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华夏人的跟注,让山羊胡子非常意外,红心a已经出现在老约翰的牌面上了,而红心6则是自己的底牌,如今已经换给了老约翰。↑,就算王乐山再拿到一张红心的牌,那也就是一个同花而已。
难道,这华夏人在赌另外两家都只是三带一而不是葫芦吗,如果是三带一的话,的确是同花大。
但,很显然,蒙面女人的牌是葫芦,而山羊胡子更清楚,自己将红心6换给老约翰后,老约翰就是三条a带一对6,比任何人的牌都要大。
“看来这华夏人要赌输了。”
山羊胡子淡淡看了一眼王乐山,自不可能多说什么,脸上依旧还是一副很晦气的样子,点了一根哈瓦那,安静的等待老约翰赢走这四百多万美金。
自己作局引这蒙面女人入套,又弃牌而退,即便这女人怀疑,也只会怀疑自己,压根没有想到真正的局中局会是自己边上这个小老头。
当然了,山羊胡子也根本没有想到居然还多了一个人入套,这华夏人的跟注,显然是意外之喜。
见王乐山跟注,那蒙面女子看了一眼王乐山后,直接将自己的底牌翻了出来,一张k,梅花k,加上牌面自然就是三条k一对q,一组大葫芦。
接下来自然就轮到了王乐山开牌,只是,还没等王乐山开牌,那欧美小老头也就是老约翰叼着雪茄哈哈一笑,对蒙面女子说道:“美丽的女士,被你猜中了,我的牌的确是三条a一对6,葫芦a,比你大。”
然后转头对着王乐山用一口带着古怪强调的华夏语说道:“哦,还有这位来自华夏的先生,你就不用开牌了,因为你唯一一张有可能赢得过我们的红心6,在我这里。说实话。这一局,我的运气真好。”
说罢,潇洒的将底牌翻了开来,脸上全是笑容。
这张桌子上。加大的赌注,牌面又是如此,自然是引来不少旁观者。这欧美小老头冲着边上的旁观者笑着,犹如一个胜利者,等待着这些旁观者的惊呼和羡赞。
只是。虽说这些旁观者有了一些动静,但并非是惊呼和羡赞,而是一些嘘声,这让小老头神色微微一变,这才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底牌,黑桃5,依旧是原本那张黑桃5!
也就是说,他的牌最终只是三带一,比顺子都要小的三带一!
“这……”
老约翰非常惊讶,同样惊讶的还有山羊胡子。
自己明明就把红心6换过来了。怎么还是原来的那张黑桃5?
自己明明就把红心6换过去了,怎么不是?
“吓我一跳。”
这个时候,王乐山笑了一笑,说道:“我听到你说你的底牌是红心6,我还以为这一副牌里有两张红心6呢!原来你是开玩笑的啊,真幽默。”
说罢,王乐山也将自己的底牌翻了出来,不是原本的底牌黑桃2,而是老约翰嘴里念叨着那张红心6。王乐山原本的牌面是红心2红心3红心4红心5,加上这一张红心6。同花顺,虽然是几乎最小的同化顺,但依旧还是同花顺,比炸弹大。比葫芦自然也要大。
“这怎么可能!”
老约翰惊讶得嘴里的雪茄都掉了下来,神色沉凝道:“我的底牌明明就是红心6,怎么到了你那里?”
山羊胡子也惊讶,暗道:“是啊,我的底牌明明就是红心6,已经还给了老约翰了。怎么到了这华夏人哪里?”
“是啊,这位先生的底牌明明就不是红心6啊!”
同样惊讶的还有刚才看过王乐山底牌的兔女郎,心里暗道:“他的底牌明明就是黑桃2啊,怎么变成红心6了?”
兔女郎非常惊讶,但只是在脸上,并没有出现在嘴上,而且在脸上的惊讶也是一瞬而逝,在这大浪城里呆过几年的兔女郎,对于一些关于赌技上的一些世面多少见过一些,也见过不少老千。只是,王乐山之前的表现实在是让她不觉得他是一个赌坛高手,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扮猪吃老虎。
“是吗?你的底牌是红心6?”
王乐山闻言,一笑,指了指老约翰边上的山羊胡子,看似调侃的说道:“我看这位先生这么惊讶,估计他也想说他的底牌是红心6呢。可惜,说自己底牌是什么一点用的没有,亮出来是什么才是什么。你说对吗,这位山羊胡子先生?额,也不知道你听不听得懂华夏语,就当我没说罢。”
本来就惊讶的山羊胡子,听到王乐山这句话就越发惊讶了。从外人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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