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宋清泉躺在床上,眼神慈祥的望着俞景澜。
俞景澜也望着他,两个男人的目光相遇,宋清泉的眸光里充满了慈祥,像是看儿子一样的看着俞景澜,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目光,俞景澜心里震动着,喉头滑动,竟感到一股酸涩,他咽了咽唾液,终于开口:“是我对不起您!”
宋清泉摇摇头。
俞景澜讶异。“您不怪我??”
宋清泉点点头。
“可是是我和我妈把您害成了这样,是我把桐桐害成了那样,害的宋茵也是千疮百孔,您都不怪我们吗?”
宋清泉再度点点头。
俞景澜的鼻头酸了,这时,特护把水盆和干净的毛巾端来,俞景澜让她去休息,自己帮宋清泉擦身体。
他做的很认真,很小心翼翼,擦干净他的身体,又帮他换了衣服,然后坐在那里,跟他说话,这一夜,他们都没有休息,俞景澜在对宋清泉做着深深地忏悔。
天快亮时,宋清泉指了指病房里的抽屉。
俞景澜打开,发现里面躺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景澜吾胥收.
“爸——+”俞景澜低喊,这一刻,他还承认他是他的女婿,在他伤害了他那么深后。他从来没当他是岳父,可是现在,在跟宋茵离婚后,他才发现,自己错的真的很离谱。在见识到老泰山的胸怀后,他发现自己是如此的幼稚,俞景澜哽咽道:“您放心,我会给宋茵幸福的!我一定好好爱她!”
带着那封信在凌晨离开,回到病房里看了母亲,她睡着了。俞景澜回到了车子里,打开那封信。
字体歪歪斜斜,却是很认真的。看得出那是在宋清泉病后写的一封信——
景澜:
孩子,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想应该是你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了,原谅我不曾告诉你什么,让你苦闷挣扎了这么久。
你爸爸是我一生的挚友、兄弟,我们的情谊是一辈子都不可能改变的,不因为一切原因而改变,我对他的承诺,从来不曾忘记过,我信守对他的承诺,不会说出去一切就不会。
景澜,你是翼天的孩子,就像是我的孩子,说良心话,我对你的期待比对我两个女儿的期待还要深,我为此对我两个女儿感到抱歉。桐桐是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而且十分叛逆,我知道,你们不会在一起长久。所以,后来你们分手了。关于你们的分手,我不怪你!那盘带子也不怪你,要怪就只能怪命运吧!做了多年公务员,我不该迷信,但我信宿命!你也不要再自责了,那都是桐桐的命!那孩子叛逆,早晚要对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而茵茵是外表柔弱,内心刚强的孩子,她什么都隐忍在心里,她适合做你的妻子,我看好你们,我也坚信你会爱上我的女儿。只是,没想到,你们还是离婚了!这一切都是命吧!
写这封信时我不知道你是否还有心和我的女儿继续下去,如果能在一起,就珍惜,不能在一起也不要勉强,不要因为对我们家有什么歉疚而委屈你自己!
无论何时,你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样,我对你的感情,永远不比对我女儿们的少
俞景澜看着这封信,心中百味杂陈,他没有这样的胸怀,他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狭隘,如此的可悲。
一大早,他赶去宋家。
没想到敲门后,兰馨看到他,叹了口气。“你来做什么?”
“妈!我来接宋茵回去!”俞景澜真诚的道:“我已经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而且宋茵怀孕了,妈,你让我见见她好吗?”
“怀孕了?她真的怀孕了?”兰馨错愕着,立刻上楼去找宋茵,俞景澜也跟着追上去。
当打开卧室的门,才发现,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被子上放了一封信。
两人都惊愕了。
宋茵不见了,她留书一封,说自己要出去散散心,不要妈妈担心,照顾好爸爸,她会回来的,只是短时间可能要在外面一阵子。
“她去了哪里?”俞景澜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紧抓住了。
他拿起电话,慌乱的拨宋茵的号码。
电话接通,铃声却是在卧室里响起的!
她竟然没有带电话。
“她这是去了哪里啊?”兰馨也慌了,“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她为什么告诉我说没有怀孕?景澜,你们到底怎么了?”
“妈!我会把茵茵找回来的!您放心吧!”俞景澜撒开腿就跑出去,她去了哪里?她是不是对自己特别的失望?
坐在开往r市的列车上,宋茵很安静。
( 首席爹地饶了我 )