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澜抬起头来,刑家白准备斥责的话一下子卡在了嘴边,竟说不出来,因为他看到了俞景澜红着眼眶,似乎正极力的压制的无法压抑的蓬勃感情。
俞景澜刚刚哭了?
刑家白处在震惊里,他认识他这么多年,不要说哭,他甚至没有看见过他脆弱的模样,他永远都像是一个王者强者,自信,冷傲,运筹帷幄的掌控着一切。
有着极致的睿智和领导力,他那么优秀那么强悍的一个男人,竟然会落泪?
今天这是怎么了?
因为离婚而悲伤,为什么?
“你走吧!”俞景澜沉声道:“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刑家白想说什么,都不知道如何开口了。只是喃喃道:“真的这么离了?”
俞景澜又把头埋在了臂弯里。“不会这样的,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茵茵和我的人!即使那个人是我妈!”
“我去看宋茵!”刑家白终究不放心,“如果你有难言之隐,我会告诉她!”
“没有!”俞景澜闷声道。“什么都不要说了!”
“真是气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会失去她!你妈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啊?”
“是我对不起宋茵!”俞景澜喃喃低语。
刑家白点燃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这才看向一旁的俞景澜,“知道么?我真想宰了你,但看你你这德行,就知道有难言之隐,说吧,为什么?对不起管屁用啊?我要知道为什么?”
“我会解决的!”俞景澜没有说为什么。
刑家白无奈离去。
打电话给宋茵,才知道她和温小星正在去ktv的路上。“我也去,在什么地方!”
宋茵告诉他地址。
只是,刑家白停车的时候刚好遇到了宫本沂南,他一个人在车边抽烟。“咦?宫本?你在这里做什么?”
宫本沂南抬起头,看到刑家白,皱眉。“关你屁事?”
“吃炸药了?”刑家白挑眉,又恍然大悟道:“哦,知道了,是为今天的发布会郁闷吧?你不会真的相信慕雪怀了澜的孩子吧?那天你可是看到澜对她的态度了吧?看你这样,又看澜那样,不知道宋茵又怎样?我真是倒霉了,这辈子认识你们这些不省心的孩子!”
宫本沂南淡淡的瞥了一眼他,沉声道:“我看见宋茵和温小星上楼去了!”
他本来在开车在街上,因为心情很郁闷,把念念托付给了保姆,自己出来,没想到看到了打车下来的宋茵和温小星,因为新闻发布会,他跟宋茵是受害者,所以他鬼使神差的把车子开到了着ktv的停车场,刚抽了一支烟,就遇到了刑家白。
“走吧,一起上去!我猜你很郁闷!宋茵大概郁闷得想咆哮吧!澜魔怔了!你更魔怔。”刑家白无奈的叹口气,大步朝大厦走去。
宫本沂南竟没有拒绝,也跟着大步离去。
他们进包房的时候,宋茵正在唱歌,歌声带着凄厉的味道,让刑家白的心瞬间就抽痛了——
当她横刀夺爱的时候
你忘了所有的誓言
她扬起爱情胜利的旗帜
你要我选择继续爱你的方式
你曾经说要保护我
只给我温柔没挫折
可是现在你总是对我回避
不再为我有心事而着急
人说恋爱就像放风筝
如果太计较就有悔恨
只是你们都忘了告诉我
放纵的爱也会让天空划满伤痕
太委屈连分手也是让我最后得到消息
不哭泣因为我对情对爱全都不曾亏欠你
太委屈还爱着你你却把别人拥在怀里
不能再这样下去穿过爱的暴风雨
太委屈连分手也是让我最后得到消息
刑家白和宫本沂南一时愣在门口,对视了一眼,宋茵没有发现他们,而温小星招招手,两人走了进去,坐在沙发上。
刑家白打开手机,录音,把宋茵的歌声录下来,然后转手,发到了俞景澜的手机上,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温小星对他们小声道:“宋茵心情不好,谁都不许刺激她!”
刑家白自然明白,点头。
温小星又看向宫本沂南,“宫本先生,慕雪不是你太太吗?怎么搞的呀?”
“我们早就没了任何关系!”宫本沂南沉声道。
温小星一愣,撇嘴。“没关系了也好,那就是个贱人,勾引宋茵的男人,丫的我想扁死她!”
宫本闻言立刻皱眉,温小星似乎发现他的不悦,立刻道:“难道一日夫妻百日恩说的就是你和慕雪?宫本先生啊,人家都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了,你还这么愤青干啥?真为你不值!”
( 首席爹地饶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