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去的药真人和学子们,很快就回来了,带回了吓得不轻的老顽童王希之,还有,一条半人高的黑色牧羊犬。
出乎意料,受伤的不是老顽童,而是这条用来看守药房的猎犬。
四肢粗壮,脖子比人们的脑袋还粗,看上去凶狠吓人。可惜,现在却浑身软绵绵地躺在地上,通体不见一个伤口和一丝血迹。
“希之,到底是怎么回事?”
药真人脸色阴沉,大声问站在身旁的老儿子。
“不知道,不关我的事,父亲,真的不关我的事!”
满头乱发的老顽童王希之浑身不停地哆嗦,双眼满是恐惧,在药真人的逼视下,颤颤抖抖地接着说道:“听你的吩咐,我去看守药房。但不知为什么,平时很乖的小黑硬是挡在门口,不让我进去,无论怎么呵斥都一动不动。然后,我就找了一根树枝轻轻抽它一下;没想到,小黑就突然倒地,一动不动了。父亲,我没用力,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闭嘴,到一边休息去!就算你想把小黑废成这个样子,你也没那个本事!”药真人大声呵斥,伸手在猎犬身上按了按,脸色越来越沉,冷冷地接着说道:“哼,杀人不见血,里面的骨头却已经一截一截捏断了,好高明的裂骨手,好狠的手段啊!”
裂骨手?
听药真人这么一说,学子们倒吸一口冷气,毛骨悚然。
这是大千世界很少见的一种功法,专门用来攻击敌人的筋骨。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伤筋动骨的重创。传说,修炼到极致的高手,从身边擦身而过的瞬间,就能把人体的一百零八根骨头全部捏成粉碎,表面上却看不出任何痕迹。等死者走出几步后,身体这才轰然倒地。
“父亲,求求你救救小黑吧,它不能死,不能看着它死啊!”
老顽童这一次,没有听父亲的话走到一边。看着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唯独一双乌黑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猎犬,泪流满面,“父亲,从小到大,你要么闭关修炼,要么就埋头炼药,从来就不管我。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小黑多。我不要它死,我要它重新站起来陪我玩,父亲,求求你救救它,救救小黑啊……”
老顽童王希之一边说,一边呜呜呜地哭了起来,蹲下去轻轻地抚摸猎犬的脑袋,伤心不已。
“哼,一条猎犬而已,没有了再养一条便是,哭什么?”药真人一声冷哼,脸色阴沉,似乎在感应敌人的气息,又像是在推断是哪个魔头下的毒手。
“不,父亲,我就要小黑,别的猎犬我不要,求求你救救它。你不出手,我就把所有丹药都给它喂下去!”
老顽童王希之不屈不挠,不仅没有遵命,反而威胁起父亲来。
“好吧,那我尽管试一试。它的脊椎骨和腿骨全都被捏断了,就算捡回一条命,恐怕以后是一条残废的狗,再也无法看家护院了!”
看着不屈不挠的老儿子,药真人摇了摇头,找了一些树枝把猎犬的四肢固定起来,涂上接骨膏。最后,灌了半杯药酒下去后,可怜的猎犬就沉沉睡去。筋骨虽然伤得厉害,但这点创伤,还难不倒他这个封号药真人的医道高手。
“谢谢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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