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忽然想起了那对高跟鞋,一边打开包一边说:“你还记得昨天吴韵寒穿什么鞋了吧?还有她穿多大号的?”
花肆警惕地瞪大美目:“什么意思?你关注女孩子鞋干什么?”
我抬头道:“我在篱笆院里找到一对高跟鞋。”
“哦,是黑色高跟鞋吗?她穿三七的……”
听她这么说,我觉得这双高跟鞋八成就是吴韵寒的了。可是双手在包里没摸到鞋,不由好奇低下头,猛地在包里看到了一双血淋淋的断手!
花肆也正探头往包里看,结果嗷一声尖叫,不由自主往后仰身,咚地后脑勺撞在挡风玻璃上。
凌薇忙问怎么了,说着探头过来。我急忙把包合住,心头扑腾扑腾跳的十分激烈。这是什么情况,包里什么时候多了一对断手?尽管只是看了一眼,也能断定那双手是刚砍下不久的,鲜血还在断腕处渗出,似乎指甲上染了银色指甲油!
“白……宇,你砍了谁的手?”花肆捂着脸,在前座上不住发抖。
凌薇一下惊诧地看向我,立即明白花肆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心里感到特别郁闷,明明装进包里一双高跟鞋,怎么突然变成了两只断手。这要是换成她们被邪祟悄然掉包,情有可原,我居然也会中招,这是不可原谅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多出一双手,现在什么都不要说,想办法把车开出去!”我沉声说。
花肆点点头,从脸上拿开手,猛踩油门试了几下,终于把车倒出田间。然后在我指点方向下,一路把车开上公路。虽然雨还没停,但时不时看到迎头车的灯光,心里终于踏实了些。感觉这个东北村就是个地狱,离开它让我整个人轻松不少。
回到沙山镇上已经是凌晨五点,以我的意思要赶回黄瑜市,可花肆由于精神过于紧张,又是在雨夜里赶路,为了安全着想,暂时找旅馆入住。我们不敢住昨天的旅馆,又重新找了一家。
进入客房,我叫她俩去睡觉,谁知花肆饶是害怕,却好奇心特别严重,非要再看看这双手不可。而凌薇不敢一个人去隔壁房间,于是俩人都留在我房里,打开了背包。
此刻包里所有东西,都已被鲜血染红,那双手在血液覆盖下,压根看不清本来模样。凌薇虽然在外科见惯鲜血和伤口,可是还头一次看到被砍断的两只断手,和花肆全都吓得捂住嘴巴,坐在床边一动不动。我到卫生间把断手的血冲掉,拿出来后,俩妞儿依旧保持了刚才的姿势,像雕像一样,真纳闷这样不累么。
断腕上的血冲洗干净后不再流血了,估计血管里血液流出一部分,另一部分凝固了。我转头看到桌上有台灯,于是打开灯光仔细检查,立马瞧出了问题。断腕创面微微发黑,从这种情况上断定,不是今晚刚刚砍下来的,鲜血也不是从创口中流出的,而是手指间夹了塑料袋,血液来自于它。
“这两只手应该是昨天被砍下的,花肆你过来辨认一下指甲,是不是吴韵寒的手。”我回头冲花肆招招手。
“不看。”花肆回答的很坚决。
“好吧,我拿过来给你看。”
“啊……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