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行走都感觉有些瘆的慌,
司机小心翼翼把车开进去,这时,前面五六名手臂刺着纹身,嘴里谩骂咧咧的站在那里,正对着墙角一名男子正拳打脚踢,这让司机师傅吓了一跳,赶紧说道:“小伙子,前面的路走不了,要不然我们换个道?”
江飞也看到了眼前的景象,不禁眼睛微眯了起来,只不过看了看旁边的荷花,只能点头说道:“可以。”
司机抓紧时间将车子倒了出去这才吐了口气说道:“最近老虎帮太猖狂了,简直无法无天。”
江飞听后表情再次冷峻了下来。
问道:“难道警察不管吗?”
司机摇着头无奈的说道:“哎,老虎帮实力不小,当地警察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他们才会这么猖狂。”
老虎帮在羊城仗着人多势众,不到五年的时间迅速站稳了脚跟,虽然发展势头迅猛,但只不过是区区二流水准,与皮家还是有着一定距离,江飞都不把皮家放在眼里,自然不会把老虎帮放在眼里。
回想当初在旺角酒吧荷花被调戏的那一幕,江飞的心头涌动起了一丝波澜。
“看来自己的话并没起到多大的作用,那就别怪自己了。”江飞心头暗暗说道。
正如江飞所说,当初在菜馆江飞警告的话确实没有起到半点作用。
作为老虎帮的老大,赵老虎自从被江飞打伤之后天天躺在床上,身体缠着几层厚厚的纱布,一想起自己的手下和自己被那个江飞凑得那么惨,赵老虎就气得直哆嗦,如今听着前来汇报的小弟,更是气愤的骂道:“我特娘的弄死他,还敢血洗我老虎帮,我赵老虎等着他呢,看看谁洗谁。”
“老虎哥,那小子咱还得小心一点,毕竟也是个狠角色啊,猪头不就是个例子。”床边,一名中年男子语气沉稳的说道。
老虎哥听后也回想起那天晚上江飞那恐怖的身手,尤其举着刀切断猪头手筋、脚筋时的画面,让他的脸皮不禁一抽。
“老陈,我们人多势众难道还真的怕他不成?”老虎哥疑惑的说道。
叫做老陈的人看起来像是老虎哥的军师,想了想后,说道:“刚才上来的小弟不是说了吗,这个江飞还有同伙,据说都是身手恐怖的人,所以我建议联系联系皮家。”
“皮家最近与林家争得正激烈,我们早就和皮家划清了界限,现在联系他们不合适吧,”老虎哥眉头轻挑,语气明显升高了八度。
老陈摇了摇头,说道“钱这东西是万能的,相信皮家不会做有钱不赚的生意吧。”
赵老虎感觉对方说的有道理,于是点着头说道:“老陈,你去办吧,你办事我放心,但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老陈问道。
老虎表情渐渐变得诡异起来,并说道:“我赵老虎可不是好欺负的主,既然对方放出豪言要血洗老虎帮,那我总得表示表示吧。”
老陈想了想,随后点头一笑,说道:“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了。”
江飞坐着的车子围着小区绕了好几个圈,荷花依然睡得很死,没办法,江飞只能将她抱回了家,盖好被子正准备脱衣入睡时,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凌晨突然来电,似乎有一种不祥之兆。
望着那个陌生号码,江飞进到洗手间接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