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博宁好像被侮辱了一般,“你要相信我的专业眼光,”
“那如果这个软件卖点那么好的话,为什么沒有别人想做,就偏偏被我想到了。”杨小天问道。
郑博宁笑了起來:“他们不是想不到,而是沒有足够的资源,您想啊,哪个医生有您心那么大,去做APP。对,年轻医生是有这个心,但他们医术不过关啊,比起互联网人,他们的优势并不大,年纪大的老医生,他们医术是厉害,但他们靠行医就已经赚到了足够多的钱,也沒必要去做这个APP了,对吧。”
杨小天琢磨了一会儿,还真是这个道理,他说:“这么说,我还正好处于两者之间了。有想法又有点医术,”
“对的,”郑博宁点头,“如果你要让我帮你看这个APP的话,我的意见是可以做,事实上我觉得谁能做这款APP,对他的人生履历都是浓艳的一笔,即便今后跳槽什么的,都能作为资历的,”
杨小天笑了笑:“你真那么看好。”
“当然,若不是我沒有医学知识,我都想做这么款APP,”郑博宁笑着说,“而且我刚才才被理疗过,真的很舒服,这么厉害的本事,造福于广大网友是应该的,”
杨小天说:“那就交给你去做吧,”
郑博宁瞪大了眼睛:“你是说,交给我。”
杨小天点头:“怎么样,愿意吗。”
“太愿意了,”郑博宁连连点头。
“接下來,就谈价钱吧,”杨小天说,“你觉得这个做下來需要多少钱。”
郑博宁连忙摇头:“杨医生,我欠你一个人情,这次我不要钱,但有个问題我得先和你说清楚,我目前在赶一个项目,元旦时才能结束,我要到那时才能开始來做你的这个APP……或许这段时间我可以把你的方案优化一下,但具体的软件编译,就必须得到元旦后了,”
“元旦后。”杨小天笑了笑,“那不就还剩几天吗,沒问題,就是到过年我都等得起,”
“呵呵,不必到过年的,”郑博宁笑道。
“不过不要钱不行,咱一码归一码,你在南湖也不容易,我不能让你做白工啊,”杨小天说道,“我也不知道你们都是什么价码,你不告诉我的话,总不能让我去问别人吧。”
“真不用,真不用,”郑博宁连连摆手,“我又不费什么事,沒啥成本,就是花些时间而已,”
“时间不要钱。脑力劳动也在创造价值啊,”杨小天说,“你要是不收钱,我就找别人去做了,”
“那这样吧……”郑博宁折中道,“每次來和你讨论问題时,你找人给我理疗下就成了,算是报仇了,咋样。”
杨小天“哈哈”笑了起來:“行,沒问題,”
郑博宁以为他是在还杨小天的人情,但到日后他知道天宝堂会员资格一票难求,每次理疗不止是有钱就行,还得排队时,就知道他欠杨小天的人情不但沒有还掉,而且是越欠越多了。
互联网从业者,就是不能看到好的项目。
一旦看到好的项目,就像好色的男人看到绝色美女一般,眼睛都挪不开了。
郑博宁当场就和杨小天讨论了起來,从界面开始讨论。
他惊讶的发现,虽然杨小天不是程序员,但在很多地方和他都有共同的想法,比如说二人都讨厌繁琐的引导界面,都喜欢简单,简单再简单。
事实上,这是最难的。
做加法容易,缺什么功能,上就是了。
但做减法是最难的,让界面变的简单,让操作变的容易的同时,还要保证功能上的不缺失。
郑博宁是中午请假出來的,不知不觉就到傍晚了。
他一抬头,看到窗外的夕阳,才茫然道:“晚上了。”
“嗯,先吃顿饭吧。”杨小天提议道。
“不行,”郑博宁立即站了起來,“咱们回头再聊,网上聊,我现在得回去加班了,”
说完飞奔出去。
“哎,等等,我让人开车送你,”杨小天连忙喊道。
嘴角露出了笑容,和郑博宁这种纯粹的技术人员聊起來才是真的开心,就好像是大脑在进行一次马杀鸡一般。
谈完之后精神上别提有多么的满足了。
郑博宁刚刚到办公室门口,还沒进去,就见坐在最靠门口的小吴冲他使眼色。
他一脸茫然,走过去问:“怎么了。”
小吴“唉”的叹了声气:“郑哥,我那眼神是让你赶紧走,母大虫來了,”
说话间,“噔噔噔”的高跟鞋踩地的声音传來,一个身材姣好,前凸后翘,盘着发带着金丝眼镜的女人走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