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耳听到,亲眼看到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还是那么那么的难以忍受。
切肤之痛。
“卿卿。”
关律轻捧住邵卿输液的那只手,薄唇在她手背轻吻了下,“是不是很疼?”
男人敛下眉,侧脸的线条紧绷,喉间蓦然一阵哽咽,“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会让你和……宝宝遭罪。”
对不起。
第二天早上,乔南如常来到电视台上班。她踏进办公区的时候,发现秦澜已经到了。
“总监,早。”
“早。”秦澜手里端着杯咖啡,人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您脸色不太好。”乔南关心的问。
“阿嚏!”
秦澜捂住鼻子侧过身,迅速往后退开几步,“你离我远点儿吧,我感冒了,别把你传染了。”
“严重吗?”
“刚吃过药。”
眼见她手里还端着咖啡,乔南立刻倒了杯温水还给她,“喝这个。”
好吧,秦澜不得不接过去。
上午的工作有录音,乔南离开录音厅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她回到办公区,第一时间就跑去总监室,却看到秦澜趴在书桌上。
“总监。”
乔南快步走到书桌前,伸手覆上秦澜的额头,发现她的温度有些高,“您发烧了。”
“是吗?”秦澜迷迷糊糊坐起身,自己伸手摸了摸,无奈的笑了笑,“我说怎么全身无力,人老了就是抵抗力下降。”
看眼时间,这会儿正是午休。乔南收拾好皮包又回来,不由分说拉起秦澜,直接把她拽走,“走吧,我们去医院。”
打车来到市医院,乔南带着秦澜检查,医生说是病毒性感冒,需要输液。
一楼输液室的椅子里,秦澜瞪着护士手里的针头,霎时皱起眉,“小南,我吃药不行吗?”
“不行,医生说病毒性感冒需要输液。”
观察到秦澜眼中的惊恐,乔南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总监,您是不是害怕针?”
“咳咳!”
秦澜不自然的咳嗽声,矢口否决,“谁说的?我怎么可能怕针?!”
噗嗤。
护士将针头朝着手背扎下去,秦澜尖叫了声,一把揪住乔南的手腕,“好痛!”
她的血管细,每次扎针都不容易。
轻轻伸手拥住秦澜的肩膀,乔南忍住笑,柔声安抚她,“别怕,已经扎好了。”
原来他们素来冷面无私的秦总监,竟然害怕针啊!
乔南弯起唇,同时心底又颇为感触。其实秦澜是个面冷心热的女人,这一点上,郁锦安像极了她,母子两人都是一个脾气。
护士盯着看了会儿,见输液情况正常便离开。乔南手里还有单子的药没取,看到秦澜这会儿精神好了些,正捧着手机刷新闻。
“总监,我去把药取回来。”
“去吧。”
一楼缴费区排队的人不少,乔南耐心的等候,直到交费后取药。
取药窗口的护士核对过单子后,将药品一一交给乔南。
回去的路上,经过护士站的时候,有不大不小的议论声传入乔南的耳朵里,令她脚下的步子越来越慢,直到停步。
“昨晚送进来那个女人,就是邵家原来的千金大小姐!”
“真的是她?”
“今早送药我又去看了看,按照相片比对的,肯定错不了。”
“哎哟,听说昨晚她送到医院的时候满身都是血。”
二楼住院部,乔南一间间病房找过去,走到最里面那间的时候,蓦然停住脚步。隔着那扇窄小的玻璃窗,她能够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女人。
邵卿还在输液,人似乎也没清醒过来。从表面上看,她的身上并没有伤口,但脸色看上去却非常苍白。
想起那些议论声,乔南眼底的神情更加沉寂。
有护士端着药盘经过,乔南立刻追上前,“护士小姐,这间病房的病人情况怎么样?”
“你和病人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妹妹。”
认真观察了下面前的乔南,得到护士的信任后,人家才回答,“她流产了,昨晚刚做完手术,人还很虚弱。”
流产?!
乔南瞪大眼睛,心底有什么闪过。
护士很快端着药盘离开,她怔怔站在病房外面,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收紧。
不过才几天不见而已,邵卿竟然怀孕了?
最重要的是,她的孩子怎么会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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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假期最后一天,天天闷在家里码字的孩纸好想去外面玩啊,所以今天少更点,群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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