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却挣扎着,轻轻的抽回自己的手,不让他握。
再也没有关系了,何必这样暧昧呢?
她微微的笑着。“我爱你,从来都是和你无关的事情,叶锦堂,我不恨你!不要对我觉得愧疚!情已尽,缘已灭,奈何今生缘太浅,你我终究是陌路!”
罢了!
罢了!
一切都该结束了!劫后余生,她想的最多的是,放手。
无论叶锦堂怎样哀求,温小星都不想再见到他。
终究,叶锦堂还是回去了!
据说,那天的婚礼又继续了,只是新郎的脸上看不到一点的笑容。
据说,高甜的父亲高书记大发雷霆。
据说,那天的报纸格外的轰动,结婚的人还可以中场休息。
温小星的父母终于知道了此事,却也只能无奈的叹息。
躺在病床上的温小星,眼神里蕴涵着一股藏不住的悲凉,却又不似,那好像真的是哀莫大于心死的一种感悟。
温小星昏昏沉沉的日子里,脑海里依稀想起那天在琴行的话。
温小星在长那首后来,一唱就是几个小时,唱到嗓子嘶哑,还在唱,宋茵走后,叶锦堂来到了琴行。
她回转身的刹那,他正怔怔的看着她。
她心里一酸,语气有些僵硬。“你来做什么?”
叶锦堂沉默了半晌,只是道:“小星,我打算结婚了!我想该亲自告诉你!关于那晚,是个美丽得错误,一切都是我的错!既然你也有了男朋友,我也有了可以结婚的对象,我们就做兄妹吧,我希望依然是你的堂哥哥!”
他来只是道歉,他说那晚是个错误,他否认了他们之间的那晚,温小星当时想死的心都有,原来她真心的付出,原来她最宝贵的初夜,对他来说竟是一个错误。
她说过,碰了她就不可以再碰别人,他当时却还是义无反顾的跟她
但他又怎么做的?
她终于明白,这个世界,宁可相信鬼,也不相信男人这张破嘴。原来她对自己的爱情一往情深的执着,一直认为既然爱了,就象个傻子一样的爱吧。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个美丽的错误而已。
是谁说男人用下半身爱女人,女人用上半身爱男人。
女人和男人一接触,立马想婚纱钻戒一类的天长地久,多滥的婚外情也一样,男人想和女人上床,并且说点甜言蜜语哄骗,尽量少花钱最好,女人则希望修成正果,鸦占鸾巢,所以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就是,男人想占有女人的身体,而女人想占有男人的思想。
最后,她只是说了两个字:“你滚!”
叶锦堂终于还是走了,尽管他看起来有些落寞,尽管他似乎还有话想说,但是他终究什么都没有说。他转身离开得刹那,她泪流满面。
她坐在琴行的钢琴前,继续弹奏那首后来,用哀伤到嘶哑的声音唱着那首很有意境的歌,唱到肝肠寸断。
她不知道的是,琴行外,叶锦堂守在那里,守了一个小时,他以为她会追出来,会抓住他,不许他结婚,可是没有,他想,也许她是真的跟那个人在谈恋爱吧,那天那个男人,也的确是很耀眼,开着红色的法拉利,那是他奋斗一辈子都不能换来的!
暗恋是一朵怒放的花,只开在心里,一朵,又一朵,连成了片,成了相思的花园。可是,那个人来采花,只是采花而已,一个匆匆过客,如此而已!
以为他会驻足,有一辈子那样长,长到地久天长,可是不,只是转瞬即逝,那么,爱过了,就只是一个人的事情!
温小星无法不死心,无法不中止,尽管她知道这很痛,很难,如剔骨抽髓般的痛,但还是决定放弃,如果可以,她愿意用一生去忘掉这份坚持了多少年的爱!
人,总会学会遗忘一些事情,花,也会凋零,一如她那颗心!
宋茵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觉得两人还有情,无奈温小星被伤得太深,爱着的那个人,就是心里的刺青,又怎么能说忘就忘记的了呢?就算不想,那刻在心上的刺青也会一跳一跳的疼着,时刻提醒着她,那个人或许早已经刻在了心里。
凋零的心,因为痴情而凋零的心哪!
一周后。
温小星出院。宋茵去看她,她一脸安静,看不出任何表情。这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活泼开朗的女子了,宋茵只感觉她的绝望似水,扑面而来。
安静的办公室里,原本忙碌的俞景澜却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偷懒,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目光异常专注的凝望着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复习资料的宋茵,她的刘海有些长了,随着低头散落下来,发丝之间,眉宇微微蹙着,似乎在思考什么。
他究竟在看什么?宋茵不曾抬头,却依旧清楚的感觉到了俞景澜那炽热的眼神如同火一般的烙印在她的身上,难道光明正大的叫她来办公室陪着他办公美其名曰说是保护她,实际上是为了看她?
( 首席爹地饶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