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妙语给自己的酒杯里倒了一杯酒,用袖子遮住,假装喝了一杯,将酒偷偷倒到桌下。
这狗官,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竟然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真是无耻之极!
接着两人来第二局,还是林妙语胜。
“刘大人,襄阳守军那么多,朝廷的军饷够不够用啊?”林妙语继续发问,她知道像这种军队中的蛀虫,十有八九都会克扣军饷。
“够,怎么不够?”刘季成的酒劲已经上来了,对林妙语毫无戒心,“本官每次问朝廷要军饷,都会多报一万人。再加上城门每日有那么多进城费收入,襄阳守军不知道有多逍遥。你要是跟着本官,下辈子都不用愁了!”
林妙语将他的话记下,该问的都问完了,就差画押了:“刘大人,你已经连输两局了,这一局你可不能再输了!”
“好!本官若是赢了,就要你摘下面纱来让本官亲个够!”刘季成有点恍惚地说道。
“剪子、包袱、锤!”
“哈哈哈哈!本官终于赢了!”这局刘季成赢了,欣喜若狂,“怜花姑娘,快把你的面纱摘下来给本官瞧瞧吧!”
林妙语心里嘀咕了一句,这把手气怎么这么差啊,我要怎么骗他签字画押呢?
“刘大人,你好厉害,我这就摘,不过你刚才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那还有假,本官怎么骗你一个黄毛丫头。”
“我不信,除非你在这里签个名字,我才相信你。”林妙语故意嘟着嘴说道。
“小美人,你是不是输了不想认账啊?”刘季成拿起笔就在上面签字画押,“我签好了,你也该兑现承诺了吧?”
“好!”林妙语将供状收起来,放入袖兜里,“刘大人,那你可看仔细了。”
林妙语快速地摘下面纱,那刘季成瞪大眼睛看着,突然看到这么大一块胎记,吓得从凳子上摔下来,酒都醒了一半。
“鬼,鬼啊!”刘季成像见了鬼似的在地上爬,想要逃出屋去。
“小二,再来壶酒!”林妙语向门外喊道,这是她跟宇文玺约定的暗号。
门外的宇文玺听到林妙语的暗号,说道:“林峰,该我们出场了!”
二人推门而入,反手将门锁上。
“你们是谁?”刘季成抬头看见二人进来,惊慌失措地问道。
“见了靖王殿下还不跪下!”林峰将剑架在他脖子上,让他跪在地上听候发落。
宇文玺拿出皇上给的令牌,放在刘季成眼前:“本王奉皇上之命,秘密调查襄阳守军腐败之事,你刚才所言本王都已听到,现将你暂时关押,择日押往长安,交由皇上发落。”
“靖王殿下,在下刚才酒后胡言乱语,不可当真啊!”刘季成连忙替自己狡辩。
“刘大人,本王相信你一定是酒后吐真言。如若不然,本王就受点累,在牢里用十八道酷刑,让你再说一遍真话!你可愿意?”宇文玺的语气不怒而威,逼得那刘季成只能俯首认罪。
“靖王饶命,臣知罪!”刘季成懊悔不已,色字头上一把刀啊,他做梦都想不到,他差点染指的怜花竟是王妃!
“好,你现在跟我们回衙门。不许声张,否则本王就先斩后奏!”宇文玺收好令牌,侧脸对林妙语说道,“爱妃,干得漂亮,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