书顿了一下,“老婆这次你可是冤枉了,我是和公关部长一起参加的酒会,所以才……”墨景书急忙解释,生怕被误会了。
“我没误会,只是对那个味道比较敏感而已。”白竹风打断了墨景书的话。
墨景书眸子落在白竹风平坦的小腹上,“这么说,咱儿子是在帮你管着我,不许我接近任何女人,竹风,看你儿子多好。”
白竹风白了墨景书一眼,“快去煮面,你儿子饿了。”
“遵命老婆大人。”墨景书呵呵一笑,转身下楼去煮面。
白竹风靠在床头,唇角勾起一抹笑,很幸福,他们之间已经有了温度,很暖很暖。
吃完面,白竹风已经过了困劲,墨景书也还不困,两个人开始聊天。
“晋衡今天打了电话,他已经向法院提起了诉讼,要求在年前对顾言的案子进行审理。”墨景书说道。
“胜算大吗?”白竹风问道。
“晋衡从出道以后,从来没输过。”墨景书环着白竹风,轻声说道,他问过邵晋衡,胜算有多大,邵晋衡就是这么回的他。
其实顾言的案子很好找关键点,而他能出去的关键就是那份精神疾病的诊断报告,邵晋衡直接从诊断报告上下手,让人彻查了那天顾言的行程,结果好巧不巧,顾言那天所有的形成在监控范围内,也就是说,这份报告根本就不是他本人做的。
“也不用让他太为难了。”白竹风看着墨景书,生怕他为了自己为难邵晋衡。
“不会的,晋衡有分寸,顾言也算是罪有应得,只是顾心,被他摘的很干净,没办法入罪。”墨景书有些遗憾的开口。
白竹风微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墨景书把顾心也算了进去。
“没关系的,其实她,现在有了孩子,又马上要和龙叔叔结婚,我们就不要追究她了。”白竹风顿了一下说道。
“你对龙翔宇的印象很好?”墨景书问道。
“不是,只是他和父亲曾经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我才……”
“竹风,龙翔宇这个人很危险,他不是完全的正经生意人,他手上可能还有毒品生意,所以我想你最好不要和他有什么接触的好。”墨景书正色说道。
白竹风神色明显的一变,她已经准备要和龙翔宇约着见面了,她想等自己身体稳定一点就去问问他当年到底是谁让父亲试毒的。
“竹风,是不是有什么事?”墨景书聪明过人,自然看得出白竹风的犹豫,追问道。
“我只是想跟他问问当年的事。”白竹风垂下眸子,当年的事在她的心上就像是一根芒刺一样,刺得她坐立不安。
“竹风,当年的事真的那么重要吗?”墨景书看着白竹风,问道。
“重要!”话脱口而出。
“竹风……”
“我一直以为父亲吸毒才是导致我们家散了的原因,直到不久前,我才知道,其实他并不是主动接触的毒品,而是有人逼迫他不得不那么做。
景书,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有多恨他,恨他杀了母亲,恨他亲手毁了我的童年毁了我的家,毁了我的一生……
忽然有人跟我说,那些都不是他的错,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错怪了父亲差不多二十年,我,我……”白竹风激动的眼泪直往下掉。
墨景书紧紧的抱住她,“竹风,别哭,别哭。”
别哭这两字是最戳中泪点的两个字,白竹风趴在墨景书怀里痛哭失声,将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哭了出来。
墨景书始终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懊悔她的无助,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最近她经常会提及她的父亲,懂了她的心情,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好半晌,白竹风总算是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微微抽泣。
墨景书帮她擦了擦泪,“老婆,那时候你还小,不怪你,现在你长大了,也有了线索,我会帮你找到当初逼迫你父亲的人,你要做什么我都帮你,好不好?”
白竹风靠在墨景书的肩头,半晌没有说话。
“老婆,你能不能把事情的始末都告诉我,还有你查到的线索,我好帮你继续追查。”墨景书问道。
白竹风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对他全盘托出。
“当初我们在z市被绑架之后,我遇到了父亲曾经的朋友……”白竹风从罗明辉开始讲起,包括自己雇佣了一个私家侦探,在查当年的事,私家侦探查到了龙翔宇,还有一个录音带,正在恢复。
“墨氏的信息安全部,人才济济,你让私家侦探把录音带复制一份,我让技术恢复试试看。”墨景书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