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她的发顶,“靳思齐跑来言氏大门和我告白的事情,整个上流社会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宁小姐竟然不知。”
她的耳根红了红,随后故作淡定的开口:“那又怎么样,我那么爱他,我相信他终有一日会回过头来接受我的。”
“你爱他?”心底有丝丝的疼蔓延开来,疼得我低笑出声,猛地扣住宁无双的下巴,让她看着我,“宁无双,你爱他吗。”
她敢说爱,我就……
在这里办了她!
我是个十分小气的男人,我绝对不允许我爱着的这个女人,心里有着别的男人。
若真让我恼了,说不定,我会不管不顾的拉着她一起下地狱。
我在地狱挣扎够久了,她能来陪我再好不过。
“我……”
她怔怔的看着我,似乎回答不出来了。
见状,我心下稍松,缓和了面色,一弯身,直接将她扛在了肩头上。
这个女人,不给她点儿教训,她总喜欢说胡话惹我生气。
“言瑾禾,你快放我下来!”
来到车子前,空出一只手拿出车钥匙,开了安全锁拉开车门,我将她塞进副驾驶座后,立即绕到驾驶座坐进去,将车门锁上。
她回过神,发了疯一样将脚上的凉鞋脱了下来,往我身上砸。
她的力道不重,对于我来说不痛不痒,便也由着她去了。
等她砸够了,发泄够了,默默的将她的鞋子捡起,丢进副驾驶座的储物箱里。
探身过去替她系安全带的时候,她忽然咬住了我的肩膀。
我身子僵了僵,没有推开她,任由她咬。
大概,对于宁无双,除了离开我和投入别的男人怀中这两件事,其余的我都是能够忍受的。
先爱上的人就是输家。
我承认一直以来都是我输,所以认赌服输。
直到我察觉到咬在我肩头的牙齿力道越来越小,我才问:“气消了?”
她闷声说:“没有。”
我有些无奈,“你到底在气什么。”
她瞪着我,“你不觉得你有很多地方让我很生气吗。”
“嗯?这是不是说明,你比较重视我。”
“你想太多了。”
她轻哼了声,扭头看向窗外。
我静静的看了她好半响,没有在说什么,发动车子离开。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她才回头看着我,“你将女伴丢在那里真的好吗。”
“什么女伴。”我皱了皱眉,“关久久?”
“你说呢!”
我舒展了眉头,笑着问:“所以,你这是吃醋了?”
“你想多了!”她立即否认。
刚好红灯,我停稳车子,转过头看着她紧绷的小脸,又好气又好笑,又觉得无奈的和她解释:“她不是我带来的,在会场外面刚好碰到,她就一直跟着了。”
事实上,我半句话都没有和那个女人说过。
她扬眉,“你这是在跟我解释?”
我没有回答。
“你没必要跟我解释,横竖靳思齐才是我的丈夫。”
我抽空瞥了她一眼。
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刚才在晚宴上,她似乎没吃什么东西,在回澜江新城之前,我先带她去了趟饭馆,填饱了独自,才开车回澜江新城。
她大概也习惯我的所作所为了,我将她带回澜江新城,她并没有再做无谓的挣扎,甚至我把她抱起来,她还主动伸出手环住了我的脖子。
上楼的时候,她小声问我:“你楼下的浴室还没修好吗。”
本来就没有坏。
我忍不住低笑出声。
回到卧室,我将她摔在了床上,覆身上去。
她伸手抵住我的胸膛不让我再靠近半分,紧张得结结巴巴的开口:“时间不……不早了,我……想洗洗睡了。”
“别动。”我喝道。
这女人,说话就说话,还爱乱动。
她真以为不不会对她怎么样吗。
她果然吓得不敢再动了。
可我已经被她挑拨起来了,就算不能真的做什么,也该讨些利息才是。
……
第二天一早,我将宁无双到夏氏,刚从夏氏离开没多久,就收到了夏夏发来的微信。
夏夏小公举:渣男!
夏夏小公举: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就算了,还跟别人的老公不清不楚,本公举竟然还想着戳和你们。
夏夏小公举:算本公举瞎了眼!
夏夏小公举:以后离我们家双双远点儿!
我看着这三条信息,眉头越皱越紧。
别人的老公。
靳思齐吗。
我烦躁的将手机丢到一边,重新发动车子。
只是却不是开往言氏的方向,而是“天禾”。
言氏已经慢慢的上了轨道,而我前几天才答应过郁少思,会去接管“天禾”,今天要是再不过去露个脸,估计郁少思就要发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