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珍珠娃羡慕地摸着她的衣裳说,“娘,回家后你帮我做条裤子好不好?我总光着屁屁,不好意思。”
钱亦绣笑着捏捏他的小胖脸说,“好,我一定多给你做几套,不仅做裤子,还要做衣裳。”
珍珠娃惊喜得把小胖手塞进了嘴里,连连笑着点头。笑够了,才把手拿出来说,“我和松鼠妹妹不出去。娘出去后,这个大蚌壳就会变成小蚌壳,娘随时带在脖子上。我们想出来玩了,就会跟娘说。”
钱亦绣点头,出去后,还想把东西放在房子里。梁锦昭说,“东西最好还是由咱们拿回去,珍珠娃的事情,除了我师傅,先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又嘱咐无名道,“这事还请无名师傅守口如瓶。”
无名点头道,“自当如此。”
当她把几个包拿出来后,蚌壳房子就越变越小,最后变成了拇指腹那么大的淡黄色小蚌壳,顶端还有根红绳子。钱亦绣便捡起来,带在自己的脖子上。咋一看,很普通的蚌壳小项链。
钱亦绣摸摸蚌壳,无比欣喜,原来自己穿越的是空间文,还是自带萌物萌娃的空间文。虽然这个空间自己只能用十年,但也是意外的惊喜啊。
猴哥背着装金乌龙的背包,梁锦昭背着莲子和珍珠的大背,无名和闪电各背着一包茶叶,清风背着装火把的包,钱亦绣一身轻,开始翻越最后一座大山。
依然是猴哥带头,梁锦昭护着钱亦绣紧随其后。现在也不需要抢时间,所以钱亦绣坚持自己走。而且,胸口的龙珠一直发着热,她也不怎么觉得冷。
到了山顶,天便完全暗下来。站在山顶,若是白天,便能看到细细的长长的洪河,及一片村落。只不过离得太远,看不清楚。可此时,却能看到村落的西边竟然一片通红,不知是什么原因。若说是着火了,又远没有那么浓烈。
几人猜疑不已,又加快了脚步。
因为还下着小雪,天上没有星星,无名点起了火把,照亮了下山的路。上山容易下山难,一遇到陡峭的地方,梁锦昭便会牵着钱亦绣过。这样,也平安地下了山。
下了那座大山,又走了三刻钟,便到了归园后面的溪石山。前面的归园及归园前面的荒原上,挂满了红灯笼,比过年时还多。灯笼红彤彤的,在风雪中摇曳着,把归园那一片照得透亮。还能看到有人在灯笼中穿梭,把落在灯笼上的雪花摇落。
一定是三贵爷爷让人挂起来的,不仅是在照亮钱亦绣回家的路,也是在告诉她,亲人们都在家里盼着她。
钱亦绣的心里鼓动着汩汩暖流,流出泪来,赶紧用袖子擦了。
还没下溪石山,便听到乱石滩方向传来一阵狗叫声,是大山和跳跳的叫声。闪电和银风听了,撒开腿跑了过去。
原来是大山一家一直在这里等他们。
看到它们,众人都是无比高兴,除了孤敖的白狼,大山和跳跳都跑来立起身子拥抱钱亦绣,逗得她咯咯直笑。
走到归园后面,猴哥和几只狗一路跑一路狂叫,钱三贵和吴氏等人听到都来大门口接他们。
小娘亲没出门,站在院子里抹着激动的眼泪。
钱亦绣抱抱三贵爷爷和吴氏奶奶,就跑进去抱着小娘亲说,“美美小娘亲,我回来了,我平安回来了,快别哭了。”
潘月抱着女儿哭道,“绣儿,下次不许你再去冒险了,娘好担心。公爹也差点病死,还是老神仙给他吃了红妖果,他才活过来。”
钱亦绣听了心里一痛,又转过身搂着钱三贵的胳膊说,“爷爷,让你担心了。放心,这是最后一次,下次我再不会去涉险了。”
钱三贵激动地流着泪说,“好,好,孙女说话算数。快,先回去洗洗换个衣裳,羊肉火锅准备好了。”
梁锦昭和无名则跟悲空大师在一旁低声汇报着,说紫珠已经拿到手。
悲空大师满意地点点头,向钱亦绣伸手道,“女施主果真是福星高照,任务完成了,星月菩提珠就还给老纳吧。”
钱亦绣把珠子还给他,笑道,“谢谢老神仙救了我爷爷。”
悲空大师说道,“阿弥陀佛,女施主暂且歇息一晚,老纳明日再与女施主细说。”又放低声音说,“明天女施主一定要给老纳舀壶泉水出来,那水漆茶好喝。”
真是老半仙,又让他猜着了。
钱亦绣洗漱完去了正院正,梁锦昭已经一身清爽地等在那里了。猴哥和动物之家也已经来了在这里,闪电和银风正猴急地啃着大盆里的卤猪骨头,大山和跳跳慈爱地看着它们。
厅屋里十分暖和,飘着浓浓的羊肉香味。桌上的锅里,汤已经熬得雪白,咕噜咕噜翻腾着,锅的周围摆着香菜、葱花、辣椒等许多调料,还有几大盘堆成小山一样的羊肉片。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钱亦绣和梁锦昭、猴哥早就饿坏了。他们坐下就开始大吃起来,钱三贵往钱亦绣碗里夹肉,吴氏帮猴哥夹肉,潘月帮帮女儿,又帮帮猴哥。没人帮忙的梁锦昭在军队抢惯了食,动作比谁都快,但给人的感觉依然优雅不显急躁。
吃完了饭,钱三贵道,“有话明天再说,快去屋里好好歇歇。”
潘月还想让女儿去望江楼睡,钱亦绣想到蚌壳屋里的珍珠娃和小松鼠,没同意,拉着她的胳膊撒娇道,“娘,我这几天都没歇息好,想回自己里屋里好好睡一觉。”
潘月只得点头。
钱亦绣回了屋,便把守夜的紫珠打发到西屋里去睡。插上门后,就把珍珠娃和小松鼠放了出来。他们已经急得在蚌壳小屋里跳脚了,因为吃了大饼,都想拉臭臭。
钱亦绣把他们领到净室,让珍珠娃拉在马桶里,又在地上铺了一张纸,让小松鼠拉在纸上。
拉完后,他们都翘起小屁屁等她擦。
钱亦绣帮他们两个擦了,又倒水帮他们洗了。就对珍珠娃说,“以后你自己学着擦。小松鼠的手太短,只得我帮它。”
珍珠娃嘟着嘴说,“不,屁屁那么臭,我才不想擦。你是我娘,就该帮我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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