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张家二公子好基,三公子好色,只是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大公子?”
“对外都说张家大公子远游去了,我听说是个克父克母的,自小被送进哪个山洞修炼去,要是活着的话今年应该二十二岁。”白痕咽着口水,可怜道。
“不知道他恨不恨张炯,要是恨的话,可作为我们的一个助力。”
就知道,就知道二哥哥不是白问的,白痕默默地想这是可行,还真可以派人打听打听。
“左珩看着像是个没有弱点的,这人甚至连自己的妻儿都敢杀,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当初镇南王怎么就养了这么个白眼狼,咱只能徐徐图之。”
闻言,卖馄饨的老头默默地看了两人一眼。
“二哥哥,我就喜欢你这样,什么事情说出来,说出来小弟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你不说,我们怎么可能猜到你到底想什么,不过,你什么都不说兄弟可害怕了,要是你平易近人,他们怕是不习惯。”
啪叽,一巴掌拍在白痕头上,马跃悠招手替他要了一碗馄饨,自己那碗早就见底了。
两人吃完饭转身之际,卖馄饨的老头将一个纸条偷偷放在白痕手里。
大张旗鼓的进京,马跃悠并不打算委屈自己住憋屈的小店,在最繁华的金盛大酒店定了两间上房,还了锦缎男装,白痕与马跃悠一路向最大的妓—院而来。
刚到门口就听着婉转的女声从二楼传来,清丽婉转。
马跃悠已经忘了上次见过的马玉秀在哪里了。
“二哥哥,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包您满意。”
“我当然喜欢男的。”
“呃,那就要到另外的红颜楼去了,在这家院子的后面。”
白痕以为她开玩笑,却见她径直穿过大厅往后院走。
“两位公子,请随我来!”龟公脸上带着诡异的笑,追了上来,“我们这里有贵公子,也有伶人,两位公子想要什么样的,我给二位领路。”
“你们这里最好最贵的公子,是?”白痕闻言差点一个狗吃屎。
“公子真是我们的贵人,说起我们芙蓉公子,那可是蔡国舅家的宝贝疙瘩,想那蔡后当道的时候,可是举国闻名的风流贵公子,别说卑贱的老奴,就是您二位爷只怕也难一睹芳容!”
马跃悠浅笑不语,脚步坚定了许多,哗啦,摇开了手里的折扇,端的风流。
却见着一墨炮公子迎面而来,有诗云次子:风流倜傥肌如玉,行云流水点降唇。
也有后人回忆两个人的相识,如此写过这时候的马跃悠——公子如玉世无双,雌雄莫辨点江山。
“蔡唯!”
“你是?”公子蹙眉,眸光幽暗,声音似穿越了千年疑问。
“遥想当年大明湖畔也曾见过一面,公子可是忘了?”马跃悠像是沉浸在怀念中,“那时公子是湖中青莲,高洁清雅,远近幽香,我也曾仿着公子泛舟湖上倒是没找到若公子一般的平静淡薄。”
“你是马跃悠?”曾经是有个小女孩学着他泛舟湖上,可一不小心掉进湖里,还是他救上来的,后来倒真的缠着他要学划船,每次都能出其不意的出现在他面前,调皮捣蛋的很。
“是我!”
呀呀呀,二哥哥居然有相好的!
看着两人并排而行,旁若无人,白痕默默停住,他们一定有故事。
“我以为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怎么会?江山倾覆,沧海桑田,我们终会再见!”马跃悠轻笑一声。
“你曾说过待我长发及腰,你要娶我?可你却早成了他人妇!哪怕倾国倾城,乞有人一顾,卿可是来赴约?”他来拉她的手。
“罢了,陪你凑上一曲《凤求凰》。”她握住他的手。
铮,铮铮,清冷的古筝仿佛夹着一股孤傲,
和它的是温润的琴音,
一冷一热,一激烈一淡薄。
“芙蓉公子又弹琴了?”
“是他,一定是他!”
“那古筝是谁弹的?芙蓉公子出阁了?”
立刻传来一阵淫笑,男子出阁?
“杨公子,何必讲的这么文雅!不就是找是妓子找了个金主!何必如此斯文?哈哈哈哈——”没等这人笑完,一柄飞刀插在了咽喉,立时殒命。
空中传来一个肃杀的声音,“以后,我马跃悠在一天,我便护蔡唯一天,再敢冒犯变是此人下场!”
“啊——快来人啊,强盗头子马跃悠杀了杨尚书家的三公子!——快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