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这样看着我,让我觉得你对我似乎是有许多的不满。”宁炘轻笑着上前,低头看着蓝蝶,满眼的宠溺。
“我就是对你许多不满。”蓝蝶抬眸看着宁炘,手指紧紧的扣着掌心。
“小蝶,非要这样跟哥哥说话吗?”宁炘垂下眸子,似乎有些悲伤的说着。
蓝蝶看着他,她其实从来都看不懂他,从十岁那年他找到她,跟她说小时候的事,说对她的想念,那个时候蓝蝶真的是相信的,但他就在她最相信他的时候,用最残忍的手段敲醒了她心底的恐惧。
宁炘的养父是心理学界的泰斗级人物,一生未婚,只收养了一个孩子,就是宁炘,宁炘智商超过200,学什么都快,他十岁的时候其实专业水平已经可以和在读的研究生相比了。
催眠领域更是宁炘养父的专长,所以,他自然掌握了其中的精髓。
“呵,哥哥……”蓝蝶垂下眸子,“你找我有什么事,直说吧。”
“竹风怎么样了?”
“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中,她和墨家父子正式闹翻了,她要和墨景书离婚。你满意了。”
“小蝶,难道你就不想看到坏人受到报应时候的样子?”宁炘缓缓的问道。
“坏人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好人现在过得很痛苦。”蓝蝶越过宁炘上了车。
宁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这个妹妹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回身打开副驾的车门也坐了进去。
“你干嘛?”蓝蝶看着宁炘。
“现在不好打车,我又没开车,你送我回公寓。”宁炘靠在椅背上,淡淡的说道。
蓝蝶小手握了握方向盘,脚下一踩,离开了医院。
“小蝶,只要他得到报应,我的报复就会结束。”宁炘缓缓的说道。
“你要报复的人只有他,不要牵连到别人。”
“你说的别人是指墨景书?”
“是。”
“有句话叫父债子偿,现在的墨鹤庭还有什么事能够打击到他,也只有墨景书痛苦了,他才会痛。”
“宁炘!”
“也许,墨氏换姓,他也会痛。”宁炘唇角勾起一个薄凉的弧度,没有看蓝蝶,目光懒散的落在不远处的人行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们步履焦急,也不知道都在着急什么。
“墨氏根基深厚根本不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撼动的。”蓝蝶半晌开口道。
“所以我们才需要竹风手里的股份啊,她有墨氏15%的股份,算的上是大股东了,如果她愿意合作,我会进入墨氏。”宁炘缓缓的说着。
“她不会同意的。”蓝蝶话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你忘了谁是她的仇人,你忘了她的父亲是怎么染毒母亲是怎么死的了?”宁炘不满的反问。
“不是所有人都会把仇恨当成是生命的全部,不管你承不承认,竹风都是爱墨景书的,就算她恨墨鹤庭,她最多也就是做到离开墨景书,但处心积虑的去伤害自己爱的人,她是不会做的。”蓝蝶一字一顿说的肯定极了。
“妇人之仁!”宁炘冷嗤道。
“没有人爱的人,才是最可怜的。”蓝蝶一大方向车子滑到了另一条街上。
宁炘瞪着蓝蝶,“所以,你其实是在告诉我,你不会让我利用陆成铭了?”
蓝蝶手指微僵,她没想到宁炘会这么聪明,一下子就猜中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宁炘,算我求你。”半晌,蓝蝶缓缓的说道。
宁炘神色一窒,她从未求过他,即使是在被催眠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时候,她也不曾开口郑重的请求他什么,却为了陆成铭,愿意放自己的骄傲和自尊,这就是女人的爱情,他怎么看不懂。
车厢里安静的有些沉闷,一直到宁炘下车,他都没有回应蓝蝶的问题。
蓝蝶对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开车离开。
而宁炘却站在了门前,对着车子驶离的方向,微微点了点头,可惜,蓝蝶并没有看到。
医院。
白竹风靠在枕头上,看着窗外,萧条的景色,萧瑟的心情。
“竹风,我去买点水果回来,你自己可以吗?”白沫沫问道。
“可以,有事我会按铃,你去吧。”白竹风看向白沫沫,勉强一笑。
白沫沫推门走了出来。
墨景书抬头看着她,他躺在门口的长椅上,裹着大衣,虽然不影响他的俊美,却透着一股悲凉的气息,让白沫沫觉得心里有几分不舒服。
“你怎么躺在这?会着凉的。”
“只是头有点痛,躺一会。你这是要出去?”墨景书站起身问道。
“嗯,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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