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都在想到底找到宋思桐把她带回宋家对不对?但是那样的事情发生,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真的是太悲剧了!
敲了几下门,里面似乎响动了一下,却没有开门。
刑家白低声开口:“宋思桐,是我,刑家白,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应该没有钱了,开门吧!”
里面很安静,但是过了一分钟左右,灯开了,门也开了!
刑家白在看到里面的女人时整个人错愕了,蓬头垢面的宋思桐一看就像是要饭的,多少日没洗澡了的样子,头发凌乱,身上一股怪味,屋子里只有一张破床,光秃秃的没有一床被子,整个屋子里除了一张破床什么都没有了,而使用过的方便面盒子一大堆堆在地上,发出难闻的酸臭味,她就那么站在门口,一双眸子,木讷,冷然。
皱皱眉,刑家白打量着她,错愕着喊道。“你怎么搞成这样?”
“我不就该这样吗?全丰城最淫荡的女人,难道不该过这种日子吗?”宋思桐完全不在意,或者说她根本没有了尊严,眼底闪过浓浓的自嘲。“下场这样,我活该,不是吗?”
她这样说,刑家白倒觉得有些同情她了。“别这么说,虽然发生了这种事情,但是说实话,比你淫-荡的女人多了去了,只是人家没这么命苦的被算计!”
“你来做什么?”
“收拾下吧,跟我走!”
“去哪里?”
“你打算这样下去?”
“不!我要搬家了!”宋思桐没想到刑家白会来找自己,更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要搬家,但是你没钱了,你搬去哪里?”
“和人睡一觉,就有地方住了!这间房,不就是我和人睡了一觉换来的嘛!”宋思桐冷冷的说着,眸子里划过一抹纠结的痛,却是一闪而逝。
刑家白望着她,没有忽略掉她一闪而逝的痛苦,真诚开口:“先跟我走吧,安顿好你,送你去国外!”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宋思桐早已不相信这个世界还有人对自己好了。
“因为你是宋茵的姐姐!”刑家白如实说道。“宋茵一直很担心你,委托我找你!”
其实是他自己主动帮她找的,宋茵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
“又是宋茵!”宋思桐苦涩一笑。“不用了,我不需要她的假好心!”
“你这女人很固执,你们还真是姐妹!”刑家白想起宋茵偶尔的固执来,更是叹了口气。“宋思桐,你爸爸住院了,想必你也听说了,我不信你无动于衷!”
宋思桐身子一个颤抖,微微晃动了下,又是冷笑。“我和他们早就断绝了关系!”
“断的掉血缘吗?”刑家白一句话让她闭嘴,看了看天,窗外已经微微亮了。“我已经一夜没睡了,现在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去?你确定除了我,还有谁能帮你?”
宋思桐怔住,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走吧,先去洗个澡,换个衣服,你真的臭死了!”
“好!我跟你走!”宋思桐不再啰嗦。“走吧!”
清晨,从温暖的怀抱里醒过来,宋茵一怔,昨夜的一幕幕熟悉的回放在了眼前。俞景澜?睁开眼,宋茵冷淡的视线打量着还没有醒的男人。
刚毅英俊的面容因为熟睡而柔和,剑眉飞扬,鼻翼高挺,刀削般的脸颊有着盅惑人心的慵懒,那光洁的下颔有着新出的胡渣。
如果没有两家的恩怨,该有多好?
闭上眼,内心深处闪过疼痛。
恢复了平静的神情,宋茵径自的下了床。
即使是很轻微的动作,可是怀抱里的人忽然离开,俞景澜本能的伸过手阻止,刚起身的宋茵一个不防备再一次的被他勾回了怀抱里,鼻子重重的砸上俞景澜的胸膛上。
低呼一声,宋茵低头看了过去,却见俞景澜已经清醒过来,深邃的眸光静静的和她看过去的视线交织纠缠着。
“醒了。”摸着鼻子,宋茵淡漠的开口,神情清冷的再次的爬起身来。
“茵茵。”早晨暗哑的嗓音比平日更加的低沉浑厚,俞景澜看着面无表情的宋茵,懊恼着,忽然收紧了手臂上的力道。
刚刚爬起来的身子再一次的跌在了他的身上,宋茵错愕的一抬头,一个吻,带着眷恋压了过来,狂野的,让人没有招架的余地。
突然的亲吻,宋茵一怔,快速的要推开俞景澜的身体,可惜他的手臂却如铁链般紧紧的禁锢住她的身子,冰冷的双唇带着压抑的渴望张狂而放肆的袭击她的双唇。但很快的想到自己还感冒着,怕传染给她,又放开她。
( 首席爹地饶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