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挚。”墨景书上前扶了冷挚一把,他是真的伤心了。
“我送他回去。”墨景书看了看邵晋衡和陆成铭,沉声说道。
“嗯。”二人都没出声,房间里很快安静下来。
冷挚对沫沫,沫沫对陆展彻。
人生其实真的没有那么多的道理可以讲,感情更是,不是谁付出的多谁就能得到。
就好像有些人似乎从来不曾做过什么,依旧被爱着,而有些人即使是很努力很努力的付出,也还是注定什么都得不到。
冷挚的爱,有点深沉。
邵晋衡拍了拍陆成铭的肩。
“沫沫就是大哥之前提过的女孩?”
陆成铭点点头。
“大哥还是没有消息吗?”
陆成铭半晌,又点了点头。
“唉……”
两个人又沉默下来。
墨景书扶着冷挚上了车。
“不用送我,我一个人冷静一下。”冷挚沉沉的开口。
“冷挚。”
“没事,话说出来,忽然觉得心里舒服多了,真的,你先回吧,让我静静。”冷挚看着墨景书,深邃的眸,有几丝清明。
“好,有事打给我。”
“嗯。”冷挚点了点头。
墨景书下了车子。
他一个人坐在车子上,并没有着急发动车子,而是安静的坐在那,坐了许久,许多记忆中的画面一点一点的在脑海中浮现。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白沫沫,她像是一个误落人间的小天使一般圣洁的站在那,看着天上的星星,大眼睛眨啊眨的,干净的让人心动,他从来没有那么干净过,所以,心里不知道怎么就产生了那样的想法,要把她拉到人间来。
于是他过去调戏她,他吻了她,她的唇很软,真的,比他尝过的所有唇都好,他想要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她却逃了……
后来将她困在别墅里,她虽然怕极了却还是装的很坚强,就是那么一个小人儿,将自己的人毫不犹豫的偷走了。
冷挚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发动车子,离开了酒吧,却没有回庄园。
至尊包。
墨景书刚一回去,方子言就到了。
“给我一杯酒。”方子言满屋子找酒。
“子言,你这是怎么了?”邵晋衡看看方子言。
“过年了不是应该要好好喝点的吗?”方子言轻笑着说道。
只是在座的哪个不是人精,谁看不出来他带着一肚子的火进门?
“一会你还要去接小然,喝多了怎么开车。”墨景书拍了拍方子言。
提到白然方子言放下了酒瓶子,“少喝一点,小然不喜欢我喝多。”
“妻奴加妻奴。”邵晋衡打趣的说道。
几个人轻笑了一下,氛围微微缓解了一下。
“你家小然没和你说起和竹风她们有什么计划吗?”墨景书询问道,他专门叮嘱了方子言要留心观察白然的。
“具体的计划我是没办法知道的,只是又一次听小然和竹风打电话的时候提到过法国的森集团。”
“吉姆森。”陆成铭刷的坐直了身子。“她们说了什么?”
“后来小然就发现我了,把我赶走了,具体说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方子言耸耸肩。
“和森集团有关,森集团是法国最大的零售业,她们难不成准备自立门户?”墨景书看向陆成铭,两个人眸光一对,得到了同样的答案。
“现在的女强人真是不好管……”邵晋衡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好在他家小雅不是女强人,以后肯定是一个温良贤淑的好妻子,而且一定是贤妻良母的那一种。
“你们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个可能,我前几天问小然去不去公司上班,她直接就拒绝了。”方子言说道。
开始他以为小然可能是想自由一点,现在想想还真有可能是准备自立门户。
“小蝶应该不会那么快离开英利,英利年初有几个大项目都是她在牵头。”陆成铭说道。
“竹风现在怀着孕,创什么业呢。”墨景书郁闷了,眼前几乎可以浮现出,白竹风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拿着资料在办公室穿梭的样子,那画面简直不能想。
“唉,我给你们透漏一个内部消息吧。”邵晋衡笑眯眯的插上话。
“说!”墨景书和陆成铭异口同声的问道,两道目光同时落在邵晋衡的身上。
邵晋衡轻咳了两声,“我也是猜测的,据说政府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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