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还是那种土坯的楼房,地面都是坑坑洼洼的,我看到这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谭经山道:“真没想到陈主任居然如此清廉,不要说象她这模样,很多人远不如她,都知道伸手,各种要求,理由重出不层。这样吧,我回去再拜访一下陈主任,毕竟她也帮了我不少忙。”
顾秋听出了弦外之音,“是不是有人向你提什么过份的要求了?”
谭经山马上摆手,“没,没。”
他的眼神在闪烁,顾秋看出来了,肯定有事瞒着自己。再问了一次,“谭叔,有些事情,你不能藏着,该说的一定要说。我知道,你在那里办企业,肯定有些人眼红。他们又没有本事,没有这个能力,但就是见不得别人发财,你是一个外人,肯定会遇上不少麻烦事。”
谭经山这才讪讪地笑了,“麻烦事倒是有,不大不小的,我都能处理。只是有些人胃口太大,要求太高。如果是那些小混混什么的,倒情有可原,我会给两包烟,但是一些地方干部这么做,那就太过份了。”
顾秋心里不爽了,“你说,到底是什么人?”
谭经山还是有些担心,拿出支烟点上的时候,他其实是在思考,该怎么跟顾秋说。
“大秋乡那个娄副乡长,你还记得不?”
顾秋道:“当然记得了,我跟他打过一次交道,这个可是个老滑头。”
谭经山道:“他居然跟我提出,要分二成干股!”
顾秋怒了,“他什么东西?敢提这样的要求?”
说完,他就要打电话。
谭经山担心啊,如果顾秋就这样打电话过去,对方肯定知道自己告了状。以后也许明的不来,暗的总要来几下,叫你防不胜防。
“你先别急着打啊,听我把话说完。”
拿起电话的时候,顾秋也意识到了,如果娄副乡长真是那种地痞流氓型的干部,这样处理非常不当。得想个办法,好好敲打敲打一下他。
谭经山道:“吴乡长这人还不错,我有几次给他送烟,他都不收,说这事情是县里决定的,他们乡镇有责任给予支持。后来我又请他吃了几次饭,但每次给他送烟,他都不要的。”
“只有那个姓娄的,的确有些过份。贪得无厌。”
顾秋道:“没事,他贪不了几天了。如果这件事情属实,我会跟他们的余书记打个电话提提。如果查出他有其他问题,他就死定了。”
谭经山道:“本来我是不想跟你说的,但是我有些担心,这样下去,煤矿就搞不成了。现在还没有出煤,只是前期工作,真到了出煤的时候,他们还不急着跳?你也知道的,谭叔我不是那种小器人,该打点的,我都打点过了,有些时候,我也并不是不想给,只是给了这个,就没那个,如果每个人都来要,我这煤矿就搞不成器了。”
顾秋道:“杜书记正要搞整风运动,他们居然还敢乱来,真是岂有此理。”
谭经山叹了口气,“说是这么说啊,很多时候,上面有政策,下面就有对策,他们总能想方设法,给你出歪主意,钻空子。”
顾秋笑了,“谭叔,也不要这么悲观,以后你那里有什么事情,直接给我打电话。来,我敬你一杯酒。祝谭叔的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谭经山也道:“我也祝你官运亨通,步步高升。叔叔我以后还得靠你多多关照呢?”
吃完了饭,谭经山从车上提了些地方特产,还有两条烟送到顾秋房间,顾秋本不想要,但是谭经山执意要给他,他也只能收下。
在谭经山的事上,顾秋帮了不少忙。
这种人情交往,少不了的,更不要说他和谭志方还是老同学。
临走的时候,谭经山表示,陈大有的事,包在他身上。
他说自己现在就去安平,到时再跟陈燕接触一下。
顾秋就再次打电话给陈燕,跟她确定了这事。
ps:8号了,兄弟们雄起啊!求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