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丰富的炮击经验。
扶桑那边发过来的炮弹命中率也不行,只有两枚击中了甲板,甲板上打出了两个大洞,但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失这时伊云的关船一边放着炮,一边向着南边的礁石群驶去,李华梅的船就藏在那里,要到了那里才能让李华梅出场来偷袭,但是现在这种不痛不痒的攻击,并不能完全吸引倭寇的注意力,伊云看到对方的锐兵们全都抱着铁炮(扶桑人称呼火钝的方法),很认真地看着旁边的海面,李华梅的船冲出来也未必可以顺利地靠近敌船,会被这些火锐兵集中火力打击。
“这样打下去没什么实际意义,我们要更靠近一些,迫使对方的火*兵也参战!”伊云大声叫道:“罗腿毛,保持T型位,让敌船与我们的船距离接近到两百米以内,办得到吗?”
“当然办得到!”罗腿毛嘿嘿笑道:“就凭着咱们船小灵活,什么怪动作我都做得到。”他对着旁边的水匪们做了几个手势,大声道:“要拉近距离了,孩儿们给我小心点。、”
伊云也肆义乌兵大叫了起来:“小心,要拉近距离了,火锐装填好!”
两艘船开始在罗腿毛的控制之下越来越近,一旦开始靠近,大炮的命中率陡然提高,虽然两艘船上都只能一次射出两颗炮弹,但是命中率提高的情况下,两颗炮弹也挺吓人的。任何血肉之躯只要被炮弹沾一下就会被撕成碎片,每个人都只能祈祷炮弹不要落到自己身上。
开始靠近到三百米距离时,伊云的炮弹已经可以准确地命中敌船,几乎无一落空,每一炮都会在敌船上面钻出一个大洞,带起一蓬木屑。而倭寇的两名炮兵也连续击中了伊云的关船好几炮,有两个水匪被打伤了,一名义乌兵重伤,还好伊云赶紧转职成“名医”将他们的命救了回来。
当两船靠近到接近两百米时,大炮几乎不太需要瞄准,只要对着对面的船平射,就能轻易打中,双方的士兵在大炮的威胁下,都开始有点动摇。扶桑的士兵全都缩进了铁甲后面,但是他们也知道,三毫米厚的铁甲只能抵挡弓箭,连火统都挡不住,别说炮弹了,躲在铁甲后面也是不安全的,因此心中都有些惴惴。
伊云这边的水匪们也有点怂,每个人都趴在甲板上不敢担头。这种时候义乌悍卒的威势就开始显现了,虽然他们按伊云的命令趴在甲板上,但丝毫不见他们脸上的惊惧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狂热的情绪,仿佛拼命是件很光荣的事一样,面对越来越近的敌方大炮,他们都有一种要跳起来反抗的冲动。
锐兵对射,要的就是这种气势!
像美国南北战争时期打仗,就是两宥排成队,在军乐声中迈着整齐的步子向前走,走到很近地方之后,用火锐把对方给毙掉,哪一边先承受不了这种心理压力,哪一边就会先崩溃。这是火锐还不先进的时候,热兵器战争必然经历的过程。
这种排队枪毙的打法,最重娶的就是士兵的勇气。而义乌悍兵最不缺乏的就是勇气,在这一点上,扶桑统兵拍马也赶不上。
两船相距刚刚进入两百米射程,扶桑统兵还在探头探脑地犹豫着要不要在炮火的压制下探出头来时,义乌锐兵突然大吼一声,一起跳了起来。
“集中火力射击对方的炮台!、”伊云大声下令。
“是!”
“遵命!”
“狙出!”
义乌兵同时大吼了一声”五十把火锐一起瞄准了扶桑的舰首大炮,红光亮成一片,五十把火锐同时轰鸣“狙击”技能同时施放了出去。
一时之间,漫天都是一文弹划空的声音,扶桑的炮台是被铁甲覆盖着的隐藏式炮台,但是三毫米厚的铁甲并不足以抵挡火*的轰击。乱*轰击之下,炮台前面的铁甲上发出一声”丁叮当当,乒乒乓乓的声音,许多一文弹连续不断地击打在铁甲上,钻出许多小指头大小的孔洞。
躲在炮台里面装填炮弹的“炮兵”一瞬间也不知道被多少颗一文弹击中,两门舰首炮居然同时哑火。
这一下真是把扶桑人给搞呆了,他们和大萌国的官兵交过不少次手,但是他们从来没有在大萌国见到过如此多的“锐兵”大萌国的士兵偶尔也会使用火*,但是都是没有职业的普通人玩*,命中力和威力都很糟,根本不被他们放在眼中。
今儿个这是怎么了?一瞬间钻出五十名“锐兵”一轮排枪就杀了已方的炮兵这下可惨了。一名扶桑的武士大叫起来:“咱们也轰他们的炮台锐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