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谷将军,请问你这是意欲何为?难道是要阻挠我抓捕昨夜祸乱长安的幕后指使者吗?”
顾同不给夹谷石里哥先发制人的机会,当先抢了一句,并且着重说明,这是在抓捕昨夜祸乱长安城的匪徒,一句话,将事情的性质定下来,也省的夹谷石里哥胡言乱语,颠倒是非黑白。
被顾同抢了话语权,提前定了事情的性质,夹谷石里哥心中火气就压不住的往上窜:“顾将军,你可要知道,这里面居住的乃是京兆府路都统副使大人,是朝廷钦命的命官,没有上面的命令,没有圣上的旨意,请问你有何权力这么做?要知道,你这可是以下犯上!”
“夹谷将军此言差矣,顾某之所以敢领兵前来抓贼,乃是因为有口舌供出了昨夜祸乱长安的幕后指使者。”说到这里,顾同不由得停了一停,然后饶有深意的道:“祸乱百姓,残杀无辜,如此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相信就算这件事情,报到圣上哪里,也绝对有理的很!”
“你、、、、”
夹谷石里哥知道要是论口舌之争,自己肯定不是有着关中才子之称的顾同的对手,所以便不在言语之上再和顾同争辩。利用提前来到斡勒牙刺府上的优势,挥手便派遣士兵将正在和斡勒牙刺府上卫士战斗着的锦衣卫包围了起来。
看着顾同,夹谷石里哥故意挑衅的说道:“尔等贼子,昨夜屠戮百姓,今日又胆敢冲击朝廷命官府邸,我看你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来啊,还不速速将这些乱贼拿下!”
“竖子安敢!”
连日来一直都在对夹谷石里哥忍着脾气,这一刻见其居然当着三军,指鹿为马,故意扭曲事实,将王仁杰和锦衣卫定名为乱贼,顾同心中隐忍下去的脾气止不住的就窜了起来。
就在夹谷石里哥挥手领兵包围锦衣卫的同时,顾同同样派出人马将其阻隔,真刀真枪的将锦衣卫护了起来,看样子,若是夹谷石里哥再往前一步,这些军士就会毫不犹豫的拔刀制止。
“顾同,你可知道这你是在做什么,我乃节度使大人临终前委任的关陇诸路军政暂时负责人,我才是现在长安城的老大,阻拦本将军办事,难不成顾同你是要造反不成!”
夹谷石里哥二话不说,就给顾同扣上一顶大帽子,造反,这等罪名可不是那个人随随便便可以承受得起的。
“夹谷将军,我再次说一下,里面的武士乃是我神武军成员,他们是奉了我的军令,捉拿指使死士屠戮长安百姓的幕后黑手,所以,还请夹谷将军莫要再以权压人,说句不好听的话,顾某人最不怕的就是这一点!”顾同张开一口白牙,毫不退让的争辩道。
夹谷石里哥怒气冲冲,亦不做退让,摆摆手,手下士兵就准备弯弓开弦,和神武军爆发冲突。
其实这个时候,不管是顾同还是夹谷石里哥,都是处于一种骑马难下的状态之中,谁也不能先低头,但是谁也不敢开第一刀。
厮杀朝廷命官,这个罪名无论是谁,均是承受不起。
“顾将军,夹谷将军,你们这是做何啊?”
远远地,一匹快马急冲冲的向这边赶来,定睛一看,原来是高汝砺。
高汝砺快马冲上前来,把身子横到顾同和夹谷石里哥二人中间,一脸急色的询问道:“今晨都还好好的,怎么到了现在,就要刀兵相见?快放下,快放下,新来的节度使大人随时都有可能进城,要是让他知道,你们二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冲突,只怕是你俩人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高汝砺是好心劝架,一来确实如他所说,新来的节度使已经不如关中地界,随时都有可能进城来,若是让他发现城中将领用兵私斗,只怕是上任的第一把火就有了着落。二来,从月前,再到昨夜,长安城几乎祸乱连连,虽然最后都被兵士镇压了下去,可是要是再爆发一场将领之间的冲突,只怕是本来就噤若寒蝉的老百姓会铤而走险,再生变故。人心这个东西,谁都不好说,也都不好控制,高汝砺只得寄希望于让这种事情不要发生。
一旦城中再生叛乱,只怕言官会一五一十的将这些天来的事情上报朝廷,圣心独裁,到时候皇帝老人家一发怒,只怕他这个京兆府路转运使也就当到头了!
顾同也看得出来高汝砺眼中流露出来的意思,先是向高汝砺行了一礼,然后再又说道:“大人明察,昨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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