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了,脑子本来就不好使,想太多会炸的。”云修离淡淡一勾唇:“顾今尘确是圣境之人无疑,若你好奇,下回再见的时候可以问问他这么做的原因。”
容倾月默默的翻了个白眼,跟在云修离身后,余光却瞥见了一个人。
她眉头舒展,云定谦此次进宫,居然是温莞安陪同的,看来容静雪的失**,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镇国公的嫡女,成了六皇子平妃以后,到是鲜活了不少。”云修离停住脚步,白袍柔软的垂地,一手负在身后,“以为借助了镇国公的力量,便可以荣登太子宝座?”
“其实……”容倾月单手抚着下巴:“我一直在想为什么皇上会对云定谦**爱有加,他智慧不如八皇子,手段不如大皇子,阅历不如四皇子,如今我到是想明白了。”
“哦?”云修离挑眉,有些好奇的转头:“月儿说说看?”
“云定谦这智商在皇室少有,明明愚蠢却还以为自己才智过人,以为自己将一切掌握于掌间,却没想到他才是皇上的一颗棋子。”容倾月斜斜一瞥远处的云定谦:“走了,让他跳吧,反正跳不了多久了。”
“哈,月儿还真是……聪明。”云修离不否认她的话。
依皇帝现在的态度,估计不久之后会一并铲除六皇子府和镇国公府,毕竟功高盖主可不是什么好事。
接下来的几日平淡无奇,感觉前几个月一直都是忙忙碌碌的,难得有几日空闲,容倾月居然不习惯了。
但是空闲也是少有的,三月二十二日早朝,御史大人上朝禀报,称大牢内人心惶惶,原因无他——被关押了十余年之久的徐婕妤,突然失踪了。
此消息一处,众人震惊。
而最紧张的还是陈贵妃,因为此事是她发现的,可是她一名后宫女子,自然不可以直接说出来,便托了关系摆脱了御史大人。
这件事终于被人知道了,皇帝下令捉拿逃走的罪人徐婕妤,但寻找未果。
因为此时的徐婕妤,正在云修离的空间里,当然,容倾月也在。
此事暴露,所以关于琉妃一事要快刀斩乱麻,不能够延误,一旦说出口就无法后退,容倾月便来做徐婕妤的心理工作了。
空间里花草繁茂,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应有尽有。
两人走到一处碧湖旁,竹制的亭子显得格外凉爽舒适,徐婕妤叹了口气:“月郡主,我们走了快半个时辰了,你一句话都不说,我又怎么知道你想说什么呢?”
容倾月勾了勾唇:“徐婕妤当真不知道我来找你,是想说什么的?”
“月郡主,我很感激你能救我出来,可是我有一事不明。”她垂眸:“为何要帮助琉妃?她阴险狡诈,作恶多端……”
“徐婕妤同以前变了许多。”容倾月并未直接回答她的话,反而是顿了顿,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若是以前的你,哪里会如此心平气和的谈论琉妃?”
“月郡主如何知道以前的我?”
容倾月身子微微舒了舒,向后微仰,双臂环报在胸前:“听说的。”
容倾月见她没有再追问为何要帮琉妃一事,反而是站起身来:“月郡主,现在愿意帮你们,不过是为了报答你们救了我,我还是讨厌琉妃,并且绝无下次。”
“这个你放心。”容倾月勾唇:“绝无下次。”
徐婕妤讨厌琉妃是一定的,她也没打算改变她的看法,而且据云修离所说,这个琉妃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又过了一日,云修离‘休假’结束,早朝之上,‘偶然’听闻起徐婕妤一事已经大乱。
当皇帝问到他是否见过徐婕妤,或是是否知道是谁劫走了徐婕妤之时,云修离眼眸微微眯起,唇角上翘,声音温润:“本王劫的。”
当时正准备请求宸王一同寻人的大臣们就蒙逼了,宸王殿下怎么不按照剧本走呢?
皇帝也是直接愣住了,可这个弟弟做任何事也都是有道理的,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劫人:“这……皇弟这是为何?”
云修离勾唇,抱拳道:“十余年前琉妃一事,事有蹊跷,臣弟偶然之间发现些许猫腻之事,徐婕妤是此事唯一的证人,微臣便擅作主张,将她带了出来。”
十余年前,琉妃?!
新晋官员大约不知道,但那些十几年的老官可都知道那件事啊,听宸王一说起来,纷纷变色。
皇上最**爱的妃子和侍卫有染,皇帝暴怒,这件事好不容易平息下去了,没想到宸王……
果然,皇上的脸色不是很好:“皇弟,你的意思啊,琉妃之事有蹊跷?”
“不错,琉妃被关押至冷宫是罪名是‘可能与侍卫有染,还需查证’,而当晚冷宫失火,皇兄觉得此事是天意还是人为?之后又查出了徐婕妤暗害琉妃,徐婕妤被关押,然,此事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