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怕饿肚子了,况且北边的商人运来了新出的杂粮价格便宜。
“现在想想虎子那媳妇妖里妖气的,说什么你家国强杀了人,惹得大当家不满意才只给了巡视的闲差,这话分明是挑拨离间,你看看我们今天如此无礼大当家都没有怪罪,可比那大戏里唱的将军皇上亲和多了,再说了,你家大强是开始就随着大帅起事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罗婆子声音越来越小,在张老太太耳畔不停的嘀咕,一旁的张红儿和张紫儿听不听真,只见着自家奶奶脸色越发难看,眼里竟隐着怒火。
“让婶子们久等了,可是吃了午饭?”马跃悠浅笑而来,身长玉立,一身清布衣衫,早将那累赘似的铠甲换了下来。
罗婆子和张老太太立刻起身径直的跪了下去,对着上来要扶人的马跃悠,罗婆子张口便道:“老婆子在山里久了,这次是着了人的道了,我家虎子前儿从城里领了个妖气的媳妇,硬说是秀才家的女儿强硬办了酒席,要老婆子好酒好菜伺候着,还在我和老太太胡乱嚼舌根子,只道我们老了,没防备这才着了道。”
“婶子知道错了便好,快快起来,你们都是我的长辈,怎能让你们跪我!”马跃悠连忙说道:“再说了,婶子们关心我,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怪罪,快起来吧!”
张老太太越发羞愧,死活不肯起,马跃悠来拉罗婆子,这个妇女也是拼了命不起来。
“大帅,是我们孤陋寡闻,折了大帅面子,就让我和老妹妹多跪一会儿——你不让我们跪,我们过不了心里的这道坎。”
马跃悠听老太太这么说,只得叫人唤了张宝玉来,可那张宝玉竟然违逆,看那眼神还觉得就得让老太太们跪上一跪才知道规矩似的。
“大婶,今儿也没什么事,你们着急儿子的婚事求到我跟前这么小的事都不答应,你们再跪着,外人看到还以为我骄奢淫逸,居然连在潜时候的老人都不愿意认了,你们这是叫跟随我的人与我离心?”
马跃悠说着话,毅然朝着两个老人跪了下来,恭敬了磕了头。
罗婆子,张老太太这下是真的慌了,手脚都有些哆嗦,战战兢兢的起来,看都不敢看张宝玉铁青的脸色。
“婶子们,这就对了,没有什么的,我想吃饺子了,劳烦婶子替我做几盘韭菜猪肉馅儿的饺子来。”马跃悠云淡风轻的笑着。
两个小姑娘早吓得脸色惨白缩着手脚,那张老太太和罗婆子不敢怠慢,立刻答应着,张宝玉亲自上街买新鲜的猪肉韭菜。
这件事还是在钱半仙的推波助澜下小范围的传开了,什么马大帅发达了不忘旧情,多半是赞扬马跃悠如何品性高洁,如何礼贤下士。
更有那文人采访了当事人,写了小篇幅的实事报道,此事顿时传到了大江南北,都道达州有个通情达理,知人善用的马大帅,此事还传到了当今圣上哀帝的耳里,听说那十四岁的小娃娃还很好奇说要召见马跃悠。
舆论通常是最好的政治手段,操纵了舆论,就意味着赢得更多的人气,便会有更多的人前来投奔,以图将来,马跃悠学过一个人一生会有五个需要,有一个就是被人尊重的需要,她是明主,自然会尊重人才,这人既然得到她的尊重,那么肯定要做一些轰轰烈烈值得赞扬的事情来。
明主贤臣。
明主在前,贤臣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