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越国公主本就被他那通歪理驳得不乐意,再听他这话,不禁嗔怒道:“你这无情无义的家伙,我千里迢迢而来,你竟然不问一声安好,如今听你这话的意思,没事我就不能找你了是吗?”
“好好好,是我错了,特里你既然没事,那咱们就叙叙往日情谊好了。”
“谁跟你有什么往日情谊?”
“这不就结了,咱们既然没什么往日情谊,自然是有事说事,没事做事。”
没事还做什么事?越国公主一时没绕过弯子来,待见他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才忽然明白,他没事要做什么事。
“你这龌龊的家伙,你…….”
“你什么?”
越国公主哪里还能答他,那动人的娇躯被他一把抱进怀中,檀口随即被封住。
两个侍候在旁的侍女被这一幕震得一脑浆糊,愣在那儿看着杨逸抱着越国公主热吻不休。
“这样咱们总该有些情谊了吧?”
越国公主差点没窒息过去,得他松开双唇后,此时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撑衣欲裂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如浪,无比销魂。
“你这混蛋…….”
“特里,你堂堂一国公主,若是没事,怎么会扮成商人到河东来,其实我知道你不容易,咱们今生虽不能结为夫妻,但我一直是把你当成我杨逸的女人看待的,在我面前你大可不必绕什么弯子,更不用耍什么心机,说吧,你为何而来,能帮的,我自然尽力帮你。”
听了他这番话,越国公主情绪很复杂,也没有驳斥他,只是慢慢地便感觉心里有些难受,有种想哭的感觉,曾经雄视天下的辽国,如今江河日下,眼看随时有可能亡国,到时她这样一个亡国公主,只怕命比草芥还贱;
而辽国的困境和眼前这个男人脱不了关系,可在他面前,越国公主却无法真的恨起来,至少无法用恨意掩盖一切。]
她很想狠狠地揍他一顿,最后却是浑身无力地靠进他怀里,喃喃地说道:“你真的愿意帮我吗?”
“能帮的我肯定是愿意,不能帮的我愿意也没用。”
“你……..”越国公主心头不禁又起火,娇叱道:“你真的是太无情了,你明明知道我为何而来,还故意来问我,你分明就没有半点诚意,我契丹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连我一个女人都得出来奔走,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这下你是不是高兴了?”
“公主,你太抬举我了…….”
“叫我特里!”
“是,特里,当初确实是我主动联络阻卜部,主要是想联合长辖底一起对付西夏,你辽国百万铁骑,万里疆域,我从未料到一个小小的阻卜部,能给辽国造成今天的困境,可以说这是你辽国自身出了问题才会有今天的局面,若是特里你硬要把责任推到我头上来,着实是太抬举我了;
你想过没有,你辽国自己不自强,就算我不联合阻卜部,就不会有第二个阻卜部造反了吗?当初我确实有让长辖底给你们辽国添添乱的意思,但你们辽国给我大宋添的乱还少吗?
你们明目张胆的支持西夏侵犯我大宋,这不是做得更过分吗?不管你信不信,我自始至终就不希望阻卜部取代辽国,我对长辖底的防范之心比对你契丹还重;
上次长辖底兵围上京城,若不是我动用安插在长辖底身过的暗子,刺杀了他手下的两员大将,上京城恐怕已经不保了。”
越国长公主目光游移,表情复杂,杨逸说得并非没有一点道理,若是辽国自己争气点,即便有大宋支持,一个小小的阻卜部又怎能给辽国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呢?
而且上次上京城得以解围,也确实是靠杨逸安排的暗子帮忙,这事她是知道的,或许这也是她一直对杨逸恨不起来的原因之一。
越国公主再次靠进他怀里,有些柔弱地说道:“我相信你了,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河东,你把那批军械还给我好吗?我可是预付了五万两银子的,如今你把柳家给抄了,等于是把我的银子也抄去了,你还我军械。”
杨逸有些好笑地说道:“你还真敢说,你难道不知道吗,这走私军械本就违反咱们宋辽律令…….”
“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走私给阻卜部的军械还少吗?他们的手雷是怎么来的?你通过我大辽的国境走私军械,这就不违反我大辽律令吗?”
***************************
***:昨天扫第十八代祖宗的墓,今天扫第十七代祖宗的墓,后天......祭拜祖宗本不应口出怨言的,不过白天累个半死回来,晚上还得拼命码字,呜呜呜.......感觉这么下去,明年估计就轮到小辈们扫我的墓了......
只是本人至今光棍,所以不能死,否则连墓都没人扫,嗯嗯,再苦也得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