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了,只傻愣的看着王乐山,说不出话来。
王乐山转过头去,问白岚语:“姑姑,要直接拧断脖子吗?”
白岚语见到王乐山出手直接将邹墨封掐着脖子举了起来,一点都不意外,她早就见过王乐山的几乎如战神一般的能力,只是听到王乐山这话,多少是愣了一下。也实在是王乐山这番话,过于骇人听闻和……霸气了。
而邹墨封听到这话,加上之前被王乐山的眼神吓得不清,身体又是猛然颤抖了一下,然后……竟被吓尿了!
“丢出去吧。”
白岚语见此,眉头紧皱了一下,觉得这邹墨封越发不堪,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了。挥了挥手,直觉晦气。
“这家伙还真和白岚语说的一样,竟然懦弱胆小到这地步,吓一吓就吓成了这样。”
王乐山暗忖了一句,拎着邹墨封丢出了这贵宾候机室,走回来恰好到了登机的时候,便和两人一起朝着通道走去。
上了飞机,白露见白岚语神色一直不好,也是心疼无比,握着白岚语的手,柔声宽慰道:“姑姑,不用为这种男人难过,不值得。”
“我只是恨自己眼瞎,当初怎么看上了这样的人。”白岚语摇了摇头,笑了一下,“放心吧,没事了,我睡一会儿。”
又冲着白露眨了一下眼镜,看了看一下坐在白露那边的王乐山,反握了一下白露的手,说道:“露露,你很幸运也很幸福,好好把握,乐山这么好的男人,别给跑了。”
是啊,王乐山与邹墨封实在是云泥之别!
一个是农家小子出身却能够以一己之力让白家这样的大家族认可、折服,甚至成了倚仗,铁蹄铮铮一般势如破竹的横扫了他与白露之间的横亘着的种种坎坷与关卡,甚至是让所有人都无视掉了这些。
而一个是大家族出身,看似衣冠楚楚有着良好的教育与教养,平日里指点江山意气风发,但一到关键的时候就掉了链子,成了懦弱无能一无是处的人,甚至连半点争取的勇气都没有,更谈不上什么牺牲了,没有半点担当。
呵,这么一想,白岚语觉得自己将王乐山和邹墨封相比,简直是侮辱了前者。
不得不说,白岚语是越来越羡慕自己的这个侄女了,有运气,更有福气。同时,她也越发打心底的祝福白露,真心希望白露能与王乐山好好的,一直好好的,一辈子。自己已然如此,希望白露真能有个好的幸福的未来,或者说,白岚语何曾不是寄托着自己的希望,甚至梦想。自己已然是实现不了,希望白露能实现,一个女人最大的梦想,那就是找到一个真正值得托付终生的人,一份天长地久的爱情。
白岚语看了一眼白露,又看了一眼王乐山,接过空姐递过来的毯子,合眼入睡。
兴许真的是早已经将邹墨封当成了人生的过客,甚至是当他已经死了,不复存在了,兴许是睡了一觉真的想通了什么,醒来的时候,白岚语已然是恢复到了原本那个娇媚而富有魅力的女强人。
取了一直停放在机场这边的玛莎拉蒂,白岚语开着车到了白云故里,然后将车钥匙丢给了王乐山,对着他眨了眨眼睛,极为暧昧的说道:“我晚上住会所里,不回家了。你把露露送回去吧,家里就留给你们这一对新婚燕尔的小两口了。”
说罢,还冲着白露挤了挤眉毛,然后径直下了车,潇洒的关上了车门,进了会所。
“这白岚语!”
白露翻了个白眼,脸上也飞上一抹羞红,又狠狠瞪了一眼在那里冲着自己嘿嘿傻笑的王乐山:“还笑!送我到家后,你马上回去!哼!”
“那可就由不得你咯。”
王乐山坐到了驾驶位上,驱动车子,扬长而去,哈哈大笑。
白露满脸娇羞的拍打着王乐山,然而又说道:“送我去学校,研究室方面还有一些事情,我需要和林奶奶说明一下,要敲定一些细节今天晚上就打电话和那边说明。而且,明天你/妈妈就生日了,你估计也得回去准备一些事情吧?要不…”
王乐山知道研究室一些细节自己是完全不懂,还真需要白露为自己去做,便点了点头,说道:“那行,我把你送到林奶奶那就回家,也回去准备一下。至于晚上嘛,嘿嘿,我迟一点去你那。”
“嗯!”
白露细若蚊声一般的应了一下,自也是满心欢喜。自昨日后,白露又如何真的不想与王乐山腻在一起呢,倒不一定要胡天海地,便是相拥而眠都是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