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 想走不能走
尽管萧然发小自杀这件事我想不通,但隐隐觉得小两口失踪,似乎是他们自己玩的圈套。而这座木楼在村里存在了多年,也没对村民构成什么人身威胁,我没必要傻了吧唧多管闲事。
世上有些事,甭管善与恶,存在即合理。或许这座木楼,是维持本村阴阳平衡的一种风水局,一旦打破平衡,说不定反而会给村里带来更多的灾祸。
想到这儿,我于是把剩下的半盒烟送给俩老头,起身告辞。他们热情地说,有空再来说闲话。我心说你们不是想和我说闲话,而是想抽好烟呢,哥们没那么傻。
走出几步后,我和花肆说:“听明白了吧,小两口是畏罪潜逃,我们待在这儿干啥呢?再待下去,你眼睛里又长钉子了。”
花肆吓得缩缩脖子,然后很顺从地点头说:“那咱们回去吧,不过要先去萧家打个招呼。”
其实人家为了儿子烦心事也没空搭理她,二妞儿偏偏喜欢去碰壁。结果耷拉着脑袋从萧家出来,二话不说开车出村。谁知还没上公路,车子竟然抛锚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们仨又都不会修车,只有在原地干着急的份儿。
花肆回车上拿了包说:“这破车不要了,我们拦车回去。”
我不由眨巴眨巴眼,这价值二百多万的豪车,你居然说不要就不要,太任性了吧?我耸耸肩说:“你不要的话,那就归我了,我想办法找修理师傅过来修车。”
“什么归你了?一会儿打电话让公司派车到沙山镇接我,然后再安排人来修车!你在车上等着吧,我和凌薇走了。”花肆说着一甩她的包,嘎达嘎达踩着高跟鞋走向公路。
好吧,是我想多了,咱们还是一道走比较合适。不料今天运气不太好,刚上公路,竟然下起了雨,并且狂风肆虐,一瓢瓢的雨珠打在身上,又冷又痛。这会儿别说拦车了,如此恶劣天气,站在公路上都十分危险。
我们仨只有跑回车上,但全都淋成落汤鸡。俩妞儿衣服贴在身上,尤其花肆穿的够薄,我都不忍心再看了。还好这妞儿出门也带几身衣服,从后备箱拿出来,并且把我赶下车淋了会儿雨,她们换上干衣服。而我却没衣服可换,回到车上只能继续穿着冰冷的湿衣去发抖。
后来灌了点盛阳符水,情况才有所好转。只是午饭是没着落了,并且早饭也没吃。他大爷的,咋每次出来都这么惨呢?现在花肆一肚子气,只要说话就呛人,我和凌薇俩人只有闷声大发财,靠在座位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梦中忽然看到了一双邪恶的眼睛,仔细一瞅,好像是那个老瘸子。我猛地惊醒过来,看看窗外,雨依旧在下着,俩妞儿斜靠在前面座位上,一个个睡的挺香。
我心里感到奇怪,为啥会梦到这老瘸子呢?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快六点了,大雨的天气,提前进入夜色,外面已是一片漆黑。心说不能继续留在这儿,以防不测发生。可是汽车无法启动,怎么走啊?
蓦地想到一种可能,汽车抛锚会不会与花肆眼中血钉有关系?那枚钉子还带着,这是个不祥之物,丢掉它或许就好了。想到这儿,我伸手去包里找这玩意,谁知翻遍了所有东西,居然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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