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新娘到来的时刻。可是现在披红挂彩的院落却显得无比寂静,甚至从透露着一股凄凉意味。
门里门外还有不少热心的乡亲,不过此刻只是三三两两,扎堆小声议论。我们进门,这些人只是抬头看了两眼美女,没人跟我们打招呼。
进入屋子后,发现女方亲家也在,但一个个眼圈泛红,神色低落。花肆不善于安慰人,直接上来就问萧然是怎么失踪的,结果没一个人理她。我们仨站在门口,显得特别尴尬。我于是将她扯出来,找到俩正口沫横飞说的带劲的老太太打听情况。
一个老太太和我们说,昨晚萧然和一个同村的发小住在二楼。这个发小,两点钟起来撒尿的时候,发现萧然不见了。他当时没多想,以为去忙着准备东西了。谁知下楼去厕所时,突然看到一条人影翻墙而出。他还以为看花眼了,忽然听到外面响起狗叫声,紧跟着叫声平息。
他觉得刚才肯定没看错,绝对有人从家里翻了出去。这人胆子挺大,从院里抄起一把铁锹,就出了大门。绕到墙外找出几十米,看到一条黑狗倒在血泊里,脑袋呈现不可思议的角度,被反转到了脑后。
能把够脑袋掰成这副惨状,那便不是普通小贼。正在惊骇之际,不料死狗突然从地上跳起,歪着脑袋张嘴就咬。这下把他吓得,丢下铁锹撒腿就跑。那只死狗竟然紧追不舍,他仓皇跑回萧然家里,把大门关上,尿也不撒了,冲上二楼钻进被窝里,这才发现自己尿了一裤子。
就这么战战兢兢的一直没敢睡,直到天亮后才敢揭开被窝。突然间发现,自己不在萧然家,而是在远离村子几里外的山坡上一处小树林内,身上的被子,居然是那条死狗!
当他惊慌失措跑回到萧然家里,结果大家正在找他,因为萧然也失踪了。这人急忙把昨晚的遭遇说出来,刚说完就犯了疯狗病,见谁咬谁。被大家伙摁住后,送到了县城医院。刚才从医院传来消息,这人没查出毛病,却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撞墙死了。
我说难怪家里没人理花肆,原来还出了人命。不管怎么说,这个人是因为住在萧然家里才出的事,你们家萧然失踪,可人家却莫名其妙的死了,这个责任萧家是无法逃避的。
听完老太太说完此事后,我们耷拉着脑袋走出萧家。花肆心情郁郁地说,那条黑影到底是什么,是人还是鬼?
这个问题没人能够回答上来,我感到这件事特别蹊跷,萧然和吴韵寒失踪时间基本吻合,但在两点的时候,有条黑影翻墙。这条黑影是他们俩其中一个吗?可是这又难以解释的通,萧家大院围墙很高,连我都没把握爬上去,更别说这俩人了。不过,吴韵寒从三楼消失之谜,又作何解释?
我正在对此冥思苦想时,忽地瞥见一个瘸子,大概六十上下,一瘸一拐地从大门外走过。边走边抬头,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瞧着门上悬挂的红灯笼。
我心头咯噔一下,这人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眼神,难道和萧家有仇吗?还有他是个瘸子,我现在对瘸子怀有极度敏感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