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地说道。
“哈哈,好!这些奏章我都命人放在这个房间的书架上,你去帮我拿来。”
“好!”林妙语连啃了几口,鼓着嘴就去书架搬奏章。那书架上堆满了各地传来的军情报告,按日期七天一摞分好放在一格。
林妙语将最近七天的奏章都拿来,放到桌上,说道:“殿下,我边吃边读吧?”
“好!”
林妙语将花烛拿到眼前,就着烛光打开一封书信念道:“太子殿下,襄阳城守军军纪涣散,扰民滋事,搜刮民财,欺男霸女,百姓怨声载道,官府敢怒不敢言。屡次上书皆被兵部拦下,故将奏章交于太子,望太子为襄阳百姓做主,上达天听。襄阳知府万忠敬上。”
“这应该是几天前的来信了吧?”林妙语见上面的称呼还是太子殿下,当时襄阳可能还没收到太子被贬为靖王的消息。
“嗯,襄阳守军主将乃刘贵妃的四叔刘志成,副将是他的小儿子刘雄。素闻这爷俩贪财好色,横行霸道,扰得襄阳人人自危。当地官员又惧怕他在朝中的权势,不敢上报朝廷。即使有官员上书参他,也被兵部尚书拦截,不但扳不倒他,反而害自己丢了性命。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敢怒不敢言啊。”
宇文玺对这刘氏一脉在军中的所作所为颇为不满,无奈没有实证,不能将他们绳之以法。皇上每次都是对他们从轻发落,不了了之,朝中就逐渐再没有人提这件事了。
“殿下,这事你打算怎么办?”林妙语停下来,咬了一口鸭腿问道。
“明天早上你随我给父皇母后请安,顺便将此事上报给父皇,向他求一道密旨,让我微服潜入襄阳,将这些违法乱纪的兵匪全都抓起来。”
“殿下,不是臣妾不相信你,你眼睛看不见,能查到什么呀?”林妙语看着他眼神虚无的双眼说道。
“本王不是还有你吗?从现在起,你就是本王的眼睛,帮本王看书,还要帮本王查案!”宇文玺捏了一下林妙语的小脸笑着说道。
“殿下,原来你娶我就是把我当成你的眼睛啊?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够好的。”林妙语拿开他脸上的手,嗔怒道。
“哈哈,那怎么可能,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事。”宇文玺狡黠地笑了笑。
“更重要的事?我知道,你想看下一封是吧?”
“不,本王要跟你入洞房。”宇文玺拦腰抱起林妙语,朝床的方位走去。
“啊?殿下,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往左边一点,停,要撞了!”林妙语紧紧抱着他,两个人终于倒在了床上。
宇文玺压在林妙语身上,摸着林妙语的脸,对着她的热唇,亲吻了下去。
“殿下,这花烛还没灭呢?”林妙语用手挡住他的嘴说道。
宇文玺伸出左手隔空打出一掌,掌风便将花烛吹灭,屋里漆黑一片。
“这样也可以?”林妙语心中惊道。
宇文玺搂住她的腰,吻上了她的脖子,酥酥麻麻的感觉差点让她失去了理智。
“殿下,我想起来了,你这个毒还没解除,我们这样会不会对下一代不好啊?”林妙语想到蛊毒大全里记载的火毒蛊,要用处子之血豢养,她想先找到火毒蛊以后再说。
“好吧,那你就替本王暖床吧,让本王抱着你。”宇文玺从背后抱着林妙语,两个人就这样过了一夜。
春花秋月在门外贴着耳朵偷听,却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春花,你说大小姐不会不懂那个吧?”秋月小声问道。
“就你懂,走吧!”春花拉着秋月回屋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