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天剑道人满脸失望,“你气运无双,可惜命格太次,注定不能成为巅峰武者,这就是命啊,你我有师徒之缘,却无师徒之份。”
周执喜形于色,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内。
陈焕虽恨周扬,但见此情此景,却知单论心胸气度,周执远远不及周扬。
周扬听了天剑道人的话,微微一笑,“前辈乃当世高人,我周扬原以为前辈的见解必然超凡脱俗,不同于世人愚见,起码大手一挥,来一句武者修道,修到最后,求的是超脱,而超脱是改命格,逆天道,你只不过比旁人早开始而已。师择徒,徒亦则师,很显然,咱们既无师徒之缘,也无师徒之份。”
“周煜,这是你儿子吗?”天剑道人突然扭头问镇北王。
镇北王道:“正是犬子,他自小胡闹惯了,还请尊上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古往今来,欲求超脱者,数不胜数,可仅仅只有乾元始祖‘清’一人,实现了超脱,天命难改,我辈修行之士,应怀敬畏之心,而不是像你,简直就是一个狂徒。”天剑道人被气的吹胡子瞪眼。
“师尊,您何必跟这么一个狂徒计较,这样有**份。”天剑道人背后的红裙少女道。
“君月,你这次跟我回山后,好好修行,修成之后,下山相助四皇子,镇北王一脉真落到了这等狂徒手里,乃我人族不幸。”天剑道人冷冷道。
红裙少女水君月躬身道:“是!”
周扬暗乐,有时空道相助,他坐上镇北王宝座的成功率有六成以上,如果借机再把这个水君月搞到手,嘿嘿,那概率就更大了。
镇北王按捺不住怒火,踹了周扬一脚,骂道:“你这臭小子,叫你整天瞎得瑟。”
周扬揉着屁股蛋蛋,朝老爹咧嘴一笑,然后对天剑道人道:“那样太麻烦,你这女徒下山时,干脆让她直接来找我,如果她击败了我,镇北王之位,说什么我也不会继承,倘若她败在了我手里,嘿嘿,我正缺一个暖被窝的丫头,就她了。”
“君月,听见了吗?”天剑道人若不是念在镇北王镇守北疆多年,又只有一个独子的份上,早就动手将这小子拍死了,哪容他在这胡咧咧。
“是,师尊,弟子明白,弟子绝不会给师尊丢脸的!”
“丫头,哥不是那么容易赢的。”
“是嘛!”水君月迷人的娇容上出现了点点寒光,“但愿我下山之时,你还活着,没有被雷劫轰成一具焦尸。”
“你还是早点学学怎么暖被窝吧你。”
“够了,乱七八糟的扯些什么啊,”虚空落下一道威猛的声音,“小子,你说的那个星蒙石究竟是怎么回事,还不速速道来。”
周扬朝水君月眨眨眼,笑道:“借助星蒙石形成的道像,砸不破,损不坏,但是时间一长,就会自动消散。星河老祖将星斗阁的绝学,全部融进了星蒙石中,想要得到它,只能进入道像,凭自己的悟性、天资、气运等等去感应。”
周扬话音一落,虚空落下一道劲气,劈在了那道像的左臂上,好像劈在了空中,对那道像没有一点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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