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男人!
宋茵不记得他们对视了多久,暧昧的姿势,暧昧的距离,她能清晰感受到他呼吸的温度,心跳莫名地乱了,也能感觉到他的坚挺抵着她的小腹。
可她竟然没那么羞愤,只是有点害怕,战栗,惶惶无措,更可怕的是身体内居然窜起了一簇小小的火苗,如燎原之火势燃烧了她的春心,蔓延过四肢百骸,烧烫了她全身的肌肤。
这种感觉宋茵从未有过,很舒服,每一根神经被特殊的痛感刺激着。
“给我!”简短的两个字,昭示着他的志在必得。
宋茵惊醒,看着他,在她错愕的瞬间。
腿被分得更大些,他攻城略地,直奔而来,侵蚀着她的感官。
当俞景澜进入的一瞬间,不曾有任何的阻碍,先前他检查过的那层阻碍不见了!
俞景澜倏地停下了动作,钳制在她的门口,抿唇,那一双幽冷的双眼如同愤怒的野兽,瞬间燃上了熊熊烈火。
“你给了谁?”俞景澜愤怒的低吼着,他检查好的女孩,居然不是第一次,这真的让他意外极了。难道是他离开的这几日,她找了别的男人?
阴沉着脸,俞景澜目光复杂的看着身下倔强而心虚的小脸,五官分明而深刻的脸庞上,表情愈加的霜寒冰冷。
宋茵吞了吞口水,别过脸去,不说话。
“告诉我,给了谁!”他的语气透着刻骨的危险,心口竟有莫名的烦躁刺痛袭来,尊贵得如王者般的俊脸上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沉寂。
“我不会说的”她闭上眼睛,像是待宰的羔羊。
“你居然背着我给了别的男人!”俞景澜眼中迸发出摧毁一切的恨意。
而这一刻,宋茵的心也痛得像撕裂了一样血淋淋得整颗心跌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这个贱人,你简直就是biao子!你就怎么耐不住寂寞吗?说,给了谁?!”
被他讽刺羞辱的话刺痛了心,宋茵别过脸去,而他却猛地挺身像是在惩罚她似的残暴用力,她咬唇,好痛,太痛了,为什么还会这么痛?“我就不告诉你!”
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人要做爱,这跟做死没什么区别嘛!
“想不到你跟你姐一样贱,你说你把初夜给了谁?”冷冷的嗓音音调不大,可是却可以轻而易举的感觉到隐匿在冰冷声音里的刻骨冷寒。
疼和他的冰冷的话让她身体忍不住战栗着,打了个冷战。
俞景澜冰寒着严峻的脸,锐利的眼神一直锁住她的眉眼,她不敢他,他干脆大手钳制住她的下颚,强迫她看向自己。
视线相对,宋茵的眼底满是不屈。
“该死的!”俞景澜低咒着。“biao子,biao子!”
宋茵还是第一次见到俞景澜这样愤怒,她被他的话激怒了,他凭什么这样羞辱她?
但被他话一刺激,她的小脸开始恢复平静,很快就变得异常的平静,眼神是桀骜不驯的,视线直视俞景澜,那眼神似乎是在挑衅,黑眸里平静的看不出任何的波澜。
她轻声的问:“遗憾吗?这道膜没有给你!”
“说!给了谁?”俞景澜再度冷声问道,嘴角却开始勾起阴森森的笑容。
“和你有关吗?”宋茵反问,力持镇静。
“到底是谁干的?”俞景澜愤怒的吼声震得书房里回声跌宕。
宋茵记忆中的俞景澜是个非常会控制自己情绪的男人,不论面对什么事,他都习惯把情绪隐藏在表情的背后,越是愤怒的时候越是笑得玩味,而现在,他的震怒清晰的刻在眼睛里,额上血管被血液充成青紫色,握紧的指骨扭曲的可怕,握着她的肩头,几乎要将她的肩膀捏碎。
宋茵脸上的冷汗冒出来,肩膀和下身疼痛让她整个身体紧绷着,深吸了口气,慢慢地呼出来。
“你到底给了谁?”他的声音阴仄逼人,像要把夺走她初次的男人撕成碎片。
“俞大哥,你也不是处男,凭什么我要是处女?”宋茵一片死寂的眸光里划过一丝的嘲讽,还有一丝反叛,她就知道他这种人男人的自尊心很强,很虚荣。“对!如果我是婊子,那你就是嫖客,不,你嫖客不如!”
刚才他进入的那一刹那,她还是清楚的感觉到被撕裂的剧痛,全身都痛,但她就是这样看着他,异常的冷静。
这不就是她要的效果吗?
为什么看着他愤怒的眼神,看着他错愕的似乎夹杂着一丝受伤的神情,她的心中又有一丝的失落呢?她想要看他受伤,可是看到后,她的心为何这样的痛呢?还夹杂着浓郁的无法言说的遗憾,这一生,她都无法弥补了吧?!
“没想到你和宋思桐一样,是人尽可夫的贱人!”俞景澜不再有任何的怜惜,加快了速度,一切像暴风骤雨般,那样的凌厉,那样的毫无节制。
( 首席爹地饶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